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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海上 版權(quán)信息
- ISBN:9787569935943
- 條形碼:9787569935943 ; 978-7-5699-3594-3
- 裝幀:68g輕涂紙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船在海上 本書特色
☆船在海上,寫給自由又殘忍的普通人生。☆人民文學(xué)獎、十月青年作家獎獲得者,作家于一爽2022全新短篇小說集。☆9個纖敏與幽深的感情故事,一群活著的人談?wù)撘粋死者,摩天輪和遠方的來信,面對越王勾踐的浮想聯(lián)翩,丟失身份無處可去的遙遠女人,混合雜質(zhì)的葬禮現(xiàn)場……☆在不確定的生活中,用真實悲傷和飄渺想象對抗無趣與無聊;浪漫的,又是動搖的,或許才是我們不敢觸摸的真相。
船在海上 內(nèi)容簡介
《船在海上》是作家于一爽與讀者久別五年后創(chuàng)作的全新短篇小說集,九個情感故事,以纖敏與幽深的感官撫觸,語氣慵懶又不失精致可愛,細述感情當中的混沌與殘缺。缺失鼻子的男替身、激起無形對峙的女性住所、混合雜質(zhì)的葬禮聯(lián)想、被人還淹沒的小姑之美……現(xiàn)實與理想裂痕中的微小人物,是你也是我。我們像行駛在海上的一艘艘船,在海上,在尋找又在迷失……很多人終其一生,都在追求各種泡沫與幻象,直到*后才發(fā)現(xiàn)一片荒涼。浪漫又動搖,或許才是我們不敢觸摸的真相。
船在海上 目錄
船在海上
良夜
今晚,吹的是什么風(fēng)
你是否感到憤怒或者幸福
塌陷
夜奔
古代人全身輕松
朋友,你去過北極嗎?
人生何處不相逢
船在海上 節(jié)選
你是否感到憤怒或者幸福 1 他們乘坐的紅色車廂在上升,兩個人勾著手坐在一起,下面是不斷后移的支架和其他上升的車廂,上面的支架越來越接近,也有一些車廂在下降,看不清其他車廂里是不是有人,透過霧樣的玻璃,會發(fā)現(xiàn)四周的景物開始變形。 到達頂端的時候開始往下走,順流而下,加快了,仔細觀察這個車廂,四周已經(jīng)損壞,如果在里面走動或者跑起來,就會“吱呀”作響,兩個人只是重復(fù)一些細小的動作,勾著手,從小拇指換到無名指,戒指會碰到。因為速度加快了,有風(fēng)吹進來,霧樣的玻璃四周有縫隙,潘靜起來把臉貼在縫隙上。不知時間過了多久,手機上的時間靜止了,好像上升是一個時間,下降是一個時間,兩個時間沒有過渡。 越往下風(fēng)越小,潘靜又感到一陣清風(fēng)習(xí)習(xí),她想說出來但說不出來,繼續(xù)下降可以看清地面了。地上長滿了草,風(fēng)吹著草往一個方向傾斜,潘靜感到時間緊迫,躺了下來,車廂里可以坐十個人的樣子,她躺下來也綽綽有余,正好有陽光照在眼睛上,對面站著的人糊成一團,隨著光暈不斷移動。 潘靜用手遮住眼睛,就像一片有縫隙的樹葉。快到底部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剛才的陽光跟著暗下去,開始是白天然后是夜晚,彼此沒有聯(lián)系,月亮出來了,看上去特別小而且在自轉(zhuǎn),好像可以被握在手里。又是一陣風(fēng),很大,好像世間所有的風(fēng)都往這里吹,霧樣的玻璃被吹得清晰起來。 潘靜坐起來,車廂里沒人了。探出頭去,下面燃燒起來,煙霧看不清,越來越多的火光從四面八方匯聚在一起,看上去比白天更亮,潘靜看了很久,從上面看下面,又溫柔了起來,有一種聲音,有一種光線,因為十分壯觀而顯得溫柔,或者說壯觀被巨大的溫柔完全覆蓋了。又起一陣風(fēng),從前面的車廂刮過來,到她的車廂結(jié)束,車廂任意擺動,要下降了。繼續(xù)。又停住。潘靜并不害怕,只感覺寧靜,風(fēng)去了下一個車廂,馬上又回來,風(fēng)只在她四周,像海浪,好像城市的上空是一片海,托著她,因為很寧靜于是火光不見了,夜晚又出現(xiàn)了。開始起皺,看上去不是夜晚,是容納了白天的黑暗。 潘靜就這樣坐著,整個身體覺得特別舒服,身體里感覺有一個主要的自己,還有一個次要的自己。每次都是,次要的自己接受主要的自己的感受。潘靜感覺自己剛好需要這樣的舒適感。下面的街燈亮了,車廂又往下轉(zhuǎn)動,往下看,東一個西一個,好像是人。這里動一下那里動一下,也有一些一動不動的,潘靜盯著他們仔細看。萬一他們動了呢?這讓她感覺十分有趣。