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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南·阿爾托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5240485
- 條形碼:9787305240485 ; 978-7-305-24048-5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安托南·阿爾托 本書特色
★“西方當代戲劇的精神領袖”安托南??;阿爾托全新傳記 ★一個狂熱叛逆的劇作家、一個飽受折磨的精神病患者、一個終其一生都是瘋子的偉大人物孤獨孤立的一生 ★“殘酷戲劇”理論創始人的思想傳記 ★安托南??阿爾托是一個戲劇理論家、劇作家、詩人、演員、超現實主義者,是20世紀法國*為重要的文化參與者之一,深刻影響了福柯、德勒茲、德里達、貝克特、尤內斯庫等后輩。60年代席卷全球的反文化運動中,年輕人把阿爾托奉為宗師,引以為傲地以阿爾托傳人自居。在歐美國家阿爾托早已成為一個經典人物,法國伽利瑪出版社在90年代出版了二十八卷本阿爾托全集;然而中國學界對阿爾托卻知之甚少, 迄今為止引進的僅有《殘酷戲劇》一書。因此,這本傳記《安托南??阿爾托》的出版意義重大,為中國讀者了解阿爾托其人其作其思提供了一個ji佳的文本。 ★蘇珊??桑塔格說“阿爾托是有文學史以來受苦*多的一個例子”,“他對自己的痛苦所做的描述極其劇烈,以致讀者完全受不了……無論在何種意義上,阿爾托都是以成為瘋子而告終,整個一生,他都是瘋子”。在這本傳記中,作者依據大量的相關人物回憶錄、阿爾托文本、前人的相關研究成果等材料,呈現了阿爾托如何因神經衰弱而不得不依賴鴉片,又因大量的毒品攝入而精神紊亂程度加劇,*終在五個精神病院度過了八年多的治療生活。 入選【2021新京報年度閱讀推薦榜】
安托南·阿爾托 內容簡介
本書是法國著名戲劇理論家、演員、詩人安托南·阿爾托 (AntoninArtaud) 的傳記。阿爾托是法國“殘忍戲劇”的創始人, 主張把戲劇比作瘟疫, 經受它的殘忍之后, 觀眾得以超越于它。其戲劇理論和創作深刻地影響了熱內、尤奈斯庫等人的荒誕派戲劇。這部傳記探索了這位20世紀*神秘的人物和*獨特的思想家之一的生活, 書寫了他的坎坷、疾病以及獨特的思想和戲劇理念, 揭示了他與眾多法國極具影響力的文化人物交往的歷程, 也深刻地展示了他人生存在之旅的孤獨乃至孤立。
安托南·阿爾托 目錄
目 錄
引 言 / 001
**章 青年 / 006
第二章 巴黎 / 028
第三章 別處 / 052
第四章 演藝/ 077
第五章 殘酷 / 103
第六章 旅行 / 133
第七章 262 602 / 154
第八章 重生 / 189
尾聲:后世 / 227
注釋 / 238
相關書目 / 271
致謝 / 276
圖片版權說明 / 278
安托南·阿爾托 節選
第三章 別處 安德烈??布勒東比阿爾托大六個月,出生于諾曼底,在巴黎郊區長大,和阿爾托一樣,他對自己家族的資產階級志向感到惱火。但兩人的相似僅此而已。戰爭期間,阿爾托和布勒東處于精神病學譜系的兩端:阿爾托因為神經紊亂被送進了精神病院,布勒東則在圣迪濟耶的精神病中心擔任助手,為士兵治療炮彈休克癥。正是這段經歷讓布勒東的世界觀開始成形,他將自己的藝術傾向與對弗洛伊德非理性理論的興趣結合起來。 到1925年初,阿爾托已經成為超現實主義團體的積極成員,他終于在那些像他一樣不愿或不能遵守社會習俗的藝術家中找到了創作的空間。即使在與超現實主義者痛苦決裂之后,阿爾托仍將超現實主義視為一種救助: 超現實主義來到我身邊的時候,生活已經變得非常無聊,已經把我打倒,瘋狂或死亡是我唯一的出路。超現實主義就是這種虛擬的希望,它是無形的,也許和其他任何東西一樣誘人,但它刺激你不由自主地去抓住*后一次機會,和任何能夠欺騙你心靈的幽靈搏斗。超現實主義并不能恢復我失去的本質,但它教育我,不要再在思想活動中尋找不可能的穩定,學會滿足于我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幽靈。更重要的是,它給了這些幽靈一種感覺,一種無可爭辯的殘酷的生活,而且,事實上,我已經重新學會再次相信我的思想。 布勒東和其他超現實主義者歡迎阿爾托的熱情參與,但發現他的個性神秘莫測。