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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文全球史:中國文脈
帝京拼貼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8067586
- 條形碼:9787108067586 ; 978-7-108-06758-6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帝京拼貼 本書特色
這里沒有一本正經的科普,只有諸多歷史碎片的交錯、重構與拼貼。作者旁征博引,真誠地融入思考與情感,以現代規劃師的視角,拼出鮮活溫暖的中國古代城市生活。帝京,必須是龐大帝國*精彩的城市,沒有之一。帶你穿越時空,回到舊時城市:東京夢華、洛陽伽藍、長安月下
帝京拼貼 內容簡介
孟元老在《東京夢華錄》中對東京繁阜盛景的回憶,跨越千年,直指人心,一字一句,仿佛眼前之物。雖不得再見,卻要不厭其煩,將城中賞心樂事一一說與人聽,落筆之時,不知是笑是淚。同樣歷數過長安寺塔光影的段成式,說“當時造適樂事,邈不可追”的時候,大約是和孟元老一樣的心情。
讀罷《東京夢華錄》,我迷上了賞游舊時帝京。因是賞游,少了一本正經的科普,只由著性子尋樂,冷不防便遇上了園林建筑、天文考古、自然災害、軍事政治、詩詞歌賦、音樂舞蹈、書畫筆記、文人八卦、正史年譜……原來,這些線索絕非孤立,而是自有聯系。于是,我試著將它們拼貼在一起,慢慢顯現的,是古代中國城市的完整生活圖景。
帝京拼貼 目錄
目 錄
自??序
上篇?? 帶你去游北宋東京城
東京上元夜狂歡指南
看那滿城煙花散盡
春游才是正經事
五個男人和他們的城
宮
清明的隱情
醉是東京逛酒樓
蘇軾的東京故事
糕員外的浮生一日
靖康!靖康!
中篇?? 埋在土里的先秦都城
無邪的青銅時代——甲骨文里的商都碎片
周公旦和他的理想國
平原君,在被圍住的邯鄲城
他們眼里的郢都
臨淄:稷下學宮的日常
下篇 只能馬行的唐長安城
長安春風醉
二十七歲的宇文愷和他的龍首原
《大明宮詞》你錯了!
——太平公主應該這樣與薛紹相遇
朱雀大街五公里
在西市,活捉一只五陵少年郎
長安妖魔鬼怪地圖
那些在廟里消磨的光陰
醴泉坊的米國人
盛唐的雪
京兆尹能有多厲害
京城居不易
參考資料
帝京拼貼 節選
《大明宮詞》你錯了!——太平公主應該這樣與薛紹相遇 不知有多少少女對“人生若只如初見”的理解是這樣的。
是年少懵懂的你,和母親賭氣不肯回家,拉上閨密偷偷跑出去玩耍。恰逢上元夜的長安城,你們戴上了昆侖奴面具,玩得不亦樂乎,卻在人頭攢動中走丟了。你急了,這是你**次闖入外面的世界,所有的人看起來都那么猙獰和不確定。于是你哭著一張張掀開那些面具。一次次地失望后,你掀開*后一張。
駭人的面具下卻是這樣一張臉龐。
