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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評論·作家訪談.3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32355
- 條形碼:9787020132355 ; 978-7-02-013235-5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巴黎評論·作家訪談.3 本書特色
推薦理由:
文壇秘辛,寫作圣經(jīng),《巴黎評論·作家訪談》(共四冊),帶你進入當代偉大作家們的文學生活。
巴黎評論·作家訪談.3 內(nèi)容簡介
“作家訪談”是美國文學雜志《巴黎評論》(Paris Review)很持久、的特色欄目。自一九五三年創(chuàng)刊號中的E.M.福斯特訪談至今,《巴黎評論》一期不落地刊登當代偉大作家的長篇訪談,很初冠以“小說的藝術”之名,逐漸擴展到“詩歌的藝術”“批評的藝術”等,迄今已達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紀下半葉至今世界文壇幾乎所有的重要作家。作家訪談已然成為《巴黎評論》的招牌,同時樹立了“訪談”這一特殊文體的典范。
一次訪談從準備到實際進行,往往歷時數(shù)月甚至跨年,且并非為配合作家某本新書的出版而作,因此毫無商業(yè)宣傳的氣息。作家們自然而然地談論各自的寫作習慣、方法、困惑的時刻、文壇秘辛……內(nèi)容妙趣橫生,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加之圍繞訪談所發(fā)生的一些趣事,令這一欄目本身即成為傳奇,足可謂“世界歷目前持續(xù)時間很長的文化對話行為之一”。
經(jīng)《巴黎評論》授權,我們從“作家訪談”欄目中挑選了中國讀者比較熟悉的六十余位受訪作家的訪談,分四卷陸續(xù)出版。《巴黎評論?作家訪談3》收錄的受訪作家包括如下十五位:威廉?斯泰倫、T.S.艾略特、埃茲拉?龐德、艾倫?金斯堡、索爾?貝婁、約瑟夫?海勒、卡洛斯?富恩特斯、?羅斯、約翰?歐文、多麗絲?萊辛、瑪格麗特?阿特伍德、托妮?莫里森、阿摩司?奧茲、V.S.奈保爾、石黑一雄。
巴黎評論·作家訪談.3 目錄
目錄
威廉·斯泰倫(1954) 楊向榮/譯
T.S.艾略特(1959) 劉雅瓊/譯
埃茲拉·龐德(1962) 周瓚/譯
艾倫·金斯堡(1966) 趙霞/譯
索爾·貝婁(1966) 楊向榮/譯
約瑟夫·海勒(1974) 楊向榮/譯
卡洛斯·富恩特斯(1981) 溫峰寧/譯
菲利普·羅斯(1984) 陳以侃/譯
約翰·歐文(1986) 唐江/譯
多麗絲·萊辛(1988) 鄧中良 華菁/譯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1990) 仲召明/譯
托妮·莫里森(1993) 許志強/譯
阿摩司·奧茲(1996) 鐘志清/譯
V.S.奈保爾(1998) 陶澤慧/譯
石黑一雄(2008) 陶立夏/譯
巴黎評論·作家訪談.3 節(ji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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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評論》:在你開始一本書之前有多少已經(jīng)在你腦子里了?
菲利普·羅斯:*關鍵的東西完全都不在腦子里。我不是指問題的解決辦法,而是問題本身。在你開始的時候,你找的是那些會抗拒你的東西。你是在找麻煩。有些創(chuàng)作的開頭會讓我感到疑惑,并不是因為寫得太艱難,而是因為還不夠艱難。流暢有可能是一種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標志;事實上流暢可能會是讓我停下來的標志,反而是身處黑暗,只能從一個句子挪向下一個句子讓我知道可以繼續(xù)。 **
《巴黎評論》:作家觀察到的東西是不是和其他人不同?作家的眼光有什么獨特之處 嗎?
