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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別了.武器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4371093
- 條形碼:9787514371093 ; 978-7-5143-7109-3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永別了.武器 本書特色
《永別了,武器》顯示了海明威藝術上的成就。也因此而成為了一部現代世界文學名著。
永別了.武器 內容簡介
美國青年弗雷德里克·亨利在**次世界大戰期間志愿到意大利北部戰爭擔任救護車駕駛員,期間與英國護士凱瑟琳·巴克萊相識。亨利在前線執行任務時被炮彈炸傷,被送往后方的米蘭醫院就醫。由于護士緊缺,凱瑟琳也來到了米蘭,兩人又一次相遇。這一次,亨利發現自己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巴克萊小姐。在米蘭就醫期間,兩人處于熱戀之中,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這期間,凱瑟琳懷孕了。亨利傷愈返回前線,發現意軍士氣大跌,處處充斥著失敗與絕望的情緒。德國人的進攻,終于擊垮了意軍的抵抗,意軍開始潰退;士兵們的情緒很激動,反戰熱情高漲。在一座橋前,意軍前線憲兵部隊開始逮捕所謂擅離職守的軍官,并無一幸免地加以槍決,亨利不幸也在其中。借著審問其他人的時機,亨利跳進河流,得以逃脫被處決的命運。他終于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名士兵的義務已經連同河水一起被沖走了。此時的他,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找到凱瑟琳,然后兩人逃離戰爭的苦海。亨利輾轉來到了米蘭,發現凱瑟琳已去邊境一度假小城。亨利找到凱瑟琳以后,兩人再次幸福地相聚。可是,隨后意大利警察的追捕,使得他們不得不逃往瑞士。亨利和凱瑟琳在瑞士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但*終,凱瑟琳還是在難產中死去,留下亨利一人獨自在外流亡。
永別了.武器 目錄
永別了.武器 節選
永別了,武器**部**章那年夏末,我們住在鄉村的一所房子里。打開房門,目之所及是一片寬闊的平原,一條清澈的河流從平原穿過。透過河水,可以看到又大又圓的鵝卵石,這些石頭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白光,而湍急的河水深處卻是一泓蔚藍。平原的盡頭,一片高山連綿不斷。部隊會從房子旁邊經過,當士兵們走上大道的時候,會激起成片的塵埃,這些塵埃飄落在樹葉上,甚至是樹干上。那年士兵在大道上前行,微風吹拂著樹葉紛紛飄落。部隊離開之后,空蕩蕩的大路白晃晃一片,只剩下片片落葉在樹枝上搖晃。平原上生機勃勃,成片的莊稼正待豐收,臨近的眾多果園也碩果累累,沉甸甸的墜滿枝頭。平原外那片褐色的山巒,卻是光禿禿的一片。在那些山峰之間激戰不斷,夜里能清晰地看見炮火閃爍,聽見炮聲連綿,如同夏夜的電閃雷鳴般閃亮。只不過現在的夜晚比較陰涼,沒有夏天風雨之前的悶熱。在黑暗中,有時我們還能聽見各種聲響,士兵們從窗下路過的腳步聲,摩托車的轟鳴聲,大炮被牽引車拖過的摩擦聲。