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乘勢而上,勇立潮頭,開啟南沙高質量發展的嶄新時代
——面向世界破解南沙“發展之惑”
2019年2月《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綱要》印發實施,旨在推動粵港澳三地
經濟協同發展,這也意味著灣區時代的正式開啟。作為大灣區的地理幾何中心,
南沙迎來了發展新機遇。為推動南沙在大灣區建設中更好發揮引領帶動作用,
2022年6月國務院出臺了《廣州南沙深化面向世界的粵港澳全面合作總體方案》
(簡稱《南沙方案》),明確南沙要打造“立足灣區、協同港澳、面向世界的重
大戰略性平臺”,這是對南沙發展方向的指引,也是對南沙戰略地位的肯定,更
明確了南沙未來的定位。歷經近40年的努力與探索,南沙終于實現了符合歷史需
要與時代需求的精準定位,真可謂咬定青山不放松,苦盡甘來迎新機。
一、從歷史邏輯看,制造業時代南沙邁過了艱難創業期
從1990年成立南沙經濟區管理委員會到2012年設立國家級新區,南沙在長達
22年的時間里獲得過多輪政策紅利,也取得了一些成效,不過與周邊的廣州開發
區、深圳南山區相比,卻是步履蹣跚,距離實現在南沙投入巨資開發的霍英東先
生的夙愿還有相當差距。即使到2015年,設立了中國(廣東)自由貿易試驗區
廣州南沙新區片區,在同樣環境背景下,南沙經濟發展仍遜色于這兩個地區。的確,南沙作為粵港澳大灣區地理幾何中心,毗鄰港澳,政策加持良多,港澳客商垂青,為什么幾十年來總是不溫不火呢?這個南沙“發展之惑”也許可以從三個維度去探究。
**,制造業時代的區域競爭*重要因素是產業基礎與物流成本,20世紀90年代的南沙是難以與先行一步且已形成供應鏈支撐體系的深圳、東莞角力,也無法與有黃埔港支持的廣州開發區以及有蛇口港支持的深圳南山區相比,這就決定了南沙即使為“灣區之心”也難以在珠三角制造業競爭格局中脫穎而出。
第二,進入2000年后,盡管南沙有了一定的產業規模,但是由于距離市區較遠,本地生活設施條件無法滿足高端人才的需求,制造業的創新升級進展遲緩。所幸,中國加入WTO(世界貿易組織)后,廣州不僅國際貿易量暴增,而且遠洋運輸規模顯現急劇增長勢頭,于是廣州在2000年提出了“南拓”構想,擬建設南沙濱海城市與遠洋深水港。2001年廣州港南沙港區在龍穴島的一片灘涂中起步,2004年一期工程建成投產,廣州港實現了從內河港、河口港向海港的跨越,同時也改變了珠江西岸無大型深水集裝箱碼頭的現狀。此后20年累計投資近400億元,從二期、三期到四期工程相繼投產,廣州港南沙港區成為世界*繁忙的港口之一;粵港澳大灣區多家企業聯合研發的“灣區芯”,為四期碼頭裝上“超級大
腦”……南沙港區的奮斗史,堪稱“讓開放的大門越開越大”的窗口示范史。只是南沙區制造業雖然有了長足進步,但產業規模與規模以上企業數量相比灣區內的黃埔區與南山區還是有較大差距。
第三,進入2020年以來,廣州港南沙港區集裝箱吞吐量已相當于全球前十大港口,2022年南沙港區集裝箱吞吐量高達1900多萬標箱。南沙擁有獨特的區位優勢、優越的港口條件以及巨大的土地空間,非常適合發展航運物流業。不過,港航業卻難以給南沙帶來足夠的經濟貢獻度,尤其對當地經濟稅收貢獻有限,地方政府很難下決心進一步把寶貴的土地資源用于發展倉儲航運業;同時,產業園區招商又面臨周邊地區強勁的競爭。因此,南沙發展面臨著一個困境:*適合發展的港航物流業帶來的經濟貢獻有限,能帶來規模經濟效益的制造業又招商不易。在改革開放以來多輪發展浪潮中,同在珠三角地區的黃埔區、南山區等城區的發展已邁上了多個臺階,但作為“灣區之心”的南沙雖擁有前沿的優惠政策加持,卻總是沒能達到人們對其發展目標的預期,這便是南沙“發展之惑”的由來。
