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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盤 本書特色
夜幕降臨維也納,降臨到弗蘭茨·李特爾的房間,這位迷戀東方的音樂學家徒勞地搜尋著睡意而無從入眠,他在夢想與回憶、憂郁與狂熱之間漂流,回顧他的生活,他遇見的人,以及多次遠離奧地利的旅居:伊斯坦布爾、阿勒頗、大馬士革、巴爾米拉、德黑蘭……同時也思戀著他那位捉摸不定的理想戀人——法國女學者莎拉,而她著迷于追索西方歷險者、詩人、作家、藝術家在遙遠東方的足跡,漸行漸遠……由此展開了一幅東西方文學藝術互相影響、交匯的宏麗圖景。
形形色色的“東方學家”形塑了西方人眼中的“東方”,而真實的東方至今仍處于戰火和紛亂之中。在東方與西方之間,在昨天與明天之間,就像在弗蘭茨與莎拉之間,作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他者”,總在互相尋找著、探究著,而那指明方向的羅盤又在哪里?
羅盤 內容簡介
本書是一本長篇小說,榮獲龔古爾文學家獎。夜幕降臨維也納,降臨到弗蘭茨·李特爾的房間,這位迷戀東方的音樂學家徒勞地搜尋著睡意而無從入眠,他在夢想與回憶、憂郁與狂熱之間漂流,回顧他的生活,他遇見的人,以及多次遠離奧地利的旅居:伊斯坦布爾、阿勒頗、大馬士革、巴爾米拉、德黑蘭……同時也思戀著他那位捉摸不定的理想戀人--法國女學者莎拉,而她著迷于追索西方歷險者、詩人、作家、藝術家在遙遠東方的足跡,漸行漸遠……由此展開了一幅東西方文學藝術互相影響、交匯的宏麗圖景。形形色色的"東方學家"形塑了西方人眼中的"東方",而真實的東方至今仍處于戰火和紛亂之中。在東方與西方之間,在昨天與明天之間,就像在弗蘭茨與莎拉之間,作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他者",總在互相尋找著、探究著,而那指明方向的羅盤又在哪里?
羅盤 節選
《羅盤》:
我們是兩個吸著鴉片的人,隔絕在各自的煙霧中,完全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孤獨、互不了解地吸著,鏡中是我們痛苦的臉,我們是一個冰凍的影像,時間賦予我們運動的幻象,一片雪花滑落在一團霜球上,沒人注意到相互交錯的復雜,我就是我客廳窗玻璃上凝結的那滴水珠,那顆滾動著的液態珍珠,既不知孕育它的水蒸氣,也不知構成它的原子,但它即將融入其他分子,其他機體,融入到今晚維也納上空低沉的云中:誰知道這滴水珠將流淌在哪個脖頸上,誰的皮膚上,哪條便道上,向哪條河流流去,而玻璃上映出的這張模糊的臉僅在此刻是我的臉,那只是幻象成百上千萬種可能的輪廓中的一種——喲,下著毛毛雨,格魯伯先生還在堅持遛狗,戴著一頂綠帽子,穿著他一成不變的雨衣;為躲避汽車飛濺的水花,他在便道上滑稽地蹦瓞:那條癩皮狗以為他要玩耍,于是跳向它的主人,卻在自己骯臟的爪子扒到主人雨衣上那一刻挨了一巴掌,格魯伯先生好不容易走到了馬路邊,準備過馬路,他的身影被路燈拉長,好像一攤黑色水洼圍繞在四周高大樹木的影子海洋中,樹影被波爾則朗加斯大街上的車燈撕碎,在潛入阿爾瑟格倫德的黑夜時格魯伯先生看上去有些遲疑,就像我,舍不得中止對水珠、溫度計和~趟趟駛向舍騰多爾電車的冥想。
存在是個痛苦的映像,一個鴉片吸食者的夢,夏赫蘭姆·納斯里演唱著魯米的詩句,扎爾布鼓的頑固低音令我指端的窗玻璃像這打擊樂器的鼓皮一樣輕輕顫動,我本應繼續閱讀,而不是看著格魯伯先生消失在雨中,聽著伊朗歌手宛轉的裝飾音,他歌聲的力量和音色足以令我們的眾多男高音無地自容。我應該關上音樂,它讓我無法集中精神;盡管已經看了十遍,我仍然無法看懂這個單行本中的神秘含義,就在今天我收到了這二十頁,恐怖,冰冷的二十頁,今天,一位飽含同情的醫生可能命名了我的病,正式宣布我的身體罹患疾病,幾乎如釋重負地給我的癥狀印上了——死亡之吻——一個診斷,一個尚需確認的診斷,但與此同時應該開始治療,他說道,并觀察病情的演變,演變,是的,就是這樣,凝視著一滴水逐漸消失,然后在浩渺的宇宙中重新組合。