似乎用什么詞匯都難以形容這樣一張臉。必須發生在那時那刻,必須是出現在你*無措的時候,必須出現在這座迷人都市的迷人夜晚。人潮依然在身邊涌動,耳邊是爆竹的聲響,一切卻都仿佛不存在了,影像連同聲音,集體缺席。眼前是這樣的一個男子,劍眉星目,溫潤謙恭,他同你柔聲講:“公子,你認錯人了。” 即使再不飽讀詩書,你都會在心里默念“既見君子,云胡不喜”。忘了拭去臉上的淚水,忘了走丟的小姐姐,心幾乎要從嗓子眼里出逃。長安變成一場*美妙的夢境。不管是繁華街景,還是從未見過的華燈異彩,都不及眼前這一張臉。 在《大明宮詞》里,太平公主就是這樣遇見了薛紹。我們也是。 可是很抱歉啊,我同你講,在當時的長安城,他們不該這樣相遇! 根據電視劇的描述,時年十四歲的太平公主因為和母親鬧別扭,住在溫泉宮里不愿意回大明宮去。上元佳節當日,她和韋姑娘一起穿上小太監的衣服,一路走到東市或西市去看燈并巧遇薛紹,之后在北市吃餛飩時,被皇宮里的禁衛軍帶回大明宮。 溫泉宮確有此地,正是我們熟知的華清池,其歷史久遠在此不一一細說。總之太宗時期此地還叫湯泉宮,恰好在高宗時改名為溫泉宮。溫泉宮位于驪山西繡嶺北麓,距離長安城大約三十公里。姑且不較真兩個小姑娘究竟是如何從溫泉宮走到長安城的,既然是劇情需要那就去吧,也許是馬快呢;也不較真寒冷的冬天如何竟能用兩件單衣御寒…… *為意難平的只是,電視劇里,太平和小韋二人是從門洞比人高不了多少的宣德門出來的!宣德門……(前情回顧:“宣德門是北宋東京汴梁皇宮的正南門。”)大明宮的正南門明明……明明是丹鳳門啊!而且,丹鳳門是專供皇帝出入的通道,平時緊閉不開。唐人詩云:“丹鳳樓門把火開,先排法駕出蓬萊。棚前走馬人傳語,天子南郊一宿回。”描述的正是皇帝從丹鳳門出南郊祭天的場景。百官出入大明宮通常是在丹鳳門西側的建福門,宦官則大多從大明宮西宮門右銀臺門出入。因此,她們應當是混在宦官的隊伍里,從右銀臺門溜出了大明宮。 至于薛紹,他既不是懵懂的平頭百姓,更沒有所謂的妻子蕙娘。薛紹是太平公主的嫡親表兄,在他三十年的短暫人生里,只有太平公主這一個妻子,七年婚姻,四個兒女。即使沒有電視劇里過于戲劇化的編排,也完全可以是一個動人的故事。 薛紹(658—688)的母親城陽公主(630—671)乃是唐太宗和長孫皇后所生嫡女。城陽公主*初被嫁給杜如晦的兒子杜荷。杜荷跟隨太子李承乾謀逆被誅之后,城陽改嫁薛瓘。讓女兒嫁給功臣之后,本帶有籠絡功臣的意圖,結果卻連累女兒守寡。在城陽改嫁之前,也許是因為愧疚,著名“兒女奴”李世民特意為女兒的婚事占卜,出來的結果卻是:“兩火俱食,始則同榮,末亦同悴。若晝日行合巹之禮,則終吉。”意思是此夫婦二人*初會同享富貴,*后卻會共赴悲戚,只有在白天舉行婚禮才能破此命數。為了女兒的幸福,太宗馬上決定將婚禮改在白天進行,后來因為馬周的上諫而作罷。 這次占卜的結果之后赫然應驗。當了駙馬后,薛瓘被封了從三品的左奉宸衛將軍。夫婦兩人共育有三子:薛顗、薛緒和薛紹。麟德初年(664),城陽公主被控有巫蠱之罪,薛瓘受累,被貶官為房州刺史,公主隨他一起赴任。咸亨二年(671),城陽公主薨于房州,在此之前薛瓘已經病逝。城陽死后,唐高宗親自在顯福門舉哀,“哭之甚慟,五日不視事”,并派人去房州奔喪,許公主和駙馬的靈輦回京。城陽公主*終陪葬昭陵。不知太宗如果泉下有知,是否會后悔當初聽從了馬周的諫言。 薛氏即河東薛氏,與裴氏、柳氏并稱河東三姓,亦是關西六大姓之一,魏晉之際由蜀地遷徙至河東。河東薛氏分為南祖、西祖兩支,其中南祖偏武,西祖偏文,薛瓘一系便是來自河東薛氏西祖第三房。與高門大姓攀親雖是當時風尚,各重臣都未能免俗,皇家卻不吃這一套,唐初公主便不流行下嫁山東舊族。如太宗喜愛把女兒嫁給功臣之后,這才有了城陽嫁杜如晦之子杜荷、高陽嫁房玄齡之子房遺愛、襄城嫁蕭瑀之子蕭銳等等。也有不少駙馬屬于親上加親,直接從長公主的兒子,即皇帝的外甥中選取。太宗時有長樂公主嫁給長孫無忌的兒子長孫沖,新城嫁長孫詮。唐高宗則為*心愛的太平千挑萬選,鎖定了親外甥
