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空茹氏鈔 版權信息
- ISBN:9787505745964
- 條形碼:9787505745964 ; 978-7-5057-4596-4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析空茹氏鈔 本書特色
本書由《新安王》《桃花橋》《蜂房蝸殼》等12篇連環奇絕的鬼怪故事組成的一本志怪小說,故事發生在南宋乾道三年,古城徽州,小說中人物出現在多個故事中,角色交互穿插,將分散的故事編織成一個整體。高僧析空出現在所有故事中,通過智慧法眼,洞穿世事,洞察真相,形成了充滿傳奇色彩和禪機哲理的浪漫主義奇幻作品。
析空茹氏鈔 內容簡介
南宋乾道三年,古城徽州,《新安王》《桃花橋》《蜂房蝸殼》等12個奇幻故事組成本書,小說中人物出現在多個故事中,角色交互穿插,將分散的故事編織成一個整體。高僧析空出現在所有故事中,通過智慧法眼,洞穿世事,洞察真相,形成了充滿傳奇色彩和禪機哲理的浪漫主義奇幻作品。
析空茹氏鈔 目錄
引子 1
新安王 9
桃花橋 21
蜂房蝸殼 45
倉碩主 67
鬼笛郎君 81
迷心 97
真心 127
虎魄 153
涂紅娘子 169
白骨術士 185
沙彌禪師 199
法脈 215
附錄 225
析空茹氏鈔 節選
茹林,字雙樹,是茹成之子,茹亶望之孫。茹亶望是宋皇駕前的同知樞密院事兼參知政事,相當于副宰相。茹林是名副其實的貴家公子。南宋乾道三年他大約十二三歲,正是少年。此時,茹成因反對北伐金國,已被人暗殺。茹成的長子茹楠正在徽州通判任上,茹林便追隨在長兄身旁。 一日夜里,茹林在房中看書,正昏昏欲睡,忽聽得有人在拍房門。他起身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小公子。這人身姿秀麗,眉目俊美非常,見了茹林便作揖不止。茹林心中詫異,茹家的府宅雖小,但也門院重重,這人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門前非常可疑。他便問這人為何深夜潛入自己家中。這人自稱是橫江王,乃是新安王的嫡子。父親死后,他被仇人追殺,流落街巷,不得已翻墻入院,希望茹林將他藏匿在家中。茹林想起自己父親故事,心中惻隱,便讓他進了門。 不多時,門外風雨大作,電閃雷鳴。此時正是隆冬,這雨下得卻像是夏日。那黑袍公子聽見雷聲,失口驚呼:“我那仇家來了!”說著,便躲到茹林身后。待茹林轉身看時,他卻不見了。不一會兒,雨停了。拍門聲響起,門外問話,聲音沙啞:“可有人在房中?”茹林有些害怕,不敢回答。那人又拍門,又問,反復三次。*后,自言自語,說:“這茹通判在練江上興修水利,加固漁梁古壩,對我有恩。我不能在他家無禮,就暫且退去吧。”便不再拍門詢問。片刻,風雨又起,雷聲越來越遠,不一會兒就停了。茹林想起先前那個黑袍公子,在房中反復尋找,也不見他的行藏,只得作罷。茹林拿起書卷,湊到燈前,未翻得兩頁,便伏在桌上睡著了。 第二日,仆從來請茹林用飯。茹林走出房門,看見院中泥土干燥,池塘無水,便問仆從昨天夜里可聽見打雷下雨。仆從賠笑稱,自己睡得死,不曾聽見。茹林心中更加疑惑。 過了幾日,茹林獨自出外游玩,回程時趕上驟雨,被淋濕了衣服。街上有幾個人在他身后指指點點。他心中詫異,便轉身上前詢問原由。那幾個人吞吞吐吐,不愿答話。茹林便佯裝惱怒發狠。