黑夜里的交通依然繁忙:馱著彈藥箱的驢子依次走過,運送士兵的灰色卡車也隆隆開來,還有一種特殊的卡車,被帆布蓋住車頂,看不見里面到底裝了什么東西,但車速很慢。除了夜晚,白天的村莊也不安寧,用牽引車拖著的重炮隨處可見,青翠的樹枝之下掩蓋著長長的炮管,繁茂的枝葉和葡萄藤下隱隱透著牽引車的車身。北面的山谷后有一片茂密的栗樹林,樹林之后,是另一座高山。在那兒的山峰之間戰火也沒有停息,激烈的爭奪戰拉開序幕,不過情況并不順利。自入秋以來,連綿的秋雨下個不停,栗樹的葉子全都掉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和黑黝黝的樹干在雨中靜默。葡萄園里的葡萄藤也是赤裸裸的,不見一片葡萄葉,滿眼都是濕漉漉的、褐色的東西,目之所及的是成片蕭瑟的秋意:濃濃的霧氣籠罩在河上,灰暗的云層纏繞在山間;奔馳的卡車濺起一路的泥漿;士兵們的披肩全部被雨水淋濕,身上沾滿爛泥,來復槍也濕漉漉的。全體士兵都將自己的兩個灰皮子彈盒掛在身前的皮帶上,子彈盒里裝滿了六點五毫米口徑的子彈。一排排又長又窄的子彈從披肩下面高高地凸起,乍一看,好像是已經懷孕六個月的婦人。不時會有一輛灰色小汽車疾馳而過,副駕駛的座位上通常坐著一位軍官,有時后座上也會坐著幾位軍官。這些小汽車濺起泥漿來,可比軍用大卡車厲害多了。如果你能在汽車的后座上看到一個小個子,而他又剛好坐在兩個將軍之間,那么這個矮小的幾乎看不見臉的小個子,十有八九就是國王。在這種情況下,小汽車會比一般時候開的更快些,車里的人只露出軍帽的頂部和細扁的背影。國王住在烏迪內 烏迪內在意大利東北部,是當時意軍的總司令部所在地。,但幾乎每天都會來視察,無奈戰況不佳。從冬季開始,雨就沒有停過,霍亂也接踵而來。*終通過大家的共同努力,疫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部隊里有七千人多人死于這場瘟疫。第二章第二年接連打了好幾場勝仗,戰士們拿下了山谷后面的那座高山,還奪得了栗樹林的那個山坡,而南邊平原外的高原爭奪戰也傳來勝利的捷報。于是在八月份的時候,我們終于可以渡河,在哥里察 哥里察位于意奧邊境,原屬奧匈帝國,意軍在1916年8月攻克。的一幢房子里駐扎下來。房子里面有漂亮的噴水池和砌著圍墻的花園。院子里還種了很多茂盛的樹木。屋旁有一大片紫色,一顆紫藤樹坐落于此。戰爭依然沒有停止,不過幸好不再是在一英里之外的地方進行了,而是在另一座高山之外。這個小鎮很不錯,我們住的屋子也很好。小鎮的后面是一條小河,前面則是一些高山,仍然被奧軍占領著。攻占小鎮這一仗,我們打得非常漂亮。也許奧軍希望戰爭結束后還能繼續回到小鎮上來生活,所以他們只從山頂上開炮。而且除了一些例行的小規模軍事行動之外,他們也不向鎮上狂轟濫炸,這種情況使我的心情非常愉悅。居民們可以照常在鎮上居住,醫院和咖啡店也像往常一般正常營業,在小街上可以看到駐扎的炮隊,甚至還有兩家妓院,分別用來招待士兵和軍官。炎熱的夏季已經過去,夜涼如水,戰爭又遠在鎮外的崇山峻嶺之間,人們就顯得更輕松了。一座彈痕累累的鐵路橋橫在小鎮上,炸毀的地道暴露在河邊,好像告訴人們:這兒曾經發生過戰爭。廣場的周圍,以及通向廣場的路旁,是一排排的樹木。鎮上還生活著一些年輕的姑娘。在國王來視察的時候,通過他乘坐的小車,我們可以在鎮上看到他的臉,能看到他的長脖子和他下頜那一簇灰色的山羊胡須。鎮上隨處可見戰后的衰敗,被炮彈炸毀了的房屋墻壁,內部突然暴露出來,倒塌的泥灰碎石有的堆積在屋內的花園里,有的倒塌在街上。