與阿爾托見面后不久,西蒙妮??布勒東就把阿爾托描述成一個“如浪潮般壯觀、如災難般令人感到痛快”的人。在布勒東看來: 沒有人比阿爾托更真誠地把他所有的巨大力量都投入超現實主義事業中。也許他與生活的沖突比我們其他人更激烈。盡管他當時很英俊,但他無論走到哪里,似乎都隨身帶著一種黑色小說(black novel)中的異樣風景,全都被光線照亮了。他怒不可遏,可以說,他對人類的任何制度都毫不留情,但有時以一聲大笑來結束,由此可以看出年輕人極端的虛張聲勢。盡管如此,這種憤怒有著驚人的感染力,對超現實主義有很深的影響。 阿爾托意識到超現實主義是他的救贖,并沉浸于該陣營對自己的接受,他在短時期內也曾強烈地影響了超現實主義運動,他為《超現實主義革命》各期撰稿并主編了第三期;阿爾托獨特的視角似乎找到了歸宿,而在此之前他相信那是無法企及的。他為《超現實主義革命》**期寫的文章集中在兩個具有個人意義的生存問題上:麻醉品和對個人存在的控制。在第二期中,阿爾托主張鴉片的合法化,并將鴉片的效用當作一種存在主義困境:在“人類絕望”被消除之前,鴉片必須隨時可用。 第三期《超現實主義革命》(1925年4月15日)的主題是“基督教時代的終結”;這一期代表了阿爾托對超現實主義影響的頂峰。和超現實主義的傳統一樣,這些文章都是匿名或集體署名的(根據阿塔納西奧留下的筆記,這些文章大部分是阿爾托寫的,其中幾篇描寫了他對西方世界的幻想的日漸破滅和對神秘主義的追求)。阿爾托對東方宗教只是表面上熟悉,他的《致達賴喇嘛》呼吁啟蒙,用“一種我們的頭腦——被歐洲人污染了——可以理解的語言”。同樣,在對佛教徒的吁求中,阿爾托頌揚了他所理解的東方禁欲主義,并拒絕西方的物質主義。 然而,盡管阿爾托對待超現實主義的態度是嚴肅的,但他的主管任期甚至沒超過兩個月。1925年4月20日,布勒東宣布機構將關閉;而不到一個月后,布勒東在自己家中重開該研究機構。怎么回事?這個問題很大程度上涉及阿爾托和布勒東之間的二元動態關系,這是一種既和諧又不相容的關系,充分說明了他們對超現實主義革命的投入。布勒東反對《超現實主義革命》第三期的基調,他被阿爾托對神秘主義的探索和阿爾托內在的、自我放縱的革命立場所困擾。盡管布勒東宣稱厭惡理性和邏輯,但他對革命的理解是“思想的革命”,而阿爾托追求的則是一個混沌的宇宙,一個混亂的領域,在那里,可知的現實持續地倒轉為一個復雜的網絡,這個網絡由深奧的感覺構成,消除了任何熟悉或舒適的東西。 1925年,電影和戲劇角色的大門開始向阿爾托打開。盡管仍與超現實主義有關,但阿爾托對它的投入程度已經降低;他與超現實主義陣營的關系*終在1926年11月破裂。 第七章 262 602 雅克??拉康是與阿爾托相遇的年輕精神病學家之一,他關于無意識、主體性和語義之間關系的革命性精神分析理論將精神病學置于后結構主義之中。據布林說,拉康曾向他吐露,“阿爾托良好的身體狀況會讓他活到八十多歲,但他絕望的精神狀態無疑會阻止他進行任何創作”。幾年后,阿爾托寫到拉康時說:“您關切一個精神錯亂者的良心,但與此同時,您卻用您惡心的性扼殺了它。” 1943年,阿爾托被從圣安妮轉移到維爾-埃弗拉爾的精神病院。被轉移幾個月后,阿爾托寫道,他抗議將他轉移的行為,因為他造成的麻煩,三名警衛用腳踢他、掐他,使他動彈不得(而院長則命令警衛“勒死他”):“如果我沒有死于窒息,那是因為我喉嚨的肌肉無意識地收縮了。” 阿爾托在維爾-埃弗拉爾的精神病院住了將近四年——從1939年2月27日到1943年2月10日。維爾-埃弗拉爾醫院始建于1868年,距巴黎約十公里(6英里),由私人療養院和公共收容所兩部分組成。之前的病人包括雕塑家卡米爾??克洛岱爾(Camille Claudel),她父親(保護她多年)去世后,她母親(從未來看過她)把她送到這里。由于療養院沒有足夠的資源,阿爾托*終被關進了精神病院。他的生活將由維爾-埃弗拉爾醫院的時鐘的單調節奏來安排,它提示著起床、吃飯和就寢時間,以及在庭院里漫無目的地散步的幾個小時,在這段時間里,被收容者內心的痛苦逐漸緩和,他們進入自我實現的狀態。 不管警衛和護士是用他的姓稱呼他,還是用大家熟悉的非正式代詞“你”稱呼他,或者更令人丟臉的情形,在眾目睽睽之下強制性地給他脫衣淋浴,維爾埃弗拉爾醫院剝奪了阿爾托尚存的尊嚴和隱私權。然而,沒有任何跡象表明,當他的過去失去意義或他逐漸陷入精神錯亂并日趨嚴重時,他對自己的新生活既說不上麻木,也非漠不關心。