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茨威格短篇小說集
-
>
女人的勝利
-
>
崇禎皇帝【全三冊】
-
>
地下室手記
-
>
雪國
-
>
云邊有個小賣部(聲畫光影套裝)
-
>
播火記
灰耳朵 版權信息
- ISBN:9787521735642
- 條形碼:9787521735642 ; 978-7-5217-3564-2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灰耳朵 本書特色
適讀人群 :成長小說愛好者、奇幻文學讀者、本土文學讀者★李一洋長篇處女作,帶領我們奔赴全新的語境。 ★現實與神話交疊,建構出一個奇幻世界。 就在灰耳朵給自己起了名字的一剎那,遵循另一套規則的世界降臨。 ★這是一個關于旅途和探索世界的故事,也是一個父與子的故事。 一個少年,要經過多少歷練才能真正成人?一個父親,何時會卸下堅硬外殼,展露溫柔? ★只有知道了自己從何處來,才知道從何處去。尋馬之旅,亦是精神還鄉。 走過霧地、杉林,接受熊賜、獻祭,灰耳朵成為了女人,脫落的鹿角化成男人。覺醒的動物,要如何獲得人的身份?被放逐的人,要怎么尋回來時的路? ★精心繪制地圖,體驗探索樂趣。 東方草原、大流沙、夏牧場……再現游牧民族的地理人文,帶你走進灰耳朵的世界。 ★日本新銳藝術家后藤溫子封面插畫設計,呈現部落傳說的幻象奇潭。
灰耳朵 內容簡介
在“大寂靜”來臨的前夕,烏丹游牧部落如期舉族南遷。然而,少年鐵箭棱因丟失了自己的**匹馬,不得不踏上險峻的羈旅。少年將自己的馬命名為“灰耳朵”,這也是《烏丹夏木》中部落祖先的名字——在遠古時,她從巨變的迷茫與焦慮中逐漸覺醒,認識并接受了“人”的身份,*終走向杉林外的世界。 在旅途中,鐵箭棱宿命般地走入部落起源神話中的杉林,并漸漸與父親野豬皮從對峙到和解,少年成為了男人。在暴風雪中的霧地,在黑暗但溫暖的山洞中,他終于獲悉自己身世的秘密。
灰耳朵 目錄
楔子
**章 火塘
第二章 鹿石
第三章 霧地
第四章 洞中
怪家伙的自白
第五章 洞外
尾聲
后記
灰耳朵 節選
野豬皮意識到:一定出了問題。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頭痛得像被馬蹄子踢過一腳,而且那匹馬依舊在他腦袋里踏來踏去。甚至凌晨前的某個瞬間,他不再記得自己是誰,只依稀知道自己年少時偷過一張弓,被抓到后把罪責推到了一個朋友身上。不知為何,每次喝完酒后他都會記起那個朋友臉上所露出的錯愕神情。對他而言,與其說感到愧疚,不如說是一種懷念。只要再多喝一點,就能回到那個時候了,他這樣想。 在醒來之前,他處于一個奇怪的夢境之中。他在原野上不停地追逐著什么——可能是與自己玩耍的同伴,抑或是將死于自己利齒的獵物。夢境很真實,他甚至能聽到爪子刨抓泥土的聲音,還有心臟撞擊胸腔時所發出的震動。已經許久沒有過如此暢快的感受。后來,當他來到一片樹林的入口,他的對手止步,望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在準備撲向對方時,他的眼睛睜開了,頭頂是氈房的穹頂。 只要*終會醒來,即使喝再多的酒,對于野豬皮來說也不算問題。