盡管如此,卡索 卡索高原位于意大利東北部。1917年在這里發生了重要戰役。而哥里察就位于卡索高原。前線順利的戰事,還是使我們覺得今年秋天比去年那個困居在鄉下的秋天過得幸福多了。況且,整個戰局也的確好轉了起來。小鎮之外,高山上的那一片橡樹林已經消失了。我們剛到小鎮的時候,還是烈日炎炎,樹木青翠,現在只剩下一些斷樁殘枝,連地面也被炮彈炸得四分五裂。在秋末的一天,我正徘徊在原來的林地上,突然看見一塊云猛地向山頂飛來,云塊飄移的速度非常快,轉眼間太陽變成晦暗的黃色,地面上所有的東西都蒙上了一層灰色。烏云把天空完全遮住,接著云塊往山上跌落,突然間又跌落到我們身上,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向我們墜落而來的是雪不是云。鵝毛般的大雪在風中橫飛斜落,片刻之間大地就被白雪覆蓋,除了樹木的殘干凸出來之外,滿眼都是白茫茫一片。大炮也被埋在了大雪之下,但戰壕后邊的去廁所的雪地上,很快就被人踩出幾條小徑。我回到小鎮,在軍官妓院里和一個朋友閑聊。在我們面前的桌上放著兩個酒杯和一瓶阿斯蒂 阿斯蒂,是意大利西北部一個古城,這里指那個地方產的白葡萄酒。。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我們知道今年的戰事結束了。雖然河流上游的那些高山還沒有攻打下來,河流對面的峻嶺,也沒有一座被我們爭奪回來,但那都得等到明年再說。我的朋友無意間看見和我們一個食堂的神父踏著半融化的雪,小心地從街上走過,就敲了敲窗子,希望喚起神父的注意。神父抬頭看看我們,沖我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我的朋友向他招手,想叫他進來和我們一起玩。他又笑著搖了搖頭,然后直接走了。那天的晚餐是實心面,每一個人都吃得又快又認真,大家用叉子把所有的面條從盤子里卷起來,舉得高高的,再往嘴里送,或者不停地叉起面條用嘴巴吮。我們一邊吃面,一邊從加侖大酒瓶里倒酒喝。那個酒瓶掛在一個鐵架子上,被干草蓋著,只要用食指扳一下酒瓶頸,又清又紅的美酒,夾雜著單寧酸的味道就一起流進了同一只手拿著的杯子里。吃完面條,上尉就拿神父開玩笑取樂。神父還很年輕,只要我們一和他開玩笑,他就臉紅。他的制服跟我們的一模一樣。但在他制服胸前的左袋子上面,比我們多了一個深紅色絲絨縫的十字架。據說為了照顧我,讓我能夠聽明白他在說什么,不遺漏什么重要信息,上尉故意操著一口不太純正的意大利語和我們交談。“神父今天玩姑娘了。”上尉說完,盯著神父和我。神父紅著臉,微微笑了笑,搖了搖頭。“你還不承認?我今天可是親眼所見。”上尉說。“這是完全沒有的事情。”神父很靦腆。其他軍官都興致勃勃地期待著上尉的玩笑。“當然神父不玩姑娘,”上尉又大聲嚷嚷著,“神父可從來不和姑娘亂搞。”他向我解釋。說話時,他給我倒了一杯酒,并且一直看著我,不過眼角卻瞟著神父。“神父每天晚上可有五個姑娘等著他。”飯桌上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你懂嗎?每天晚上,神父一對五。”接著他做了個五的手勢,然后縱聲大笑。神父默不作聲,只當是一個玩笑,并不反駁。“教皇希望奧軍勝利,”少校說,“他就愛法蘭茲·約瑟夫 法蘭茲·約瑟夫是奧匈帝國當時的皇帝。教皇指的是天主教教皇,當時奧國的貴族大多信奉天主教。。教皇的錢其實全都是敵人捐的。我可是個無神論者。”“你看過《黑豬玀》這本書嗎?”中尉問我,“我給你找一本看看。那書不得了,它可動搖了我的信仰。”