在破解南沙“發展之惑”前,必須看到,1990年以來,南沙起步期正是中國成為“世界工廠”的時期,后發且缺乏上級政府大規模投資的南沙能在珠三角制造業群雄競起的夾縫中站住腳已屬不易。客觀而言,作為“創業者”,南沙所交出的答卷雖不亮麗,但還是度過了艱難的創業期。南沙“發展之惑”背后的挑戰是“后制造業時代南沙能否崛起并走在前列”。因此,我們必須跳出制造業的思維慣性,看到未來全球產業演進的新邏輯。隨著粵港澳大灣區戰略全面展開,走過艱辛創業期的南沙,要在繼續發展高端制造業的同時,把握生產性服務業趨勢,緊緊圍繞國家使命,發揮自身優勢,面向世界,打造亞太區域科技創新與產
業協同樞紐,開啟一個新質生產力引領高質量發展的嶄新時代。
二、從理論邏輯看,灣區時代南沙終將以面向世界的姿態破解南沙“發展之惑”
灣區時代將迎來一個超越傳統制造業,以創新和服務為內核的新經濟時代。在制造業時代,企業競爭力的底層邏輯依托規模化大生產的低成本競爭優勢,這需要產業供應鏈完善;而進入服務經濟時代,企業競爭力的底層邏輯在于精準化個性化的服務能力與服務半徑,這需要產業生態圈完備。從企業網絡理論視角看,網絡的開放性、互動性、外部性越強,企業網絡熵減持續,企業與區域的國際競爭力就會越強。交通物流網絡與數字貿易網絡為企業提供了物質交換的硬條件,營商網絡為企業提供了商業交流的低成本聯系,科技創新網絡為企業提供了創新效率,文化交流網絡為企業提供了凝聚力。如圖1所示,每一層網絡都會為
企業提供正向外部性或降低交易成本,有助于某一類企業匯聚核心競爭力,而且每多疊加一層網絡,企業發展能級就會提升,當五層網絡完備且疊加時該地區的企業主體集群就會有爆發式增長,該地區就能匯聚世界級的發展能級。南沙目前正處在第四層、第五層網絡(科技創新網絡與文化交流網絡)加快形成的時期,意味著它即將進入跨越式增長的軌道,尤其它處于中國經濟內外循環的交匯區,可以充分吸納國內國際兩個市場的資源,即使未來幾年全球經濟形勢不甚樂觀,南沙依然能夠沿著既定的方向保持理想的發展速度。
圖1 南沙網絡疊加與深化示意圖
歷經40多年的改革開放,珠三角內地城市經濟發展突飛猛進,與港澳差距日益縮小,甚至在市場規模、貿易網絡、科技創新等方面大有超過港澳的勢頭。隨著港珠澳大橋、廣九高鐵以及深中通道全部開通,灣區內立體交通網絡已經形成,通達便利性與速度可以媲美東京灣等世界級灣區。可以預見,過去40多年珠江口“黃金內灣”東強西弱的格局即將逐步改變,在此趨勢下,作為“灣區之心”的南沙,具有把握新經濟時代機遇的諸多優勢,樞紐地位不可替代,一個屬于南沙的時代已經拉開序幕。在制造業時代,南沙面臨的是與周邊地區招商引資的競爭,面臨的是產能與市場的競爭;但步入服務經濟時代后,南沙就能夠“以物流通世界,以人流聚資源,以創新強產業,以樞紐謀崛起”,憑借自身獨特且不可或缺的區位優勢和深水港優勢,運用數字化服務與創新優勢,避開與周邊地區的同質化競爭,開啟面向世界(尤其是亞太地區)的大發展,或者說,正是面向世界的發展才能破解以往南沙面臨的產業發展困境,才能開辟發展新空間。
從區域國際化供應鏈物流看,南沙地處粵港澳大灣區地理幾何中心、珠江出海口,方圓100公里內分布著大灣區“9 2”各大城市及五大國際機場,是大灣區“半小時交通圈”原點。從RCEP(《區域全面經濟伙伴關系協定》)空間視野看,南沙更猶如“亞太之心”,注定要成為中國與世界互動的樞紐。南沙積極擁抱世界,全面深化與東盟經貿合作,在拓展國際經貿合作新空間上,具有明顯的區位優勢和政策優勢。南沙可將區位優勢轉化為服務能級,廣州港南沙港區的航線范圍已覆蓋歐洲、美州、東南亞、中東等全球主要貿易區。2023年,南沙新開通點對點快線直達泰國及越南港口,裝貨后從南沙出口至越南海防市僅需1.5
天,進一步暢通與東盟之間的物流通道,織密RCEP航線的覆蓋范圍,在服務珠江西岸及內陸腹地客戶的同時,大幅提升了南沙港區對RCEP成員國服務的輻射能級。現在的南沙正從粵港澳大灣區地理幾何中心,轉變為區域交通中心和功能樞紐中心。如今,南沙港區通江達海,對珠江沿岸內河碼頭的輻射帶動作用進一步增強;還可充分運用鐵路運輸,打造“鐵路 海運 國際段內陸物流”多式聯運通道,海鐵聯運班列業務輻射全國9個省、42個地級市。南沙周邊雄厚的制造業基礎及南沙周邊龐大的出口海運量可以支撐南沙港區開辟更多的國際航線。近年來,南沙冷鏈運輸規模日益壯大,為增強國際航運物流樞紐功能,打造“千億冷鏈”,南沙積極創新口岸通關模式,在全國首創了冷鏈項目政府立項規程,打造全國*大進口冷鏈查驗平臺,跑出全國*快冷鏈貨物通關“加速度”。珠江東岸傳統制造業向西岸遷移的可能性更凸顯南沙港口價值,隨之航運金融業也有了興起的基礎。
