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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翠文談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2664488
- 條形碼:9787542664488 ; 978-7-5426-6448-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晚翠文談 本書特色
這是一套比較系統、完整、真實的“汪曾祺自編文集”,即由汪曾祺先生自行編定的集子。 汪老去世多年,自編文集舊版市面上早已不見蹤影,一書難求。倒也間或出過幾種新版,但東零西碎,不成氣候。本系列新版均據汪老當年親自編定的版本排印,書名、序跋、篇目、原注,一仍其舊,原汁原味。只對個別明顯的舛誤予以訂正。加印時作者所寫的序跋,均作為附錄。這套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汪曾祺自編文集”,相信自有其獨特的價值和生命力。——主編 梁由之 l 汪曾祺自編文集。與其他“新編”或“他編”不同,自編文集*可代表作者本人認可的佳作,可體現作者的創作觀。 l 《晚翠文談》據浙江文藝出版社1988 年初版,完整收入。保留原版的篇目、結構和內容,原汁原味展現汪曾祺經典作品。書名、序跋、篇目、原注,一仍其舊,原汁原味。只對個別明顯的舛誤予以訂正。 l 市面版本稀缺,經典煥新歸來。 裝幀設計清新時尚的同時不乏優雅。開本精致,進口輕型紙印制,時尚裸脊設計,可180度平攤,易于翻閱。 l 本書是汪曾祺出版的**部文論集,內容涉及創作思想、語言、戲曲、民歌等,娓娓道來,更像是隨口點評,語言樸素清淡,字里行間卻俯拾皆是真知灼見,彰顯出其非凡功力。所選文章不僅傳達出作者的創作思想,更反映出作者對文學對語言對美的諸多體悟,較為好讀,很有興味。
晚翠文談 內容簡介
本書是汪曾祺的**部談及與文學創作有關問題的文集, 集中反映了汪曾祺的創作思想, 有其獨立的價值。包含作者給自己的著作所寫自序、題記、文學評論 (包括講稿) 、為別人的著作所寫序言和短評、戲曲雜論和談民間文學、創作經歷的文章等。
晚翠文談 目錄
關于《受戒》
《大淖記事》是怎樣寫出來的
《汪曾祺短篇小說選》自序
《晚飯花集》自序
美學感情的需要和社會效果
回到現實主義,回到民族傳統
道是無情卻有情
我是一個中國人
——散步隨想
小說筆談
小說創作隨談
小說技巧常談
“揉面”
——談語言
關于小說語言(札記)
傳 神
談風格
談談風俗畫
說 短
——與友人書
《橋邊小說三篇》后記
小小說是什么?
兩棲雜述
談讀雜書
沈從文和他的《邊城》
沈從文的寂寞
——淺談他的散文
沈從文先生在西南聯大
漫評《煙壺》
人之所以為人
——讀《棋王》筆記
從哀愁到沉郁
——何立偉小說集《小城無故事》序
林斤瀾的矮凳橋
從戲劇文學的角度看京劇的危機
應該爭取有思想的年輕一代
——關于戲曲問題的冥想
聽遛鳥人談戲
“外星人”語
宋士杰——一個獨特的典型
淺處見才——談寫唱詞
用韻文想
打漁·殺家
細節的真實
——習劇札記
我是怎樣和戲曲結緣的
《一捧雪》前言
讀民歌札記
“花兒”的格律——兼論新詩向民歌學習的一些問題
我和民間文學
晚翠文談 節選