那幾個人見茹林是貴家公子打扮,有些害怕,便和他說,脫下外衣,一看后襟便知。茹林以為路人戲謔,不以為然,繼續向前。走不多遠,又覺有人在自己身后指指點點。上前詢問,也說讓他脫下外衣,一看便知。茹林本想回到家中再看不遲,沒有想到圍觀尾隨自己的人越來越多。只得找了個僻靜的巷弄把外衣脫下驗看。一看之下,他霎時驚出一身冷汗。衣服后襟上有黑龍暗紋,經了雨,便如活了一般。那龍張牙舞爪、踏云吐珠,與皇帝冕服上的圖樣竟一般無二。茹林無心耽擱,抄僻靜小路回到家中。一回家,便讓仆從在院里生起火盆,要燒化這件衣服。哪知,衣服才一放入火里,地下竟涌出一股泉來將火澆滅。茹林驚得手足無措。仆從沒有看見衣服背后的龍紋,還奉承茹林,恭喜主人得了寶衣。茹林不發一語,將仆從遣散,獨自將衣服埋在院中。他心中知道與自己前日里的奇遇肯定有關系,卻不知究竟有何關聯。而后怪事不斷,他常常一覺起來,發現房里被翻得亂七八糟,但是門窗完好,閂鎖皆在,也沒有丟失什么東西。 又過了十來日,茹楠對弟弟說,他*近做了個怪夢,夢見練江龍王渾身是血來找他叫罵。龍王說茹家私藏竊取他龍宮印信的盜賊,如今他因丟失印信,已被斬首,他發愿要讓徽州來年大旱。茹林越聽越是心驚,與自己的事情一對照,后悔自己幫了盜賊。他不敢與哥哥明說,但是心里卻放心不下。等到無人時,他跑到院中去驗看那件被埋的衣服,卻發現衣服不翼而飛。 茹楠不過將那夢當個奇事說給弟弟聽,茹林卻知道都是真的。第二年開春果然滴雨未下,徽州各地皆報旱情。茹楠是一州通判,管轄水利民政,為春種之事,忙得焦頭爛額,天天待在衙門中,無空回家。 一日,臨安來人,說是有要事和兩兄弟商議。茹楠趕回家中,一見之下,認出是好友謝方。謝方此時任臨安府的推官。他打開一個隨身包袱,里面正是茹林的那件龍紋外衣。謝方說,有賊人去臨安的一家當鋪典當這件衣服,說是件火燒不壞水澆不侵的寶衣,要錢一百貫。當鋪店主細細驗看,發現了黑龍暗紋,哪里敢收造反的龍袍,當即便報了官。案子正審在謝方的手上。一頓大刑下來,那賊滿口討饒,招供說他原是茹丞相家徽州通判小相公的仆人,這衣服便是從通判府上偷出來的。謝方怕事情鬧大,當堂喝止了賊人,將案子推后再審。然后,他尋了個由頭,連夜坐船,從錢塘趕赴徽州。船行到徽州界內,山林瘦癯,江流枯涸,謝方又棄船騎馬翻走山路,一天兩夜趕到徽州。 茹楠向謝方詢問那賊的長相面容,正是府中三個月前茹林房中走失的小廝。茹林向兄長承認這衣服確是自己之物,又把那似真似夢的風雨夜之事和盤托出。茹楠聽后大驚失色,起身向謝方連連作揖,又指著茹林罵道:“你這蠢貨,全家都險些要被你害死。”謝方忙安慰茹楠有自己在,這事不會鬧大,到時將那小廝判個流放三千里,去那南蠻之地,便再也回不來了。茹楠又想起徽州這五百里旱事也是因茹林而起,便講狠話,要把茹林沉江,獻祭龍王。茹林看見兄長兇神惡煞般模樣,以為真要拿自己祭神,嚇得抖如篩糠。謝方沉吟片刻,向茹楠說,這事有蹊蹺,既然練江龍王已死,司雨應當另有神明,豈是他說旱就旱的,不如請個高人來問問。茹楠火已發完,看見弟弟被自己嚇得丟了魂一般,想起父母亡故,幼弟身世可憐。又出聲安撫弟弟,萬事有自己在,不必擔心。茹林這才哭出聲來,一再確認自己不會被沉江,把茹楠和謝方弄了個哭笑不得。 茹楠帶著謝方回到通判衙門,找來幕僚,假意說:“子不語怪力亂神,但是看當下情景,大旱已非人力所能解決。”有個程姓小吏便進言說:“早便勸過小相公,徽州城外的水西寺里高僧云集,何不去一問?”茹楠大呼:“早該如此!”連說數遍。茹楠和謝方連忙趕往西干山。水西寺便建在西干山上,也就是宋皇敕建的太平興國寺,因為修建在練江以西而被時人稱為水西寺。