他知道,無論自己的神智如何迷失,*終總會一點一點地凝聚。不像他齊腕而失的右手,他的兒子、氈房以及前往冬牧場前需要做的準備,都會從混沌中再次成型,變成一條一條束縛他的繩索。只要這些繩索還在,他就能醒過來,就能在天明前跨上馬,就能去打獵和放牧——所以一切都不是問題。 然而他已很久沒有不被干擾地睡到正午。平時,在**縷陽光照入氈房之前,他就得開始一天的辛勞。牲畜的食槽內需要被加入谷料和水,羊圈內的糞便需要被清掃,母牛脹了一夜的乳房需要被擠干凈,野兔和小角鹿需要在清晨被狩獵,馬群需要被引到長過膝蓋的草地吃草,而羊群則需要被趕到只有嫩草和草根的地方。直到日暮,他才會騎馬歸來,把每一匹馬和每一只羊送進圈棚。 而那天,野鳥的鳴叫和拍動翅膀的聲音仿佛只是在告訴他:睡吧,今日無事。但獵人的本性讓他汗毛直豎,就像伏在灌木中等待獵物時,驟然發現身后有一雙注視自己的眼睛。他從溫暖的毛氈上彈起身,睜開眼睛,邁著踉蹌的腳步走出氈房。 至少看上去,那的確是無事的一天。火塘中深紅色的余燼仍未熄滅,空氣中飄散著酒與焦肉的氣味。昨夜的歡鬧在大多數人的睡夢中延續著。外邊只有幾個酒醒了一半的年輕人,步履蹣跚地摸索回氈房的路。他用他唯一的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人的肩膀,問了幾句話,得到幾句含糊的答復。 野豬皮邁開腳步走向一座氈房,像是要追趕一只即將消失的野兔。氈房被掀開,從里邊傳來熟睡的鼾聲。他看到兩對裸露在毛氈之外的肩膀。毛氈被掀開,兩具年輕的身體被晾在空氣中。野豬皮把他要找的人拽出氈房,隨手撿起一件皮毛長衣披在他身上。 到了戶外,凜冽的秋風讓野豬皮面前的少年清醒了許多,但還沒清醒到能猜出野豬皮的用意。 “馬呢?”野豬皮問。 過了好一會,少年終于能給出一個答復:“在馬廄里。” 話音剛落,他就被野豬皮拖著走向馬廄。他企圖掙扎,但因為血液里的酒,他使不出一絲一毫的力氣。他喝得比我更多,為什么仍然像熊一樣?他不能理解。這時越來越多的人走出氈房,目睹這場好戲。剛才與少年同寢的少女也探出半個身子。 圍觀者猜測:野豬皮的酒還沒醒。的確,自失去拉弓的手后,他保持清醒的日子可能還沒他獵獲的獵物多。在昨晚如此重要的日子——任何一個父親都會喝得爛醉的日子——他肯定不能幸免。可是只有野豬皮知道,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他十分清楚地想起來,在熊賜開始前,為了準備當晚的夜草,他還披著沉重的熊衣來過馬廄。至少在他離開前,那匹該死的孤馬還站在那,脖子上掛著一頂草環。那是部落中的孩子常制作的道具,他們用狗尾草和楊樹枝編成一個圓環,再從兩側各束起一根枝杈,粗略地仿制熊賜時獵人所戴的頭飾。必定是哪家的頑童曾在馬廄中胡鬧。他有些生氣。不過,年幼時他也曾頭戴這樣的草環,手持木棒,模仿祖先的一舉一動。無論男女,每一個孩子都想扮演灰耳朵,因此他總是找不到扮演野獸的搭檔。那么多年過去了,輪到他不得不裝扮成野獸,與英勇的灰耳朵一決勝負。終于在儀式即將開始前,他從回憶中掙脫,走出了馬廄。草環不曾被取下。 他們走過一排因沒吃早飯而焦躁不安的馬,來到那匹馬應在之處,看到的是散了一地的套繩。少年以為自己尚在夢中,而野豬皮拿起繩子仔細地端詳著。