關于《受戒》 我沒有當過和尚。 我的家鄉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廟。我的家鄉沒有多少名勝風景。我們小時候經常去玩的地方,便是這些廟。我們去看佛像。看釋迦牟尼,和他兩旁的侍者(有一個侍者歲數很大了,還老那么站著,我常為他不平)。看降龍羅漢、伏虎羅漢、長眉羅漢。看釋迦牟尼的背后塑在墻壁上的“海水觀音”。觀音站在一個鰲魚的頭上,四周都是卷著漩渦的海水。我沒有見過海,卻從這一壁泥塑上聽到了大海的聲音。一個中小城市的寺廟,實際上就是一個美術館。它同時又是一所公園。廟里大都有廣庭、大樹、高樓。我到現在還記得走上吱吱作響的樓梯,踏著塵土上印著清晰的黃鼠狼足跡的樓板時心里的輕微的緊張,記得憑欄一望后的暢快。 我寫的那個善因寺是有的。我讀初中時,天天從寺邊經過。寺里放戒,一天去看幾回。 我小時就認識一些和尚。我曾到一個人跡罕到的小庵里,去看過一個戒行嚴苦的老和尚。他年輕時曾在香爐里燒掉自己的兩個指頭,自號八指頭陀。我見過一些闊和尚,那些大廟里的方丈。他們大都衣履講究(講究到令人難以相信),相貌堂堂,談吐不俗,比縣里的許多紳士還顯得更有文化。事實上他們就是這個縣的文化人。我寫的那個石橋是有那么一個人的(名字我給他改了)。他能寫能畫,畫法任伯年,書學吳昌碩,都很有可觀。我們還常常走過門外,去看他那個小老婆。長得像一穗蘭花。 我也認識一些以念經為職業的普通的和尚。我們家常做法事。我因為是長子,常在法事的開頭和當中被叫去磕頭;法事完了,在他們脫下袈裟,互道辛苦之后(頭一次聽見他們互相道“辛苦”,我頗為感動,原來和尚之間也很講人情,不是那樣冷淡),陪他們一起喝粥或者吃掛面。這樣我就有機會看怎樣布置道場,翻看他們的經卷,聽他們敲擊法器,對著經本一句一句地聽正座唱“嘆骷髏”(據說這一段唱詞是蘇東坡寫的)。 我認為和尚也是一種人,他們的生活也是一種生活。凡作為人的七情六欲,他們皆不缺少,只是表現方式不同而已。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個鄉下的小庵里住了幾個月,就住在小說里所寫的“一花一世界”那幾間小屋里。庵名我已經忘記了,反正不叫菩提庵。菩提庵是我因為小門上有那樣一副對聯而給它起的。“一花一世界”,我并不大懂,只是朦朦朧朧地感到一種哲學的美。我那時也就是明海那樣的年齡,十七八歲,能懂什么呢。 庵里的人,和他們的日常生活,也就是我所寫的那樣。明海是沒有的。倒是有一個小和尚,人相當蠢,和明海不一樣。至于當家和尚拍著板教小和尚念經,則是我親眼得見。 這個莊是叫庵趙莊。小英子的一家,如我所寫的那樣。這一家,人特別的勤勞,房屋、用具特別的整齊干凈,小英子眉眼的明秀,性格的開放爽朗,身體姿態的優美和健康,都使我留下難忘的印象,和我在城里所見的女孩子不一樣。她的全身,都發散著一種青春的氣息。 我一直想寫寫在這小庵里所見到的生活,一直沒有寫。 怎么會在四十三年之后,在我已經六十歲的時候,忽然會寫出這樣一篇東西來呢?這是說不明白的。要說明一個作者怎樣孕育一篇作品,就像要說明一棵樹是怎樣開出花來的一樣地困難。 理智地想一下,因由也是有一些的。 一是在這以前,我曾經忽然心血來潮,想起我在三十二年前寫的,久已遺失的一篇舊作《異秉》,提筆重寫了一遍。寫后,想:是誰規定過,解放前的生活不能反映呢?既然歷史小說都可以寫,為什么寫寫舊社會就不行呢?今天的人,對于今天的生活所過來的那個舊的生活,就不需要再認識認識嗎?舊社會的悲哀和苦趣,以及舊社會也不是沒有的歡樂,不能給今天的人一點什么嗎?這樣,我就漸漸回憶起四十三年前的一些舊夢。當然,今天來寫舊生活,和我當時的感情不一樣,正好如同我重寫過的《異秉》和三十二年前所寫的感情也一定不會一樣。四十多年前的事,我是用一個八十年代的人的感情來寫的。