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酗酒.貓與贊美詩:一個殯葬師的自白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3332248
- 條形碼:9787513332248 ; 978-7-5133-3224-8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酗酒.貓與贊美詩:一個殯葬師的自白 本書特色
自如游走于詩人與殯葬師之間,從經驗的鐵砧上捶打出的體悟 接續葉芝、謝默斯˙希尼以降的愛爾蘭詩學傳統 美國國家圖書獎《殯葬人手記》姊妹篇、《洛杉磯時報》年度好書、大湖圖書獎獲獎作品 死亡諦視丨冥想丨喜劇獨白丨黑色幽默丨露骨的激情 透過死,我們才知道如何好好活 比《殯葬人手記》更好看的姊妹篇; 理查德˙伯恩斯坦、理查德˙霍華德、尼古拉斯˙德爾班科交口稱譽,《紐約時報》《紐約時報書評》《洛杉磯時報書評》《舊金山紀事報》《書單》……聯袂推薦; 不會寫詩的殯葬師不是好父親。一位殯葬從業者的人生思考
酗酒.貓與贊美詩:一個殯葬師的自白 內容簡介
這是一本不僅關于死更關于生的精妙散文集。 有比"詩人&殯葬師"更怪異的身份組合嗎?寫詩和辦葬禮一樣?"尸"與"詩"可以畫等號嗎?作者從一位殯葬師的角度來觀察人事,雙重身份和幽默的冷嘲與飽含深情的敘述筆調常令人欲罷不能。在這個特別視角下,是一個個或溫情、或掙扎,再平常不過的故事: "(葬禮結束之后)接下來呢?"是生與死的思辨; "為什么我不該成為我孩子的負擔?"是由喪葬引發的對親情的反思; "要怎么不去愛你孩子愛的東西?"隱喻對時代交替的焦慮,對夫妻離異后如何與孩子溝通的焦慮…… "我們為什么不去愛呢?"這是托馬斯對我們發出的叩問。這本書教會我們的并不僅僅是如何面對摯愛之人的死亡,更是呼喚至親之人去世后,"接下來"要做之事--愛。 只有透過死亡,我們才知道如何好好活著。 帶著魔咒般的詩性,林奇的文字血脈中常見殯葬元素的星光,正襟危坐與放浪形骸這兩種姿態有時甚至同時出現在同一篇文章的同一段之中,如此天馬行空,如此優雅,又如此迷人。這接續愛爾蘭詩學傳統的文字告訴你,何為生與死的智慧,藝術與死亡的結合又是何種形態。
酗酒.貓與贊美詩:一個殯葬師的自白 目錄
寫在前面/1
動靜之間/11
再談斯維尼/18
讀經/30
子宮/39
大變化、小抱怨與未來的繁榮/58
我們原來的樣子/71
真愛備忘錄/94
德卡、汀吉、本吉與我/100
死了的神父/114
釣魚的故事/128
愛的盲目/137
殯葬反斗城/143
小約翰,我們幾乎一無所知/168
千禧貓/173
契機/208
橡樹林公墓的糾葛/212
諾拉/220
里諾/224
再說兩句/242
時間啊時間/243
致謝/247
酗酒.貓與贊美詩:一個殯葬師的自白 節選
沒有什么比看見一具死尸,更能幫助活人從逆境中找出希望的了。 我記得當時覺得很遺憾自己終有一死,而我也記得自己那時候**次明白,我已死而無憾。 當了殯葬禮儀師這么多年,我得出一個結論--"親眼看見",是喪葬過程中*難但也*有幫助的部分。事實就是,即便當時非常痛苦,但這個痛苦是有療愈力的,比起虛構或幻想效果更好。當某個人過世,我們害怕看見的并不是他,而是他"死了"。怕的是死亡,我們害怕一旦親眼看見了,事情便再無回轉。我們也害怕沒親眼看見。我們搜遍失事現場及廢墟、戰場與海床,一定得把我們過世的親人找出來,讓失去親人這件事成為事實。 