套繩的一端緊緊地系在木樁上,中間有一團被打成四葉草形狀的繩結,另一端的繩頭卻散成幾縷皮條——明顯是被扯斷的痕跡。他瞬間明白了。 “為什么不打兩個結? ”他質問年輕人。 少年過了一會才說:“一個結,它更舒服。” 野豬皮喘了一口粗氣,對年輕人說:“找馬。” 因幾日前的雨水,地上的沙土仍然松軟,馬蹄印很快被發現。野豬皮摸了一下泥土,說:“干的, 一定是昨晚掙斷了套繩。” “傍晚前我看過,套繩都在。”少年不服氣地回答。 “它已經跑了。” “我的馬不會跑。” “它還不是你的馬。” 少年無法反駁,因為他知道野豬皮是正確的。只有過了今天,灰耳朵才屬于他。事實上,在那之前,他既不擁有任何東西,任何東西也不歸他所有。 自少年從冬牧場騎回灰耳朵,野豬皮就手把手地教他如何馴服一匹野馬。首先,要拿七歲以上老牛制成的熟皮,割成和食指一樣寬的四條皮條,每條的長度要比馬屁股到馬耳朵的距離長一個手臂;把皮條浸水后,擰成一束,放在烈日下暴曬三天三夜,讓皮條因收縮而咬成一條皮繩;皮繩成型后,要用一種布滿空隙的紅色石頭反復打磨,直到皮繩變得細潤如肌膚,再涂抹羊羔的脂肪(這樣皮繩才不會磨傷馬的皮毛)。同時,要找一根十年以上的白樺木作為拴馬的木樁,埋入半人高的泥土中,再用繩子在木樁上打一個死結;用皮繩套住馬的身體后,要在馬的左前腿和右前腿處各打一個繩結。根據烏丹人的習俗,野馬被騎回后,除了白天在草原上吃草的時間,要這樣被拴上整整七個月。他們相信,七個月后,人與馬之間的羈絆才會變得牢不可破——才得以證明那個人配成為那匹馬的主人。 在那之前,即使完成了熊賜的儀式,大到一匹馬,小到一塊石頭,都不屬于少年。對于部落中的少年們,那些儀式不僅僅是成人的象征,同時意味著從此他們可以擁有自己的氈房和馬,獵獲的獵物也將歸自己所有。更重要的是,有了這些,他們就無須再聽從父親的吩咐。 雖然在少年看來,熊賜的儀式無聊且繁瑣,但好在只須配合一個晚上。馴馬這件事則麻煩得多。從把馬騎回部落開始,他就必須親力親為地照顧它,從準備早晚各一次的草料, 到帶它去草場放風,再到清理它的糞便,更不用說拴馬時必須遵循的步驟。 相比于祖先在她的**匹馬身上綁了幾個繩結,他更關心他的馬能否睡得安穩。有一次他問野豬皮能否系個簡單點的繩結。野豬皮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對他說:“灰耳朵就是這么系馬的。”于是年輕人不再說話。對于烏丹人,質疑灰耳朵就如同質疑所有人的母親。在他心里,他并不十分相信那位母親曾經存在,不過他也知道,如果告訴父親自己的想法,換來的只會是一巴掌。比起追問真相,部落中的人寧愿相信他們有過一位偉大的祖先。 野豬皮一邊撥開沿途的草,一邊尋找蹄印。或許是因為昨夜的動靜,它從馬廄溜出去后,并沒有在部落中徘徊,而是朝著人*少的方向一直走。但從蹄印的深淺觀察,它走得很緩慢,似乎不急于逃走,也許還想在沿路找些吃的。*后蹄印把野豬皮引到了*西邊的柵欄。柵欄以西,蹄印開始變得深了,而且排列得更均勻。野豬皮知道,它開始跑了。 這馬跑起來像老鷹一樣快,已經過了半天的時間,不知道要多久才追得上?還有兩天時間,整個部落就要南遷到冬牧場。如果不能及時趕回,就不可能在“大寂靜”前趕上遷徙的族人,而僅靠他們自身是不可能在大寂靜中生存的。 