茹楠想找的是水西寺的住持——禪機無雙的宗白頭大師。過江時,練江早已斷流見底,茹楠站在河床上,想起百姓受苦,長嘆不已。謝方寬慰他幾句,二人再無話,一直走到寺門前。 寺門前有個老僧在掃地,春發的新葉,因干旱又落了一地。謝方看那老僧的掃地法兒,忍不住嗤笑他,說:“你這和尚,照你這樣東邊飄落一葉便東邊掃一掃帚,西邊飄落一葉便西邊掃一掃帚,掃到天黑也掃不干凈啊!”那老僧頭也不抬,聲音粗魯,反問道:“那照你看來,該如何掃?”謝方答道:“待葉子落完,一起掃來便是。”老僧說:“那葉子若是落不完呢?”謝方說:“我們是來請宗白頭大師解決這干旱之事的官人。等到春雨一下,自然就不會有干枯落葉了。”老僧哈哈大笑,說:“何須除我執,便待雨來時。”然后,他就飄然下山去了。 茹楠心中急迫,不愿與這不相干的人搭茬,拉起謝方就直接進了寺門。他見到了個沙彌,便亮明通判身份,要見住持。那沙彌說,住持方才還在寺門前掃落葉,怎么一會兒就不見了。茹楠聽聞此言,暗暗叫苦,腹中把宗白頭罵了個千遍萬遍。謝方忙追問沙彌,除了住持大師,寺監可在。沙彌說,寺監印真和尚正在待客,不便相見。不過,宗白頭大師的徒弟析空和尚今天早上說,午后會來兩個官人,與他有緣,可引來一見。只是,其中一個白臉的會在肚中暗暗罵他師父,讓那個白臉的罵了多少句便在佛前磕多少個頭,磕完就會現身相見。說完,那沙彌望著茹楠白凈的臉不住地笑。茹楠本還想暗罵析空,又想他居然有這未卜先知、通曉他心的本事,硬生生忍了下來。 等茹楠把頭磕完,從佛像后轉出個年輕和尚。和尚的臉龐比茹楠還要白凈幾分,看著不像和尚,倒如貴家公子一般。他對那沙彌喝道:“靜素明師弟,你又在這里戲耍施主,這便要何時才能開悟成佛?”茹楠聽他好大口氣,開口就是成佛之事,不禁覺得好笑。那小沙彌吐吐舌頭,嘀咕了句:“你倒是裝得像。”析空當作沒聽見,轉向茹楠問:“施主覺得我不能成佛么?”茹楠還未回答,謝方搶著說:“大師能成佛,大師現在就是活菩薩。”析空哈哈大笑,讓他二人安心回去,告訴他們今天定會下雨。 此時,茹林一個人待在家中,回憶這窩囊事情和茹楠說要把自己沉江的兇狠樣子,又委屈地哭了一場。哭完后,發起狠來,想這衣服不怕水火,難道還不怕剪刀?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剪刀,便從房中找來一把裁紙刀,心中暗念,要把這個衣服撕成碎片。茹林舉起裁紙刀正要下手,突然身旁一個聲音大喊:“使不得,快住手!”茹林覺得這個聲音耳熟,環顧四周,發現一個人也沒有,猛地想起這不就是那風雨夜中黑袍公子的聲音么?他不禁寒毛倒立,哆哆嗦嗦地問:“你在哪兒?”那聲音嘆道:“我便在你手中,這衣服上龍紋就是我。”茹林見他不能作惡,立時放下心來,怒道:“原來如此!你這妖怪,我今天非把你撕了。”那聲音嚇得調兒都變了,直說自己不是妖怪,一定是茹林誤會了。茹林根本不聽,眼看一刀就要下去。那聲音急中生智,喊道:“殺了我,這大旱就無救了!”茹林停了一停,問道:“你這妖怪還會下雨?”那聲音不悅,說:“我哪里是什么妖怪?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是橫江王,乃是新安王的嫡子,如假包換的龍君。” 原來去年冬天,新安江龍王薨歿。這橫江龍王是新安江龍王的嫡子,本該承繼王位。誰料想,老太妃想把王位傳給自己*小的兒子——新安王之弟練江王。那練江龍王上下打點,去九天應元府里偷改了敕封龍王的詔書,又派出兵馬要除掉橫江王。