《受戒》的產生,是我這樣一個八十年代的中國人的各種感情的一個總和。 二是前幾個月,因為我的老師沈從文要編他的小說集,我又一次比較集中,比較系統地讀了他的小說。我認為,他的小說,他的小說里的人物,特別是他筆下的那些農村的少女,三三、夭夭、翠翠,是推動我產生小英子這樣一個形象的一種很潛在的因素。這一點,是我后來才意識到的。在寫作過程中,一點也沒有察覺。大概是有關系的。我是沈先生的學生。我曾問過自己:這篇小說像什么?我覺得,有點像《邊城》。 第三,是受了百花齊放的氣候的感召。 試想一想:不用說“十年浩劫”,就是“十七年”,我會寫出這樣一篇東西么?寫出了,會有地方發表么?發表了,會有人沒有顧慮地表示他喜歡這篇作品么?都不可能的。那么,我就覺得,我們的文藝的情況真是好了,人們的思想比前一陣解放得多了。百花齊放,蔚然成風,使人感到溫暖。雖然風的形成是曲曲折折的(這種曲折的過程我不大了解),也許還會乍暖還寒?但是我想不會。我為此,為我們這個國家,感到高興。 這篇小說寫的是什么?我在大體上有了一個設想之后,曾和個別同志談過。“你為什么要寫這樣一篇東西呢?”當時我沒有回答,只是帶著一點激動說:“我要寫!我一定要把它寫得很美,很健康,很有詩意!”寫成后,我說:“我寫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美,人性,是任何時候都需要的。 人們都說,文藝有三種作用:教育作用,美感作用和認識作用。是的。我承認有的作品有更深刻或更明顯的教育意義。但是我希望不要把美感作用和教育作用截然分開甚至對立起來,不要把教育作用看得太狹窄(我歷來不贊成單純娛樂性的文藝這種提法),那樣就會導致題材的單調。美感作用同時也是一種教育作用。美育嘛。這兩年重提美育,我認為是很有必要的。這是醫治民族的創傷,提高青年品德的一個很重要的措施。我們的青年應該生活得更充實,更優美,更高尚。我甚至相信,一個真正能欣賞齊白石和柴可夫斯基的青年,不大會成為一個打砸搶分子。 我的作品的內在的情緒是歡樂的。我們有過各種創傷,但是我們今天應該快樂。一個作家,有責任給予人們一份快樂,尤其是今天(請不要誤會,我并不反對寫悲慘的故事)。我在寫出這個作品之后,原本也是有顧慮的。我說過:發表這樣的作品是需要勇氣的。但是我到底還是拿出來了,我還有一點自信。我相信我的作品是健康的,是引人向上的,是可以增加人對于生活的信心的,這至少是我的希望。 也許會適得其反。 我們當然是需要有戰斗性的,描寫具有豐富的人性的現代英雄的,深刻而尖銳地揭示社會的病痛并引起療救的注意的悲壯、宏偉的作品。悲劇總要比喜劇更高一些。我的作品不是,也不可能成為主流。 我從來沒有說過關于自己作品的話。一個不長的短篇,也沒有多少可說的話。《小說選刊》的編者要我寫幾句關于《受戒》的話,我就寫了這樣一些。寫得不短,而且那樣的直率,大概我的性格在變。 很多人的性格都在變。這好。 ……
晚翠文談 作者簡介
汪曾祺 | 1920—1997 江蘇高郵人。著名作家。早年畢業于西南聯大中文系,并開始文學創作。歷任中學教師、北京市文聯干部、《說說唱唱》《北京文藝》編輯、北京京劇院編劇。1958年被錯劃為右派。1980年復出。短篇小說創作成就尤為突出,《異秉》《受戒》《大淖記事》《徙》等名作復活了現代漢語的新鮮和靈氣。于散文和京劇現代戲亦有貢獻。著有《邂逅集》《羊舍的夜晚》《晚飯花集》《汪曾祺自選集》《蒲橋集》《塔上隨筆》《晚翠文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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