瑪格麗特·阿特伍德:這與我們用什么樣的詞匯來表示事物有密切關系。愛斯基摩人,也就是因紐特人,有五十二個表示“雪”的詞。每一個詞描述的都是一種不同的雪。芬蘭語里沒有男“他”和女“她”。如果用芬蘭語寫小說,你得早早就將人物的性別非常明顯地寫出來,要么通過給人物取好名字,要么描述能讓讀者知道人物性別的活動。其實我不打算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我不知道其他人怎樣“觀察”這個世界。但根據(jù)我收到的信來看,許多“其他人”在我寫的東西里,至少認出了部分的自己,當然,他們認出的那部分自己千差萬別,因人而異。作家獨特的地方在于,他們寫作。所以他們對詞語更加挑剔,至少在紙上如此。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所有人都“寫作”,也就說,每個人都有一個“故事”—— 一種個人敘述——這種敘述經(jīng)常被重新播放、修改、拆解,又組合在一起。這種敘述的顯著特點隨著一個人年紀的改變而改變——二十歲時的悲劇,在四十歲時回望也許就成了喜劇或懷舊散文。所有孩子都“寫作”。我想真正的問題在于,為什么這么多人都放棄寫作。我想是因為威脅。害怕不夠好。沒有時間。 **
《巴黎評論》:你生活的核心需求為什么總是寫作呢?為什么它是走出一切事物的路 徑?
V.S.奈保爾:寫作如同抱負被賦予我。或者說,我遵循著父親的榜樣;他雖然是一名記者,卻是一名作家,因為他還會寫故事。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的父親在他的故事中探究了我們的印度背景。他發(fā)現(xiàn)這是個非常殘酷的背景,而我通過他的故事也發(fā)現(xiàn)了這是個非常殘酷的世界。所以我在成長過程中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內(nèi)省非常重要,且不應該總是去確立外在的敵人。我們必須探究自身,探究我們自身的弱點。我到現(xiàn)在仍然如此相信著。 《巴黎評論》:你曾經(jīng)說過,你把寫作看作是唯一真正高尚的職業(yè)。
V.S.奈保爾:是的,對我來說它就是唯一高尚的職業(yè)。它之所以高尚,是因為它關涉真理。你必須尋找不同的方法來處理你的經(jīng)驗。你必須理解它,你也必須去理解世界。寫作常常是追尋深刻理解的斗爭。這非常高尚。 **
《巴黎評論》:那時你的寫作進展如何?
石黑一雄:那時候,人們不會討論書籍。他們討論電視劇、實驗戲劇、電影、搖滾樂。那時我讀了瑪格麗特·德拉布爾寫的《金色的耶路撒冷》。這時期我已經(jīng)開始閱讀大部頭的十九世紀小說,所以對我來說,可以用同樣的技巧講述現(xiàn)代生活的故事,對我來說是個極大的啟示。你不必描寫拉斯柯爾尼科夫謀殺一個老婦人,或是拿破侖戰(zhàn)爭。你可以只寫個有關四處晃蕩的小說。
巴黎評論·作家訪談.3 作者簡介
“作家訪談”是美國文學雜志《巴黎評論》(Paris Review)最持久、*著名的特色欄目。自一九五三年創(chuàng)刊號中的E.M.福斯特訪談至今,《巴黎評論》一期不落地刊登當代最偉大作家的長篇訪談,最初冠以“小說的藝術”之名,逐漸擴展到“詩歌的藝術”“批評的藝術”等,迄今已達三百篇以上,囊括了二十世紀下半葉至今世界文壇幾乎所有的重要作家。作家訪談已然成為《巴黎評論》的招牌,同時樹立了“訪談”這一特殊文體的典范。
一次訪談從準備到實際進行,往往歷時數(shù)月甚至跨年,且并非為配合作家某本新書的出版而作,因此毫無商業(yè)宣傳的氣息。作家們自然而然地談論各自的寫作習慣、方法、困惑的時刻、文壇秘辛……內(nèi)容妙趣橫生,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加之圍繞訪談所發(fā)生的一些趣事,令這一欄目本身即成為傳奇,足可謂“世界歷史上持續(xù)時間最長的文化對話行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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