薛紹。 這樁婚姻固然是父母之命、門當戶對、順理成章,但也不妨大膽猜想,也許正是在上元夜的長安城,公主遇見了表哥。 至于他們如何相遇,首先須了解當時上元夜的正確打開方式。 上元觀燈是從唐中期才開始形成固定的慣例,之前雖已有觀燈的習俗,但時間并不固定。唐高宗時期,由于高宗與武后篤信佛教,在上元夜會舉行佛事活動。觀燈活動亦偶見于詩歌記載中。如“薄晚嘯游人,車馬亂驅塵。月光三五夜,燈焰一重春”,便寫了唐高宗調露二年(680)東都洛陽的上元盛況,可見當時上元夜已有觀燈活動。“火樹銀花合,星橋鐵鎖開。暗塵隨馬去,明月逐人來。游妓皆秾李,行歌盡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則是蘇味道描寫的中宗時期上元夜景。
唐中宗便曾與韋后一起,于上元夜微服出宮觀燈。這個時期上元夜已經相當熱鬧了,據《大唐新語》卷八記載:“貴游戚屬,及下隸工賈,無不夜游。車馬駢闐,人不得顧。”及至睿宗朝,曾有胡僧婆陁申請夜開城門,燃燈百千炬,持續了三天三夜。直到唐玄宗開元十四年(726)三月,玄宗頒布敕令,規定“每載依舊取正月十四日、十五日、十六日開坊市門燃燈,永以為常式”。自此上元燃燈的習俗正式固定成為一種制度,持續傳至后世。 上元夜,可觀燈,可踏歌。城內燈火連綿,光耀整個夜空,把清冷月亮的風頭悉數奪走。唐代的燈主要分為宮燈和花燈兩種。宮燈中有動物形狀的燈,還有燈籠、燈樹、燈婢等。玄宗年間,韓國夫人曾經在高處點燃百枝燈樹,百里之外都能看見其光芒萬丈。花燈中有影燈,由五色蠟紙和菩提葉造成,燈面繪有人物,通過燈燭燃燒產生的熱力使其旋轉。更為勾人魂魄的是燈樓,據《明皇雜錄》記載,東都洛陽曾有匠人毛順用絲綢制成三十間、高一百五十尺的燈樓,樓上懸掛著珠玉金銀,微風一吹,叮當作響。 踏歌即女子攜袖,以歌載舞,起源于北齊時的“踏搖娘”。據《朝野僉載》卷三記載:“睿宗先天二年(713)正月十五、十六夜,于京師安福門外作燈輪高二十丈,衣以錦綺,飾以金玉,燃五萬盞燈,簇之于花樹。宮女千數,衣羅綺,曳錦繡,耀珠翠,施香粉。一花冠、一巾帔皆萬錢,裝束一妓女皆至三百貫。妙簡長安、萬年少女婦千余人,衣服、花鋏、媚子亦稱是,于燈輪下踏歌三日夜,歡樂之極,未始有之。”二十丈(約六十米高)的燈輪下,數千名華服少女踏歌三日三夜。這般宏大而歡樂的慶祝場面,也只能發生在長安城了。 為了更好地鋪墊即將發生的那場相遇,姑且暫從睿宗朝的記錄中腦補高宗朝的場景。 假設,踏歌還是在安福門發生,此門位于太極宮南橫街的*西端,往西便是輔興坊和頒政坊。頒政坊曾是太平公主的故居。幼年的小太平因為要替外祖母祈福,被安排出家做小道姑。后來為了躲避吐蕃的和親要求(吐蕃直接提出要太平公主),高宗和武后索性在宮外修了座道觀,為太平舉行了正式的受戒儀式。太平觀*初便興建在頒政坊,后來才移到大業坊的道觀(原宋王李元禮宅)內,頒政坊的觀址則改稱太清觀。 那是高宗調露元年、公元 679 年的上元夜。太平公主年方十四,正在太平觀做自己的小道姑。薛紹二十一歲,距離他跟隨父母靈柩回到長安已有數年。 他們可以這樣相遇。 其實上元夜宮里也會張燈,然而這位嫌皇家宴席太悶的小丫頭,仗著父母寵愛編了個理由不進宮,決意進城玩耍。她換了身男裝,輕騎簡從,從大業坊出發,直奔安福門而去。 是夜,長安城坊門大開。