后面越來越清晰了,摩天輪下面是一個小區(qū),有人洗菜、做飯、喝酒,香味撲鼻,還有對話,“咣當”一聲,潘靜醒了。 2 她感覺自己睡了很久。 醒來的時候她在自己的小屋子里,推開門,劉漢正在做自己的事。 “幾點了?”她問劉漢。劉漢沒有說話。如果他剛好在做一件自己的事,多半什么都不會說。 她拿來手機,早飯過后又躺了一會兒,現(xiàn)在快中午了。 她沒問劉漢想吃什么,因為她知道他多半什么也不會說。 潘靜去廚房準備午飯,剛拍了蒜,電話響了,如今,打電話的人不多,就算是詐騙電話她也要接起來聽聽。 電話里說:“是潘靜嗎?” “喂?”潘靜回了一聲。 不是信號不好。 “是潘靜嗎?我是云南的河源。”電話繼續(xù)說。 潘靜沒想起來誰是河源,“喂?”她繼續(xù)問。 對方也繼續(xù):“河源。云南。云南的河源啊。”還加了“啊”字。 潘靜放下刀,沖了手,去大屋子繼續(xù)接電話。劉漢在客廳,小屋子的信號差。 “喂。河源?”潘靜問。 “對,云南的。” 潘靜說:“哦。” 她實在想不起來自己認識一個來自云南的河源。 “我去年得了腦出血。”河源在電話里說,潘靜走到大屋子的陽臺,她望下去,街上幾乎沒有人,僅有的幾個人看上去像花生米一樣大。住得高望得遠,她可以看見一公里之外的摩天輪依然沒有旋轉(zhuǎn)。她從搬過來就從沒見過這個龐然大物旋轉(zhuǎn),摩天輪掩映在小區(qū)間,看上去它們是在完全不同的時間建造的,并且因為某些原因摩天輪一直無法拆除。 陽光很刺眼,她擦了擦眼睛。 電話里的聲音變得很模糊,因為她壓根兒想不起云南的河源,她想中午熬烏雞湯,這次她要把雞先過一遍熱水。她看著樓下,走過一段坡道,就是那個小區(qū)大門,四周密密麻麻的樓房壓住摩天輪,因為這些樓房都是這些年不斷修建的,看上去參差不齊。 兩邊是*常見的楊樹,已經(jīng)發(fā)芽了,很整齊。看上去是同一個時間種植的,也是用同一種速度在生長。 中午很安靜,因為太高聽不見聲音,有兩三個人在走路,或者說有兩三粒花生米在走路,背挺得還很直。潘靜感覺有點滑稽。 她摳著手上的倒刺,有一根很完整地被她揪了下來,如果不能完整地揪下來,她會感覺今天不太順利。接下來,她把整根倒刺放進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如果感覺焦慮,她就什么都吃。她現(xiàn)在就有點焦慮了,不知道怎么結(jié)束這個電話。 “我差點就死了。”河源繼續(xù)說,“但我很知足,我沒死。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潘靜拉上一部分窗簾,坐在床沿上。她覺得屁股下面是冷的、硬的,因為大屋子的暖氣片壞了,可以說過去的整個冬天,她和劉漢都沒有進來過。 陽光很大,好像更多的熱量都被擋在玻璃外面,她忽然有點沒耐心,云南的河源是誰?誰會叫河源?一定是個筆名,連姓都沒有,或者說假名。聽上去越來越像詐騙電話了。潘靜感覺自己聽得還挺帶勁。如果是筆名,多半是個作家。潘靜認識不少作家,甚至她自己就被一部分人說成是作家,幾年前,她準不愿意承認自己是作家,她覺得作家太了不起了,如今,這種感覺不強烈了,是什么不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強烈的感覺在她的心中消失了。就像一座大樓每天坍塌一點點,終于整個兒坍塌了,但沒有造成什么人員傷亡,也許這就是人到中年的優(yōu)缺點。 “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呢?”潘靜問。 “我打算午睡,然后就給你打一個電話。” 這番話聽上去就像兩個人昨天才剛通過電話,仿佛他們每天都會通電話,而且是在午睡前那樣愜意的時間,在陽光下,躺在一張被烤得熱乎乎的床上。如果沒有這個電話,就不能保證有一個好的午睡。 “那你午睡吧。”潘靜說。 自己就像在叮囑一個多年的好友。日復(fù)一日,樂此不疲。 河源在電話里一個勁兒回答:“好。” 兩個人又寒暄了一下就掛了電話。其實是潘靜先掛了電話。 潘靜往外面望,摩天輪被正午的太陽曬得亮亮的,看上去有一種很偉大的感覺。
船在海上 作者簡介
于一爽 作家,人民文學(xué)獎獲得者、十月青年作家獎獲得者 已出版:小說集《火不是我點的》《生活別爆炸》《似水流年是一個人所有的一切》;隨筆集《云像沒有犄角和尾巴瘸了腿的長頸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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