橫江王卻提前得到消息,潛入新安龍宮,與自己的母妃里應外合,盜走了龍王司雨的印信。練江王提點兵馬,搜遍上下五百里新安江各路水府,無所獲,便懷疑橫江王藏到了岸上。偶然間,他在徽州城里發現了橫江王行蹤,便一路追殺。橫江王被趕得無路可逃,這才躲到了茹林的房中。他那時聽見練江王電閃雷鳴般的腳步聲,嚇得半死,走投無路,只得鋌而走險附身在茹林的衣服之上。沒想到茹楠曾在練江上興修水利,練江王覺得對自己有恩,不愿與茹楠為難,只派蝦兵蟹將把茹府團團圍住,料橫江王也走不脫。準備第二天天亮再來登門造訪。誰料想,第二天九天應元府就發現了司雨印信失竊。練江王此時已受封成新安王,立時被緝拿下獄,承擔丟失印信之責。待到天庭法司訊問練江王時,練江王便供稱那印信是被橫江王盜走,而橫江王就藏在茹林的房中。不想,此時橫江王附身的那件衣服已被人盜走。天庭派鬼差幾次搜尋了茹林的房間,都未找到橫江王和印信,便將練江王治下罪來,判了斬首。新安江水域死了龍王,又丟了司雨的印信,這才讓新安江兩岸的徽州旱到今日。 茹林聽橫江王說完前前后后,被這陰錯陽差、驚心動魄震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問道:“你叔父已死,你為何還不從我那衣服上下來?”橫江王嘿嘿一笑,說:“得等一個人來。”茹林問:“你在等誰?” “他在等我。”茹林看見一個年輕的和尚站在面前。和尚雙目深沉,如同兩泓幽潭。茹林來不及想他如何能乍現在此間,只是下意識地問道:“他等你做什么?” 和尚嘿嘿一笑,說:“我也不知道,你問問那小龍王,他等我做什么?” 茹林還沒有發問,橫江王便迫不及待地說:“這和尚,那九天應元府的雷聲普化天尊知你有他心通,能知曉別人腹中所想之事,你與我去天上作個證,我不但能免罪,還能奪回新安王之位。” 和尚把眼睛一翻,說:“我為什么要助你?” 橫江王說:“這和尚,你要什么,但說無妨。” 和尚說:“這新安江中灘多水急,來往商船也不知道沉沒了多少。龍宮之中財貨眾多。水西寺要新修一座佛閣,向龍宮化緣五十萬貫。” 橫江王為之氣結,說道:“把你那西干山買下來也不用五十萬貫。” 和尚也不惱,淡淡一笑,說:“不給就算了,那我便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橫江王吼道:“給你給你,五十萬貫就五十萬貫,何必裝什么要走路出門?” 和尚被他拆裝也不惱,接著說:“我還沒有說完。” 茹林看見那件衣服此刻抖成一團,橫江王的聲音聽來咬牙切齒:“這和尚,還要什么,一并說來。” 和尚說:“還要在練江上修一座橋,方便我托缽行腳。” 橫江王說道:“都依你,都依你。” 和尚哈哈大笑,拿著衣服走到院中,向空中一拋。霎時電閃雷鳴,半空中現出一個黑衣少年,瘦得形銷骨立,卻神采奕奕,雙目放出精光。他手持一枚黃金印信,風云如千軍萬馬一般向他身旁涌來。又是一聲雷響!這少年將黃金印丟在空中變化成一顆斗大的珠子,旋即轉身化作一條黑龍帶著珠子乘駕風云飛到九霄空中。 暴雨傾盆而下。 這是茹林與析空的初見,我們的故事從此發端。
析空茹氏鈔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余均平,原名余歌,安徽黃山人,畢業于湖南大學,現居上海浦東,就職于某銀行總行交易銀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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