沒有偶然,一切都是關聯的,莎拉會這樣說,為什么我恰恰在今天收到了郵寄過來的這篇文章,一個舊式的單行本,用紙和訂書釘裝訂而成,而不是附在“收信愉快”祝詞信息上的一個PDF文檔,一個本可以寫幾句近況的電子郵件,解釋一下她身在何處,她寫信的這個砂拉越是個什么地方,根據地圖冊的標注,那是馬來西亞的一個州,在婆羅洲的西北部,距離文萊及其富有的蘇丹不遠,對我而言好像距離德彪西和布里頓的甘美蘭也不遠——但文章的內容卻與他們毫無交集;沒有音樂,除非把它看作是一首長長的挽歌;密密麻麻的二十頁紙發表在《表象》的九月刊上,她已經多次為加州大學的這一精美期刊撰文。單行本的扉頁上有一句簡短的獻辭,沒有注解,“給你,親愛的弗蘭茲,熱情地擁抱你,莎拉”,投寄日期是十一月十七日,也就是說兩周以前——一封信從馬來西亞寄到奧地利還需要兩周時間,也許郵票沒貼夠,她本可以加上一張明信片卻沒有這么做,這意味著什么,我翻找出了她在我公寓留下的所有遺跡,她的文章、兩《羅盤》、幾張照片,甚至還有她博士論文的一個版本,用紅色施維泰封皮裝訂的打印文本,厚厚的兩卷,每卷三公斤:
“生活中有一些創傷,就像麻風病,在孤獨中啃噬著靈魂。”伊朗人薩迪克-赫達亞特在他的小說《盲梟》的開頭這樣寫道——這個戴著圓框眼鏡的小個子男人比任何人都更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正是這樣的一個創傷讓他打開了他位于巴黎尚皮奧內大街公寓的煤氣,那是一個被孤獨籠罩的夜晚,一個四月的夜晚,遠離伊朗,陪伴著他的可能只有幾篇海亞姆的詩和一瓶陰郁的干邑白蘭地,或者一塊鴉片餅,或者也許什么也沒有,除了他仍保有的幾篇文稿,后者也被他一并帶入了煤氣的虛無中。
不知道他是否留下了遺書,或者除他的小說《盲梟》以外的某個信息,這部早已完成的小說在他去世兩年后為他贏得了法國文化界的推崇,他們在此之前從沒讀到過任何伊朗的東西:編輯何塞·考爾提在出版《盲梟》之前才剛出版了《沙岸風云》;朱利安·格拉克在尚皮奧內大街的煤氣剛剛發揮效力的一九五一年開始成名,他說《沙岸風云》是講述“所有高貴的腐朽物”的小說,就像那些剛剛在酒和煤氣的以太中將赫達亞特啃噬殆盡的東西。安德烈·布勒東公開支持這兩個人和他們的著作,可惜這一切來得太晚,無法將赫達亞特從他的創傷中拯救出來,假如他當初是可以拯救的話,假如他的傷痛并不是無藥可醫的話。
……
羅盤 相關資料
這本書將這個世界及同樣廣袤的內心世界中成百上千的故事、軼聞和知識編織在一起。這是怎樣一本書啊!永不凋零,無可爭辯。為文字內容提供養料的淵博學識絲毫不令人感到窒息,恰恰相反,它激發著文字的活力,憑借幽默與恰如其分的故事性,令人仿佛在聆聽它描述的音樂和詩歌。《羅盤》是一部關于愛的偉大小說。
——法國《文學雜志》
《羅盤》是一部立意高遠的小說,其恢宏的氣勢令人著迷,引人入勝。淵博的學識不僅沒有令敘事沉悶,反而自然融入小說題材中,令情節閃耀出萬千軼事。對馬蒂亞斯·埃納爾來說,“東方主義”是一種對外面世界的渴望,像面具般遮掩著對自身的厭倦。他這本開啟文學回歸季的小說是一部令人眩暈的杰作。
——法國《圖書周刊》
埃納爾的行文,句子堆疊,繁復至極……卻如此吸引人。但他的寫作有更宏大的計劃,這一點尤其值得注意:在他的小說里,埃納爾構建起一幅錯綜復雜而飽含歷史事件的東方圖景,那是一直被誤解的世界另一邊。
——美國《紐約客》
羅盤 作者簡介
馬蒂亞斯·埃納爾(Mathiasénard),法國作家和翻譯家,一九七二年出生于法國中西部的尼奧爾市,曾求學于盧浮宮學院,而后在國立東方語言文化學院學習阿拉伯語和波斯語。他曾長期在中東地區生活,直到二〇〇〇年定居于巴塞羅那,主持多份文化雜志;十年后,他到巴塞羅那自治大學教授阿拉伯語。自二〇〇三年出版處女作以來,他出版了九部小說作品,翻譯了一部阿拉伯語作品和一部波斯語作品。二〇一五年,他的長篇小說《羅盤》榮獲龔古爾文學獎,二〇一七年該書英譯本入圍國際布克獎短名單。
- 主題:
全新的精裝大厚本,裝幀上比同款的人文社平裝本顯然要高一個檔次,更適合家庭收藏。對龔古爾文學獎了解不多,但是法國絕對稱得上是一個盛產文豪的西方大國,況且這本書還講述了東西方之間的歷史連結,就更值得一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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