他這樣想著,不由得想罵少年一頓,索性責令他靠自己把馬追回來。但他不能那樣做,因為**匹馬對于一個即將成年的烏丹人過于重要。 烏丹人終生在馬背上度過,因此馴服**匹馬不僅是成人的條件之一,也預示著他的前途。大部分相關的說法都把馬的性情與主人的未來聯系起來:如果馬矯健而性格溫順,主人將成為一個優秀而謙和的牧人;如果馬性情剛烈,他則將成為名震四方的戰士;若馬的身材矮小但有耐力,他今后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工匠,等等。盡管這些說法毫無根據,烏丹人卻篤信不已,并以此預言一個少年人的未來。作為一個父親,野豬皮知道,當眾人對一個人有了既定的期待,他往往會變成眾人所期待的樣子。 野豬皮的兒子尋獲的是一匹長腿的小公馬。這預示他將成為尋路人,會幫部落找到更豐沃的牧場。果然,自騎回了那匹馬,少年開始以尋路人自居,整日思索應該向哪個方向探索。在廣袤的草原上尋找一塊可以放牧和居住的地方,聽起來并不像是一件難事。的確,在他每日所見的世界中,*不缺的就是長滿了牧草的空地。雖同屬一個部落,除了一年中的春獵和秋獵,烏丹人極少聚集在一起,而是由三五戶人家組成一個牧圈,分散地逐水草而居。從野豬皮所在的牧圈向北,要走上三天才能到達另一個牧圈的領地。可并不是一切“空曠”的地方都適合放牧:一些地方有野獸出沒,即使在牧人和獵狗的看管下,它們也能輕易地叼走一只羊羔;另一些地方布滿了暗藏殺機的沼澤,一個不小心,不管是人還是牲畜都會在絕望中被囫圇吞噬。隨著每個牧圈的人和牲畜越來越多,可供他們放牧的草甸越來越少,必須有人去往陌生的草原,尋找適宜放牧的新地。那便是尋路人的職責。 雖然尋路人不比守護部落的戰士更受人尊敬,甚至也無法享受普通牧人的安定與溫飽,但他們被看作是祖先*忠實的繼承者——因為*偉大的,也是**個尋路人,正是灰耳朵。在她所有被傳頌的事跡中,包括戰勝杉林之主,都不及她曾經的遠行榮耀。在烏丹人的傳說中,她的馬曾咀嚼過每一種草葉,她的火把曾照亮過每一個河谷。 然而到了少年這一代,尋路人能夠探索的土地所剩無幾,不是因為他們走得比灰耳朵更遠,而是四周多了各種有形無形的壁壘阻礙著他們,因此灰耳朵的子孫只能依靠語焉不詳的古代傳說以及過路商旅的夸張見聞,來了解未知的世界。 根據烏丹人所知,從他們所在的夏牧場向北,如果帶上三匹馬,連續不停地騎七天,會來到草原的北方盡頭——更北則是只生長著芨芨草的大流沙。不過根據《烏丹夏木》中的記載,只要在大流沙中向北走十四個夜晚,就能來到黑湖。雖然黑湖的水苦咸不可飲用,但黑湖的岸邊有數不盡的野羊群、永不變黃的牧草和永不干涸的地泉。黑湖的傳說人盡皆知,但沒人相信有誰能在大流沙中行進十四個夜晚——除了灰耳朵——所以尋路人早已放棄了尋找。 向東的確有大片的草場和豐沛的水源,更難得的是四季的氣候更穩定,適宜長期定居。東方的草原上生活著樣貌與習俗各異的部落,包括豢鷹為獵的呼蘭人、信奉杉林之主的我熊人、白發白須的庫伽人,還有更多叫不出名字的部族。據說一直向東,終將來到世界的盡頭。那里除了水什么都沒有,因此在那定居的部落靠捕魚為生。沒有一個尋路人能說清那個部落的名字,更沒人能描述他們的服飾和語言。少年常常以那些部落的名字或習俗來推測他們各自的相貌,例如我熊人應該人人如熊一般壯碩,呼蘭人應該長著一根鷹鉤鼻,而那個捕魚的部落應該穿著漁網一樣的衣裳。