里諾(節選) 于是,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就這么坐在里諾市希爾頓飯店的賭場里。 現在是夏至,一個時序的結束。在一年中白晝*長的這一天,我清晨四點鐘在密歇根醒來,坐上飛機往西飛,用這種方式把這天的白晝拉得更長。我在東部夏令時的米爾福德看日出,在二十四樓的飯店房間里看太陽落山,沉入太平洋--幸福的陽光持續了將近二十個小時。也許是經濟艙里的小睡,也許是飛得太頻繁所累積的時差,也許是確知白天真的會逐漸變短--夏至和春分,時序和陽光--也許只是因為喝了咖啡。我不知道。 不管原因是什么,接近午夜的此時,人在里諾市的我正腦袋一片空白地玩著老虎機。賭場里都是來開會的人、瘋子和睡不著的家伙,這些人個個神情出奇呆滯,不是快樂,也不是悲傷,而有種或多或少的麻木。一排排機器瘋狂閃動著"發薪日""中頭彩""超級大獎"字樣,吊燈照得滿室通明,霓虹燈的圖樣標志、四處可見的照片,而我們沐浴在這堆人造光線下。 天花板傳來平淡無奇的世紀末流行音樂,間或夾雜"蝦蟹自助餐,宵夜時段吃到飽只要美元十塊九毛九"的提醒插播,以及不到吵人程度、卻出奇撫慰人心的鈴聲哨聲電子信號……這里混成了一道聲音大雜燴。我有模有樣地按著按鈕,看著數字七、櫻桃、兩根或三根橫杠一次次滾動,吐出錢,又收回。每樣東西都在明亮閃耀的滿滿信心中閃動、模糊、迷醉,仿佛沒有明天,而我應該做的就是隨波逐流。我只是很疑惑,是不是每個在這兒的人都和我有一樣的懷疑--我們究竟在這兒干嗎? 白晝越來越短。現在,時間已經比我們想象中來得晚。 我之所以在這兒,是應加州殯葬禮儀師協會之邀,他們在這兒開年會。家庭里的每個人可以各取所需--當爸爸忙著開會、檢查展示廳的棺材時,孩子們可以玩樓下走廊那排五分錢一次的游戲機,媽媽就玩"二十一點",可以多贏點錢,或者去逛商場。這次年會還有前往塔霍湖和弗吉尼亞市的額外自費旅游,包含了高爾夫行程及其他規劃活動。我之所以到這兒來,是因為早上有場專題演講--來告訴他們,我們究竟在這兒做什么。 上星期,我人還在鹿特丹參加第三十屆國際詩歌節。詩人、譯者、編輯、出版商,每個和詩歌領域有關的人都被邀請到那個低地國,會議為期一周。 再往前一周,是在肯塔基開殯葬師會議;然后再前一周,是為了詩歌事業飛蘇格蘭和愛爾蘭;再往前一個月,是中西部喪葬業依慣例舉辦的巴迪˙霍利之旅(六天之內巡回五州);再往前一周,我在歐克萊爾、威諾納與弗吉尼亞的威廉斯堡,進行詩歌的相關工作。現在說起來沒完沒了,和文學、喪葬談話有關的行程還可以延伸倒推至去年冬天和秋天--貝爾法斯特和巴塞羅那、戈爾韋和波士頓、格拉斯哥、曼哈頓和阿姆斯特丹、大洋城、拉皮德城、西雅圖、亞特蘭大、愛丁堡、舊金山、丹佛和亞特蘭大、倫敦和鄧迪和康沃爾和都柏林和波特蘭和芝加哥和費城和華盛頓特區,還有蒙大拿州波茲曼、印第安納波利斯、明尼阿波利斯、堪薩斯州威奇托……我的天啊,我這樣到處喋喋不休地講,連自己都對這些行程啞口無言。這些炫目的光開始混成一團,現在已令人目眩。這個行星我看得越多,我看見的就越少。 也許是該去睡一下的時候了。 和同樣寫作的朋友一起靜靜聊天時,*后總會繞到我是殯葬師這件事上頭。他們想知道,一個人怎能一邊寫十四行詩,又同時做尸體防腐、賣棺材、開靈車,還能在門邊接待吊喪的客人?喪葬業和文學藝術,這種奇特的混搭讓他們印象深刻。他們很納悶,為什么我不在大學研究所找個白天的工作,教研究生一些有意義的揚抑抑格和五音步詩行? 而和我的殯葬師朋友在一起時,我也受到類似質疑。他們對讀書人和藝術家"類型"的人有些負面傳言--我想那源自對作家杰西卡˙米特福德、伊夫林˙沃的戒心--一種對文字工作者與記者的不信任。