從打造粵港澳大灣區世界級旅游目的地的角度看,南沙有望成為“一程多站”模式下灣區龐大客流的中轉樞紐。南沙位于四個萬億級城市(廣州、深圳、東莞、佛山)交會點和大灣區100公里“黃金內灣”樞紐節點上,匯集海洋大陸之毓秀,融貫東西文化之精華,既是一片開拓創新發展經濟的熱土,也是一方傳承創新融合文旅的寶地,完全有條件建設成為生機勃發的世界級旅游目的地的引領區、示范地。近年來,南沙聚焦吸引港澳青年安居樂業,多措并舉支持港澳青年融入南沙工作,他們將會成為南沙國際化發展的生力軍。
從數字經濟看,南沙自貿區跨境電商崛起,網購保稅進口業務占全國近五分之一,綜合保稅區跨境電商進出口值多年位居全國前列。南沙在全國首創新型數字經濟公共基礎設施——全球數源中心,將商品信息向數據生產資料轉化,促進全球數據要素有序高效流動。歷經8年發展,全球數源中心迎來全新升級4.0版本,并在2023年6月發布了七大創新成果。要看到,中國已與20個“一帶一路”沿線國家簽署了雙邊本幣互換協議,為數字人民幣更快運用于國際結算打開了窗戶,而南沙港口作為對“一帶一路”沿線國家*重要的輸出港與大宗商品到達港,在數字人民幣國際化進程中能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發揮更大的作用。
從創新驅動看,南沙持續構建更加健全的創新體系,推動區域創新能力大幅提升,為推動實現高水平自立自強、高水平對外開放提供了強大動力。南沙重點攻關核心科技,在科技體制改革、人才隊伍建設等方面取得顯著成效,奠定了科技創新的良好基礎。借助我國強大的國內市場,推動大數據、云計算和物聯網等新技術更高效匹配到“應用場”“推廣場”。依托關鍵核心技術攻關的新型舉國體制,重點攻關項目的“揭榜掛帥”,將激發出創新活力。這些高科技產業的快速成長,會進一步增強南沙的人才吸引力及對港澳乃至世界資本的吸納能力,提升南沙在亞太區域的科技產品供應能力與科技創新服務能力。
探索服務經濟時代的南沙產業增長模式,要突破傳統制造業的路徑依賴,把握數字網絡經濟與創新經濟協同的邏輯:通過“鏈世界、貿天下、運全球、迎遠客、創新業”,南沙終將成為全球,尤其是亞太區域的要素匯聚與配置節點,逐步成為科技創新與產業協同樞紐,形成“要素暢通、貨達全球、人才匯聚、創新驅動”的良性循環。《南沙方案》對南沙定位的標志性轉變極富前瞻性、科學性、突破性,從國家級新區、自貿片區、粵港澳全面合作示范區,到打造立足灣區、協同港澳、面向世界的重大戰略性平臺,南沙已經不再局限于成為珠三角制造業新秀,更應立足高質量發展,以港航金融一體化發展、以創新科技尖端化賦
能成為攜手港澳服務世界(重點是亞太地區)的產業協同發展樞紐。南沙擔負國家使命,應以面向世界的胸懷不斷提高開放水平、增強自身在全球產業版圖中的話語權,為打造具有國際影響力的科技創新與產業協同樞紐謀篇布局,加快形成新質生產力高地。首先,南沙作為海運物流中心要突破低端服務薄利的經營模式,打造航運金融服務生態圈,成為各大航運集團的灣區總部以及中國企業“走出去”綜合服務基地;其次,要將已有的數字貿易平臺(“離岸易”綜合服務平臺、粵港澳大灣區全球優品國際分撥中心)提質增效,提高數字人民幣結算比例,服務人民幣國際化進程;*后,要結合深中通道以及香港科技大學(廣州)落戶南沙的有利因素,進一步完善南沙“國際化人才特區”的優惠政策,打造亞太區人才創新高地,助力大灣區建設國際科技創新中心。南沙這艘巨輪,即將攜著滿滿當當的“購物車”與“集裝箱”高歌起航,接軌國際貿易市場,讓“買全球、賣全球”成為現實,讓高增長、高質量成為新標志。
三、從實踐邏輯看,高水平開放時代南沙將以走在前列的姿態塑造新優勢
