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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平凹研究論集 版權信息
- ISBN:9787560444567
- 條形碼:9787560444567 ; 978-7-5604-4456-7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賈平凹研究論集 內容簡介
本書是一部以當代著名作家賈平凹為研究對象的論文集, 內容包括: 賈平凹與尋根文學 ; 賈平凹的現實主義探索及其創造性貢獻 ; 《老生》: 賈平凹的生命寫作等。
賈平凹研究論集 目錄
賈平凹的現實主義探索及其創造性貢獻
歷史主義抑或自然主義:評賈平凹《山本》的敘事史觀
《老生》:賈平凹的生命寫作
日常書寫中的鄉村圣像與暴力敘事——《古爐》與《帶燈》比較論
中國經驗的中國式敘寫——論《帶燈》及賈平凹中國式文學敘事
天地之間:原本地茫然、自然與本然——關于《山本》的對話
《山本》的死亡敘事及其文學史意義
《古爐》中的疾病敘事與倫理訴求
從魯迅到賈平凹——中國現當代文學疾病敘事的歷史變遷
民間歷史的倫理批判——論賈平凹長篇小說《老生》
《山本》《老生》《古爐》:傳統小說文類的當代試驗
小議賈平凹三題
取博制簡,渾渾若川——論賈平凹的書法文化
鄉土傳統的兩種想象和敘事
賈平凹與“大文學史”
消費名義下的狂歡與悲憫——論《高興》中文化資本與知識分子立場的博弈
老生夢蝶幾人醒——論《老生》
山之本相,史之天窗——論《山本》
陜西文學的海外傳播之路——以賈平凹為例
賈平凹與30年當代文學的構成關系
《高興》與《極花》:左翼傳統下的另類“底層寫作”
賈平凹研究論集 節選
可以說,正是在這種道、禪觀念影響下的自然主義基調中,作家才既與先我而來的秦嶺和歷史相遇,又與后我而至的生存未來照面,還與同我共在的當下生存對話。線性歷史凝固為頃刻的時間域,自然風物成為永恒的在場,所有生命在終極意義上獲得了平等。小說中自然的意義也因此與歷史的意義相反——自然的意義在于存在的自由,歷史的意義則在于存在的必然。自然以其自由的形式,為人類的自由存在籌劃未來;歷史則以其必然的形式,為人類的必然存在獲得同情理解。小說《山本》自然與歷史互文書寫的目的就在于,它要通過自然超越歷史存在的必然形式,通過抒寫歷史的必然參悟可能的自由。 正是出于這一目的,我們在《山本》中才會看到,作家一方面用自然主義消解歷史與現實的殘忍,另一方面又用歷史題材填充泛靈論的空洞,同時還用宗教存在主義撫慰現世的靈魂,從而使小說在主題上呈現為一種變奏曲。小說在開頭時對秦嶺山麓黑河與白河匯聚形成渦潭、四方民眾匯聚形成渦鎮的描摹是自然的,中間對逛山、刀客、保安團、國民軍(六十九旅、六軍)、預備團(預備旅)、游擊隊、紅軍的消長起伏與斗爭描述是歷史的,*終對情節矛盾的解決以及對結尾的處理卻是具有宗教意味的。特別是宗教救贖與悲憫情懷,一直彌漫在小說的敘事氛圍中,它不僅體現在寬展師傅吹尺八超度苦難亡靈方面,更體現在象征渦鎮吉祥命運的皂角樹對人事善惡的自然反應上。其中*重要的一次反應,是渦鎮叛徒三貓遭受剝皮蒙鼓后,皂角樹不再庇福:“老皂角樹上從此不見任何鳥落過,也沒有了蝴蝶,也沒有了蝙蝠,偶爾還在掉皂莢,掉下來就掉下來,人用腳踢到一邊去。”①在這樣的救贖細節與自然果報方式的描寫中,作者的意圖非常明顯:譴責所有的殘殺,即使是惡人惡報,也應具有悲憫情懷與同情體察。從讀者角度來看,我們只有帶著一顆虔誠的心靈,不斷擴充心靈的自我,像佛陀一樣砥礪修行,才能捕捉小說的主題變奏。 《山本》小說的這種主題變奏甚至飄忽不定,這當然不是小說寫作技巧的糙諳所致,而是“自然一歷史”題材互文書寫的本身困境使然。從中外文學史的基本寫作經驗來看,歷史書寫由于難以擺脫人文價值與善惡觀念,因而很難徑直通達自然主義,除非借助泛靈論與因果觀念;而自然主義由于遵從達爾文主義與天演進化觀念,也很難徑直移用到對歷史事件做人文與意義評判,除非借助更高的存在論觀念。正是由于這種表達的內在困境,作者才不得不站在更高的“天人合一”“天我合一”的觀念立場上,重新省思自然與歷史。①在這種寫作觀念下,小說描寫的歷史是無溫度的自然,正如自然是無溫度的歷史一樣。我們在一般的歷史敘事中,可以讀出生活的善與惡、正義與非正義,并給予它意義與價值,從而獲得生存的力量;在大多的自然描寫中,我們也不僅識得自然的山水草木、飛禽走獸,而且明曉萬物生存原為一理的素樸真理。為了超越自然與歷史的這種慣常裂隙,作者借用了一個詩意的符碼,因為他需要這個詩意的符碼來敉平天然的裂隙:“需要書中的那個銅鏡,需要那個瞎了眼的郎中陳先生,需要那個廟里的地藏菩薩。”②盡管在小說的結尾處,炮轟過后的渦鎮,化作一片塵土,作者也極力讓歷史退場:“一堆塵土也就是秦嶺上的一堆塵土么。”“屋院之后,城墻之后,原初的山峰巒疊嶂,以盡著黛青。”但實際上歷史并未完全退場,而是以先知與信仰的形式在場。正是由于先知與信仰的在場,作者才巧妙地彌合了歷史書寫與自然描寫的巨大裂溝,使小說呈現為一種自然主義的歷史小說。 但自然主義的歷史書寫,在小說一開始并未建立,而是直到男主人公井宗秀以“預備團”團長的正統身份突兀在場時,才逐漸確立。井宗秀,一位并不富裕的水煙店掌柜的兒子,小說開始對他的描寫是:“長得白凈,言語不多,卻心思細密,小學讀完后就跟著王畫師學畫,手藝出色了,好多活計都是王畫師歇著讓這個徒弟干的。”③后借助多股力量,從一位聰慧的青年成長為擁有地方武裝的軍閥梟雄——國民軍六十九旅預備團團長與六軍預備旅旅長。但小說圍繞井宗秀而形成的渦鎮民眾“想象的共同體”與鄉土社會宗法倫理代表,根植于渦鎮民眾的族群記憶與族群書寫,其有效性限于族群文化與族群空間的認同建構,由于現代革命文明與主體性身份的承載度有限,因而我們難以在歷史主義主題框架內來理解小說,否則歷史敘事將會消解歷史主題本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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