當有個護士在每月為被收容者放映的電影中看到了阿爾托而表示驚訝時,沒有參加放映的阿爾托回答說:“那是陳年舊事了。” 話雖如此,阿爾托豐富的想象力,可能還有他入院前的名聲,使他與大多數其他被收容者不同,并引起了維爾埃弗拉爾醫護人員的注意。從外表上看,維爾埃弗拉爾醫院的內科醫生萊昂??福克斯(Léon Fouks)與阿爾托建立了密切的私人關系;然而,在致福克斯的信中,阿爾托措辭嚴厲,這也許反映了他的不穩定性,也許反映了他對福克斯毫不掩飾的情緒。(例如,他指控福克斯與其他醫生合謀殺害他,他在一封信中寫道:“混蛋福克斯。你就是狗屎。狗屎,狗屎福克斯。”)在福克斯的鼓勵下,阿爾托寫了一篇“自傳”。阿爾托還是稱自己為安托尼奧??阿勞德或希臘語中的阿拉納普洛斯,他出生在士麥那;阿爾托精心編寫的傳記結合了他的希臘傳統、他自己的過去和大量的虛構成分(比如波斯、埃及和閃米特文明的學士學位,以及與一名土耳其女子的婚姻,婚后兩三年她便去世了)。 阿爾托對另類身份的建構是事實與虛構的混合物,這或許是他脫離現實的初步表現。然而,這也完全有可能是他故意混淆視聽,在面對一個預先確定他精神錯亂的心理健康系統的過程中,他一直盤算著如何保持對自己的一點控制能力。此外,阿爾托的受迫害情結是非常真實的;他想象著自己從墨西哥回來后,被一個邪惡集團——“發動者”——的陰謀詭計所害,這個邪惡集團通過他們的替身或“稻草人”代理者向他施咒。有時,他們的替身甚至直接影響到阿爾托的事務(例如,他提到的有安德烈??布勒東和杰奎琳??布勒東夫婦、波朗、薩爾瓦多??達利、施拉姆、巴爾蒂斯和拉康);在其他情況下,他們控制著全球事件(希特勒、安東尼??艾登、約瑟夫??斯大林)。作為他們選擇的武器,“發動者”在確定的地點——如拉斯帕爾大街和蒙帕納斯大街的交叉路口、馬扎里納街、圣日耳曼德普雷街、植物園、榮軍院的空地——進行性交。只有阿爾托有足夠的手段來對付“發動者”,但為了找到圣帕特里克的手杖,并用它來擊敗“發動者”,他需要一種特殊的海洛因,即“海洛因B”來從毀滅意識的替身——“海洛因或左輪手槍”——中“重新發現世界的統一”。阿爾托對“發動者”的警告中融合了新舊錯覺;如果性是他們的工具,阿爾托會用海洛因來對付它。自從1934年以來,阿爾托就沒有給熱內加??阿塔納西奧寫過信,1940年,他給她寫了幾封信,要求她提供海洛因,并懇求她“永遠保持純潔和貞潔”。只有安??曼森試圖把海洛因送給在維爾埃弗拉爾的阿爾托;阿爾托顯然不知道她來訪的原因,拒絕見她。 1939年9月德國入侵波蘭后,阿爾托目睹了包括福克斯在內的大部分醫護人員的服役,不禁感覺到即將發生巨大變化,他告訴護士:“對我來說,這不是戰爭,這是末日。”1940年6月,維爾-埃弗拉爾的被收容者看到馬恩河畔納伊里的居民及法國士兵正逃離該地區,后面是迅速推進的德國軍隊。被收容者中出現了一種恐慌的狀態;許多人知道納粹在波蘭屠殺精神病人。1939年7月1日,阿爾托寫信給維爾埃弗拉爾醫院的內科醫生巴拉說:“對我來說,您不過是女人褲襠里的一坨屎。”然而,十一個多月后,納粹攻入法國,維爾埃弗拉爾顯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孤立、更加荒蕪、更有被遺棄的感覺,阿爾托害怕地問巴拉:“我們會被殺嗎?”對阿爾托和維爾-埃弗拉爾的許多病人來說,現實戰勝了譫妄,焦慮催生了理智。 盡管納粹只對維爾-埃弗拉爾進行了粗略的搜查,沒有殺害任何病人,但納粹對精神病患者的政策顯然使法國占領區(包括馬恩河畔納伊里)的精神病院的生活更加艱難。
安托南·阿爾托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大衛??A. 謝弗(David A.Shafer),加州州立大學長灘分校歷史系主任、近現代史教授,著有《巴黎公社》(The Paris Commune)和《革命社會主義》(Revolutionary Socialism)。 譯者簡介 唐建清,南京大學文學院退休教師,譯有奧威爾《一九八四》、毛姆《在中國屏風上》、納博科夫《獨抒己見》、菲茨杰拉德《夜色溫柔》、格羅斯曼《我心深處的文法》、馮內古特《2081:馮內古特短篇小說全集》(合譯)、格林布拉特《大轉向》、沙甘《現代信仰的誕生》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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