當今世界正經歷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國際形勢日益嚴峻,但中國始終保持開放的戰略定力,反復強調開放的大門永遠不會關閉。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強調,開放是中國式現代化的鮮明標識,必須堅持對外開放基本國策,堅持以開放促改革,依托我國超大規模市場優勢,在擴大國際合作中提升開放能力,建設更高水平開放型經濟新體制。歷經40多年,中國走出了一條獨具特色的“在地國際化”之路:中國制造業能力與科技創新能力有了巨大的飛躍,龐大的內需市場已經形成,正逐步從“世界工廠”演進為“世界市場”,然后借助買方市場影響力,成為“世界規則”的重要參與者以及引領者。高水平開放的實質乃是開放型經濟新體制的建構過程,這一過程的推進邏輯為:當年改革開放形成的“產業招商”浪潮使得中國加快實現工業化目標,成功嵌入全球產業鏈,成為“世界工廠”,產品賣全球;進入新時代,陸續開展了中國(北京)國際服務貿易交易會(2012)、中國國際進口博覽會(2018)、中國國際消費品博覽會(2021),以“商機開放”浪潮使得中國市場成為“世界市場”,商品買全球;與此同時,中國還實施了自由貿易試驗區網絡戰略,探索數字經濟時代開放型經濟新體制,以“營造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一流營商環境”浪潮,促進中國規則與國際規則相互融合并逐步演繹出“世界規則”,未來將會實現規則通全球。可以說,中國作為世界大型經濟體,充分發揮了自身超大規模市場優勢,成功走出了一條與時俱進、牢牢把握開放主動權的“在地國際化”之路,這也從某種角度詮釋了當代西方經濟學理論難以解釋的“中國經濟奇跡”。
回溯40多年開放歷程,中國從特殊政策起步,首先在產業基礎薄弱階段開放了要素市場,促進了制造業快速崛起并在規模化進程中形成國際競爭力;然后,在國內需求穩定階段開放了消費市場,促進所需全球商品流向中國服務國內大循環。可以預判,這一市場開放過程必然會出現結算貨幣、通關檢驗程序、商品品質溯源等一系列的規則博弈,或者說,在我們具備世界級生產和消費能力后逐步參與規則領域的競爭,隨著高水平對外開放的推進,規則競爭將會伴隨開放型經濟新體制建構的全過程,這正是發展中大國穩步走向世界舞臺中央必不可少的錘煉。“在地國際化”與積極“走出去”并行不悖,在審慎把握國際市場風險的前提下,中國企業“走出去”開展產能合作與資源開發的步伐并不保守,但需要指出,這種以我為主,逐步促使本土市場演進為“世界市場”的路徑選擇,是成本*低、國際化沖突*少、*能體現包容性增長的國際化道路,也是規則競爭達成規則協同進而維護開放型世界經濟的可能性*高的新型全球化路徑。因此,我們要從全球化與中國開放的相互關系出發,去探究南沙在中國高水平開放新階段的獨特使命與不可或缺的作為空間。
南沙全域面積803平方公里,土地優勢突出,加上政策加持,未來的發展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加快南沙發展,就是突出重點,抓住關鍵,推動廣州老城市煥發新活力、展現新時代新氣象。南沙作為世界級城市廣州*富增長潛力的臨海片區,可以成為大灣區的核心引擎,在國內大循環和國內國際雙循環中地位特殊、作用突出,要以打造南沙高水平開放平臺為著力點,為豐富“一國兩制”新實踐、推動港澳更好融入國家發展大局作出應有貢獻。改革是南沙一直擔負的重要使命,開放是薪火相傳的深厚基因,創新是驅動發展的強大引擎,南沙通過持續激發改革、開放、創新三大動力,加快高質量發展。