“那是本卑鄙齷齪的書,”神父對我說,“你不可能會喜歡的。”“不,那是一本很深刻的書,”中尉說,“它揭穿了神父的所有黑幕。你肯定會喜歡它的。”我微笑著看了神父一眼,他在燭光下向我微笑。“千萬不要看。”他又對我輕聲說道。“回頭我給你找一本讓你好好看看。”中尉依然堅持己見。“所有的無神論者都是有思想的,”少校大聲說,“不過我也不信什么共濟會。”“共濟會我可相信,”中尉回答,“那是個高尚的組織。”這時,有人推門進來,外面依然下著鵝毛大雪。“只要雪不停,敵人就不會再向我們進攻了。”我說。“當然不會啦,”少校說,“你應該去休假,好好玩一玩。你可以去羅馬、那不勒斯和西西里走走。”“不,你應當去阿馬斐,”中尉說,“我給你寫幾張介紹卡。你只要帶著卡去找我的家人,他們一定把你當成親生兒子一般熱情招待。”“他應該去巴勒摩。”“他*好去卡普里。”“我希望你能夠去阿布魯息 阿布魯息是意大利中東部一個古地區的名字。游覽,順便探望一下我的家屬,他們在卡勃拉柯達。”神父說。“你聽聽,竟然說去阿布魯息。那兒的雪可比這還要大呢,去那干什么,去看農民嗎。還是讓他去那些有文化氣息的文明中心地區吧。”“他應當玩玩更好的姑娘。我待會兒給你寫一些那不勒斯的地址。那里的姑娘可是既年輕又漂亮——都由他們的母親陪著。哈哈哈!”上尉把手指攤開,拇指向上,像在燈光下表演手影戲似的,手影全印在了墻上。他又操著那口不純粹的意大利語繼續說道:“你去的時候像這個。”他指指自己的大拇指。“回來的時候像這個。”他又指指自己的小指,逗得眾人大笑。“看啊!”上尉又攤開了手,他的手影再一次被燭光印在墻上。他按著指頭從拇指開始數,一邊數,一邊喊出每個手指的名字:“‘索多—田藍’(拇指),‘田藍’(食指),‘甲必丹諾’(中指),‘瑪佐’(無名指),‘田藍—科涅羅’(小指)。 他用意大利語描述這些軍銜:“索多—田藍”是少尉,“田藍”是中尉,“甲必丹諾”是上尉,“瑪佐”是少校,“田藍—科涅羅”是中校。你去的時候是索多—田蘭!回來的時候是田蘭—科涅羅!”大家大笑起來。上尉的手影戲表演得非常成功。他又向神父大嚷:“神父每天晚上一對五!”大家又爆發一陣大笑。“你快休假去吧。”少校對我說。“我要是能陪你一快去就好了,我還可以給你做向導。”中尉說。“回來的時候記得帶臺留聲機。”“還有別忘了帶些好聽的歌曲唱片。”“把卡魯索的唱片帶回來吧。”“那個亂叫亂嚷的家伙,可千萬不要帶他的唱片。”“你倒是想象他那樣演唱?”“他亂叫亂嚷。我肯定他只會亂叫亂嚷!”“我希望你去阿布魯息,”在其他人仍然大聲地爭吵著的時候,神父悄聲地對我說,“我的家鄉是打獵*好的地方,而且那兒的人熱情無比,雖然氣候有點寒冷,卻清爽干燥。你可以住在我的家里面,我的父親可是當地*出名的獵手。”“快走吧,”上尉看著我,“趁現在還不算太晚,咱們一起去窯子里樂樂,再晚人家可就關門了。”“晚安。”我向神父告別。“晚安。”他也沖我點點頭,回道。
永別了.武器 作者簡介
歐內斯特·米勒爾·海明威(1899—1961),美國小說家、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1926年出版了長篇小說《太陽照常升起》,初獲成功,被斯坦因稱為“迷惘的一代”。1952年,《老人與海》問世,深受好評,翌年獲普利策獎,1954年獲諾貝爾文學獎。主要作品有:《太陽照常升起》《喪鐘為誰而鳴》《老人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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