當然,這些猜測從來沒有機會被驗證——他只摸到過夏牧場*東邊的鹿石。鹿石標識著烏丹人活動范圍的邊界,過了鹿石再往東,便是任何一個烏丹人也不敢獨自前往的領地。 在部落鼎盛之時,烏丹人的確曾在東方的草原上放牧,但現在的他們對東方的不安更甚于對大流沙的恐懼,原因是鹿石以東的土地被一群以劫掠為生的人占據著。沒人知道他們來自哪里;因為在作戰時他們都戴著面具,也沒人知道他們的長相。據說他們是狼的后裔,天性殘暴,甚至將外族人當成牛羊屠宰食用。或許因為烏丹人驍勇善戰,狼種人——這群強盜被這樣稱呼——也不敢輕易入侵烏丹人的牧場。但每當部落中有人失蹤,人們還是會說他“被擄去東方了”,并不再期望他能回到自家的火塘。 因氣候溫暖,南方是烏丹人的冬牧場。冬天時,那里不如夏牧場寒冷,但到了夏天會變得無比干燥和炎熱,幾乎所有的溪流都會干涸,留下像蛇一樣蜿蜒的河道,因此南方又被他們稱為“蛇地”。從冬牧場再向南走,草原會變成丘陵,而在丘陵以南居住著阿納斯人。在烏丹人眼中,阿納斯人很古怪,他們把自己圍在用石頭壘成的高墻之中,既不放牧也不養馬,只吃種在土地中的谷物。另一方面,阿納斯人并不像狼種人一般兇殘,每年夏季他們還會帶著鐵器和草藥來烏丹人的營地換取牲畜,也曾有過烏丹人在阿納斯人的土地上定居,并效仿當地人圍起石墻。在烏丹人的說法中,這些人是因南方天氣炎熱、又喝多了阿納斯人的“熱湯酒”而患了失心瘋——雖說比被狼種人當作牲畜更好,但終身生活在石墻中足以使烏丹人避之唯恐。 那么就只剩西方了。根據《烏丹夏木》所說,如果一直向西,跨過不歸之河和永遠被霧籠罩的森林就會來到金山。金山是祖先的故鄉,也是傳說中的死后魂歸之處。在不歸之河的河畔,死后之人將騎上一頭通體純白的大角鹿回到祖先居住過的杉林。在那里他將永遠與祖先們一起覓食和嬉戲。然而,當尋路人渡過不歸之河,從來沒有純白色的大角鹿迎接他們。在彼岸等待的只有致命的森林和永不消散的濃霧。渡過不歸之河的人從未有人歸來——他們大概不是被猛獸捕食,就是在霧林中迷失了。 自騎回了那匹孤馬,少年像一名真正的尋路人一樣煩惱著;然而,如果他丟失了自己的**匹馬,這些苦惱將變得不值一提。在烏丹人看來,丟失**匹馬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他們像一匹游蕩在草原上的孤馬,不會安于日復一日的辛勞,*終將一事無成。沒有人愿意和這些人一起打獵,更沒有人把女兒嫁給他們,他們的生命將在平庸中一點點消磨殆盡。 作為一個父親,除了幫助他避免這個后果,野豬皮別無選擇。于是他叫住仍在尋找蹄印的兒子。 “鐵箭棱,去牽馬和獵狗。”
灰耳朵 作者簡介
李一洋,寫作者、“煮夫”。生于河北唐山,幼隨父母赴海外。 通過金庸小說自學中文,大學專業為生物化學。2019年冬開始寫作處女作長篇《灰耳朵》。 現居浙江臺州,一妻二貓為伴。
- >
伊索寓言-世界文學名著典藏-全譯本
- >
自卑與超越
- >
唐代進士錄
- >
煙與鏡
- >
隨園食單
- >
名家帶你讀魯迅:朝花夕拾
- >
有舍有得是人生
- >
小考拉的故事-套裝共3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