立于改革開放前沿,南沙自覺肩負起打造區域開放橋頭堡的使命,自南沙自貿區掛牌以來,抓住了市場主體滿意度與國際化發展兩個核心,以市場主體滿意度為標尺優化營商環境,體現了對標國際營商規則打造國際化營商環境的目標。狠抓制度創新,大膽試、大膽闖、自主改,推動形成了一批有南沙特色的改革創新成果,積極成為“前沿中的前沿”。南沙改革創新的邏輯與主線清晰,圍繞自貿區的投資便利化、貿易自由化、金融開放、綠色發展等領域作了一系列的制度創新,集成性高、成效明顯。截至2023年底,南沙累計形成改革創新成果997項,其中有多項“敢于吃螃蟹”“敢啃硬骨頭”之后的“全國首創”“全省首創”成果。努力成為“窗口中的窗口”——規則銜接融通港澳走向全球。南沙協同港澳發展,深度融合對接日益加強,積極對外開放,“引進來”“走出去”勢能提升。相關部門建立精準服務機制、提升口岸通關效率、發揮政策引導支持作用,中國海關統計數據庫將貿易方式分為19類a,全貿易方式的豐富應用,打造了完整的溯源標準體系,從“建中心”到“去中心”,標準的建立促使全球各地的中心節點逐步建立。爭取成為“示范中的示范”——營商環境煉成國際“金字招牌”。南沙持續整體推進改革,蹄疾步穩、有力有序、成績顯著。落地“雙15%”稅收優惠政策;獲得“生態文明建設示范區(生態工業園區)”稱號和全
國首批氣候投融資試點資格;“率先探索試點商事登記確認制”被《中華人民共和國市場主體登記管理條例》吸收,入選廣州市首批“*具獲得感”改革案例;由南沙公安建立的“微警認證”服務平臺,成為全國首個政務(認證)數據達到“億級”數量的重量級平臺;創新構建“三網融合”機制,有效打通基層黨組織和黨員聯系服務群眾的“*后一米”。南沙超400項創新經驗在國家、廣東省、廣州市復制推廣,“跨境電商監管新模式”“企業專屬網頁政務服務模式”“智能化地方金融風險監測防控平臺”3項創新經驗入選商務部*佳實踐案例,示范效應尤為明顯。勇于成為“創新中的創新”——深化與港澳科技創新合作,打造重大科技創新平臺,培育發展高新技術產業。南沙科學城總體發展規劃已經逐步落地,建設香港科技園南沙孵化基地,探索“港澳成果,南沙轉化”。與香港科技大學(廣州)簽署全面合作協議,在關鍵技術聯合攻關及成果轉化等六方面深入合作。聚焦粵港澳大灣區高水平人才高地建設,出臺“國際化人才特區九條”,聯合港澳專業人才機構在三地設立粵港澳人才協作辦公室,聯合引進全球英才。
《南沙方案》發布后,廣州舉全市之力推進南沙建設,在高標準編制的《廣州市國土空間總體規劃(2021—2035年)》中提出形成“一帶一軸、三核四極”的多中心、組團式、網絡化城鎮空間結構,“三核”之一便是南沙。《南沙方案》是南沙發展的新起點,南沙區委、南沙開發區黨工委對照省委“1310”具體部署、市委“1312”思路舉措,聚焦《南沙方案》目標定位和五大任務,提出十個領域的具體舉措。南沙未來要與港澳密切合作,面向世界,走出高質量發展的新路子,成為新發展格局的戰略支點,發揮科技創新與產業協同樞紐的功能,打造世界級國際化創新城區,賦能廣州建設具有經典魅力和時代活力的中心型世界城市。
南沙也是“再造一個新廣東”,完成灣區新使命的重要陣地。要突破以往“優惠政策多重,發展步履沉重”的困境,關鍵在于全面落實國家對南沙的新定位,在改革、開放、創新三方面發力,面向未來,再造動能,引領發展,緊緊圍繞打造世界級科技創新與產業協同樞紐,把南沙打造成廣州高質量發展的主陣地和新引擎,鍛造成中國式現代化濃縮的精華。廣州已向世界描繪了南沙的新愿景:做活自貿區試驗田,對標自由貿易港標準加強制度創新,構建大灣區制度型開放試驗區;做強高新技術產業,高水平建設南沙科學城,把“芯晨大海”產業布局轉化為實景圖;做實對外開放門戶功能,建好用好中國企業“走出去”綜合服務基地,打造國際經濟合作前沿陣地;做優總體規劃和城市設計,建設“精明增長、精致城區、嶺南特色、田園風格、中國氣派”的未來之城。
本書是學者與政府研究部門工作者共同探討的成果,也是課題研究成果的轉化,對南沙實踐以及發展態勢進行了理性思考與歸納,并從歷史邏輯、理論邏輯和實踐邏輯出發,對南沙未來的發展進行了新探討。若有不妥之處,懇請讀者批評指正,共謀南沙新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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