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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耘家書 版權信息
- ISBN:9787108070081
- 條形碼:9787108070081 ; 978-7-108-07008-1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勵耘家書 本書特色
本書選自陳智超整理、編纂并注釋的《陳垣來往書信集》。陳智超先生1934年生于上海,是知名宋史學家,陳垣之孫、陳樂素之子,新會陳氏史學的第三代傳人。這部書信集有三方面的意義和價值:一、為了解和學習陳垣先生提供了極其寶貴的材料,二、為了解和研究近現代中國學術史提供了不可多得的材料,三、它也是近五十年中國社會的一個縮影。
勵耘家書 內容簡介
《勵耘家書》收錄了陳垣與子侄及孫輩的往來書信,從1927到1966年,時間跨度近四十年;其中尤其以陳垣與長子陳樂素(1902-1990,歷史學家)、幼子陳約(1909-1999,書法家)的往來信函*多,分別有一二百通,篇幅占了全書的十分之九。這兩組家書除了談及家事,更多的是有關讀書、治學、修身、做人的親切指導,有很高的閱讀價值,從中可以切實領會到前輩學人立身行事的品格節操,還可見到所謂“家學”的真實內涵。陳垣常在家書中指點為人、為師、為學的道理,如在給陳樂素的信中說:“身體疲勞,應以心理調節之。凡遇苦境,皆須作為一種練習,欣然接受,不可無此修養也。不然,血肉之軀何能抵敵種種苦患耶?”又說:“初教書,先要站得穩,無問題,乃安心。要學生有精神、生趣味為要。凡說學生懶學生鬧者,必教者不得法之過也。”
勵耘家書 目錄
與陳約
與陳樂素
與陳雪晶
與陳珍銘
與羅永昌
與張遵儉
與陳善
與陳致易
勵耘家書 節選
與陳約① (一)約一九二七年五月六日陳約來函并批復 父親大人膝下,敬稟者:兒沒有信給父親,總在一年之上。不是兒不想常常寫信父親,但總是像有什么從中阻住一般。兒知錯了。父親得接兒這封信就會知到兒已從“苦悶”里覺悟過來。 兒千日也是父親的兒子,父親也千日是兒的父親。〔按:援庵圈去此句,并批:此等話不必說,猶之說兄弟是男兒,說姊妹是女子,無甚意思,因不說亦一樣也。〕①不過兒和父親會少離多,兒是怎么一個人,相信父親不會知到,反過來說,兒何嘗不這樣呢。愈遠愈疏,就令到父親像不知有兒,兒也像一個有父而像無父的孤兒,(我常常念爾,奈你時時埋怨父親何。你等常常對人說父親不是,于你等有何益處?你等可以細想。)是何等一件可慘痛的事呢。 兒自離鋪②,(我本不以為然。)生活簡單而枯寂。枯寂和簡單,就令兒嘗透了“苦悶”的滋味。 不知是兒和鋪頭沒緣,還是鋪頭不能容兒。〔按:援庵刪去后半句,并批:行有不得,反求諸己。〕兒雖*苦悶,也沒有回鋪這個念頭,(怕人不要你了。)請父親諒兒恕兒。 從前還得著博哥①不時指導、教訓,有時或更為兒找得職業(但不過一兩月便沒得做),(人要有恒心,不然,到處不能容也。)兒很知到沒有學問在世上是很吃虧的,(點樣②叫做學問?有事業做便是學問。)這年來也常時讀書、寫字,(單是讀書寫字,算不得學問。)只這一點可向父親告慰。 兒現像一只乏了把舵的人的孤舟,父親能恕兒從前的過錯,扶兒踏上人生之路嗎? 母親和兒均賴平安。博哥、二嫂俱在容奇,他們的女兒留下母親料理,生的很趣。辛姊③已有三子,因劍泉兄入息少,很困難。 京中各位如何,念甚。馀容后稟,專此,即請金安!兒約謹稟。五月六日。 (二)一九二九年九月四日陳約來函并批復 父親大人膝下: 敬稟者,改回兒的原信,已于月前在四姑姐處得接,敬悉。兒先打算入光華的〔“的”字圈去〕,但光華今年奉令不招生,故此意無形中打消。至兒讀書問題,曾一再與九公商量,結果已決定回法專。法專也奉令不招生,現在校的,準辦至畢業,現在法專已改為〔“現在法專已改為”圈改為“現已改名為”〕法學院,將來在法專畢業后,如欲更得法學院文憑,須再讀二年。更與九公商妥,決離中行,專心一意讀書。兒本想轉日班,但校中無此辦法,故〔“故”字圈去〕九公以為日間總該找點適合的職業,兒也以為如此。在未找得以前,兒想于《史記》、《詩經》、諸子等國學之一部〔“之一部”圈去〕,用些功,于字兒也想加以研究,除功課外,兒便從事于此。利姊說,益兄將于九月回粵(無所聞),未知已起程否,省中各人都好,勿念。京中各位諒都很好,馀容后稟。專此,即請金安。兒約謹稟。九月四日。 (三)一九三。年七月十日陳約來函并批復 父親大人膝下: 敬稟者,兒對法律雖不有十分大趣味,但因日續的浸淫,早已與之生相當關系矣(無論何種科學,能深入必有得處)。不經不覺暑假后可升班了。大明年便是畢業,在此后的兩年,當較前時為要緊,參考書當然不少,望父親加以援助(要書我外行,要錢可寄汝一點)。 益兄回來時,見到南方的學風不及北方,鼓動兒轉學北方,兒早有此意(亦不盡然,你學法律,我即將近日一張論北平法學院新聞一篇寄汝)。益兄回平后,此事倒沉寂了。這固是由兒無勇氣,而究竟缺乏了援助的人(無援助有無援助的好處)。 兒于法律的書籍外,很愛讀文學的書籍(文學似不如史學),因為無人指引,愛讀還只是愛讀,是散漫的、無系統的,這是不會得益的。譬如兒愛讀國學的書,但國學這么多書,從何讀起,何者應讀不應讀?都沒有相當能力去揀摘,時常會因此而減少了興味(無所謂國學。國學二字太籠統了,不如分為文學、史學、哲學、宗教等等。我的著作,你得讀否?便中我寄汝一二種,此是轉轉口味的法子,你既學法律,仍然讀你的法律書為要)。 兒閑暇還想寫下字,苦于連一本較妥當的碑帖也找不到(你此次來字,大進步,可喜。可見你近來用功,至慰至慰。一個人總要有一樣長處,免人鄙屑),更不知應從何人入手?墨硯是寫字不可少的。(是要墨硯,抑要墨盒?)但終找不到一個好的,因此種種,兒覺人在世,是少不得人們的提攜和幫助,兒悔以前舍近而圖遠,總不會想起父親來,現在很望父親常常指導。兒有這么一個希望,雖然是將來的話,但很想能實現,就是在法專畢業后,很想再讀兩三年農科(到時至算,①心多不好也),因家里很少人于農業是有相當學識的。兒也并不因家沒有人學便去學。其實兒底志愿是如此。所以很希望將來有這一個機會。 兒常常也想寫信父親,但執筆總是寫不成,說是畏懼又不畏懼,懶又不是懶,其間總覺一種不自然,真不可解(寫信與尊輩或卑輩,均要注意一件事,寫出來盼望人家認得。草字雖然好,雖然是一種美術,但是人不盡識的字,不宜太草,免人誤會而厭惡也,注意注意)。益兄回來勸兒多寄信父
勵耘家書 作者簡介
陳智超先生1934年生于上海,是知名宋史學家,陳垣之孫、陳樂素之子,新會陳氏史學的第三代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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