燈火充斥眼簾,香氛蕩漾鼻尖,管弦聲與歡笑聲交織,誰又能舍得入眠?朱雀大街上馬蹄翻飛,踏出漫天塵土,卻怎么都擋不住眼前錯過的流光溢彩。盛裝美人們充斥天街,錦幛有如彩霞;倜儻公子則交馳大道,雕鞍華麗似月。歡樂似乎是沒有盡頭了,夜也盡管如此去吧。 行至安福門,踏歌已經上演,擠得水泄不通。太平縱身下馬,將馬交給隨從。她在人群中瞬間搶得有利地形,正瞪圓眼打算好好看會兒熱鬧時,只聽得有人在近處說話。那聲音低沉舒緩,在狂歡的聲浪里顯得有些突兀,她忍不住回頭張望,于是看到了薛紹。 似乎用什么詞匯都難以形容這樣一張臉。必須發生在那個夜晚、那條街道、那個時刻。周遭一切都不復存在,燈輪、歌聲、笑鬧,都隱去了。只剩下人群中那個長身玉立的少年,站立在世間所有的夢境之中。太平呆立片刻,隨即開口問身邊人道:“這是誰?” 見多識廣的小宮女必須在此時答道:“這是城陽公主的三公子,您的表兄薛紹呀。” 太平可不是只知潸潸落淚的小丫頭。一日,她身穿“紫袍玉帶,折上巾,具紛礪”,1 在父母親面前獻舞。紫袍玉帶,乃男子常服;折上巾,即幞頭;紛礪,則是佩刀、刀子、礪石、契苾真、噦厥、針筒、火石等七件物品,原為武吏佩飾,后來成為裝飾。高宗及武后大笑問道:“女孩子又做不了武將,你為什么要穿成這樣啊?”太平回答道:“那把這賜給我未來的駙馬可以嗎?” 《新唐書》里留下了這段記載。也許正是在這段話之后,她揚眉抬頭,朗聲說道:“阿耶阿娘(對父母稱謂),我要薛紹做我的駙馬!” 然后就走到了永隆二年(681)七月,太平公主下嫁薛紹。她身穿花釵翟衣,坐著厭翟車,駛出了大明宮。萬年縣衙是她的婚館,為了讓寬大的翟車通過,不得不拆毀了縣衙的圍墻。那一夜啊,從大明宮的興安門南直到萬年縣衙所在的宣陽坊西街,數公里的距離,密密麻麻全是火把,烈焰甚至燒死了路旁的槐樹,就這樣照亮了十六歲的太平的出嫁之路。 唐高宗親自寫詩描繪當時的情景,七月流火,他*鐘愛的公主出嫁了:“龍樓光曙景,魯館啟朝扉。艷日濃妝影,低星降婆輝。玉庭浮瑞色,銀榜藻樣徽。云轉花縈蓋,霞飄葉綴旅。雕軒回翠陌,寶駕歸丹殿。鳴珠佩曉衣,鏤璧輪開扇。華冠列綺筵,蘭醋申芳宴。環階鳳樂陳,取席珍羞薦。蝶舞袖香新,歌分落素塵。歡凝歡鼓戚,慶葉慶初姻。暑闌炎氣息,涼早吹疏頻。方期六合泰,共賞萬年春。” 太平真正的人生從這里開始,未知的命運卻分明帶著幾分已知,誰叫她是皇家女?她重復了既是婆婆也是姑母的城陽公主的命運。七年后,因受兄長參與謀反連累,薛紹被武則天杖責一百后餓死在獄中。這年,太平才二十三歲。丈夫死于母手,該是怎樣的心情?之后被母親輾轉嫁給武攸暨,不過都是政治。之后的人生,什么用增加食邑來安慰,什么鎮國太平公主,什么神龍革命、先天之變,也不過是政治罷了。 開始總是好的。我們只需要記得紫袍玉帶,記得七年的舉案齊眉,記得永隆二年的夏天,被火把照亮的出嫁之路。或者干脆像我一樣,腦補出一種合理的相遇。完全可能發生,對不對?意氣風發的少女和命中注定的少年,長安月下,燈火之中。
帝京拼貼 作者簡介
高雅,城市規劃師,碩士畢業于哈佛大學城市規劃系,業余時間從事城市歷史寫作,喜歡用現代視角解讀古代城市,作品多發表于豆瓣專欄“經緯·巷陌”和澎湃專欄“城市史話”,豆瓣用戶名“糕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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