他們很納悶,為什么我不去打高爾夫、玩股票、劃船或上網? 當然,我的出版社抓住了這一點,這對他們和我來說都很有利。一個"殯葬師兼詩人",就好像一個會唱歌劇的警察,或一個變成州長的摔跤手,這可以成為非常好的素材,采訪起來也容易。怪異和出名,幾乎算是親戚;當你本身自有荒誕的角度可做文章,想得到文字報道和曝光時間便容易得多--在資訊娛樂工業中,要賺錢就得靠這兩樣東西。 而幾乎相同的是,喪葬協會把我排進了全州和全國的例行"巡回路線",對活動和展示委員來說我是個新鮮材料。當了幾年喃喃自語的心靈導師與分送溫暖和動力的市場專家之后,一場朗讀會,加上拿著書讓"詩人兼作家兼我們自己人"簽名,也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炫耀。 我照行情收費,任何一只出來跳舞表演的熊都會這么做。 但,這件事有個不公開的小小真相--追思彌撒和詩體學、十四行詩和葬禮、詩和殯葬,全是一樣的。如何用鮮花致敬,做些燉菜表達慰問,就像在一張紙上使用意象、風格和文字,無一不在努力傳達意義和暗喻,無一不在運用象征和慣用口語,為的是提升語言的音響效果,讓它們對抗我們認為無法用言語表達的事,無論那是信仰和心碎、渴望與痛苦、愛與想,以及種種歡樂和痛苦的奧秘,我們就是用這些,一點一滴記錄我們的生命與時代。 有時,我會把一具靜止不動的尸體視為詩節之間的空白、靈感中的一個屏息,幾乎和所有東西都押得上韻時的一份寂靜。數學這件事在每一行之中是很不明確的,批發、零售、韻腳與音步、音節的計算與收費的記錄,這全是*后才見真章的數字游戲。不過,我們刻在石頭上或寫成了詩的字句,就某方面來說,總比那些平常的、沒有意義的廢話閑聊更有價值。 一場好葬禮,就像一首好詩,由聲音、意象、思維和恒久度決定--它讓我們得到提升,然后回到認知、想象與情感的領域。這樣的狂喜看似毫不費力、充滿靈感,自然得如同呼吸,或因此覺得茫然。在已經說出和未曾說出口的空隙之間,在言語的停頓之間,整個歷史已然說盡,整個星系也得以從邊緣一窺全貌,即便只有一瞬間。而守靈與寫詩兩件事,都被"在"與"不在"的意象所貫穿。無論是說了的還是沒說的,都具啟發意義。挽歌作者與寫悼詞的人一定傾向于多用副詞、少用形容詞,注意更改述語中的時態,并感覺得到何時該適可而止。寫詩與告別的流行一直在改變,然而*基本的讀者和參與者全是一樣的。把故事說得夠好,就是好詩和好葬禮。 我們詩人和殯葬師同樣都偏愛黑色、風笛手的哭號、靈活的上班時間、免費的酒與攤平的身體。我們的孩子異口同聲說,我們常一臉精神渙散。我們的配偶必須忍受我們突如其來的激情和壞脾氣,自大與自卑。無論我們是偏向"過度"的一方或"惡劣"的一方,一旦我們偏了,就會偏離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我們都是一樣的,然而又各不相同。但丁的《神曲》、格蘭特總統的陵園、你孩子的**首四行詩、你世上唯一媽媽的死,還有你爸爸的,全都一樣。 無論何時,殯葬師只要聚在一起,談的都是一件事--沒人喜歡葬禮;而詩人不管什么時候聚在一起,談的都是--沒人喜歡詩。一起發牢騷在這些人的聚會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大家擔心的都是顧客喜好和市場問題。 詩歌朗讀會的通則是,只要你請來的詩人超過預期數目,那么這場朗讀會就成功了;如果更超乎預期的,詩人達到十三個以上,那可是大成功,就像不久前在鹿特丹詩歌節出現的那一群--包括詩人如我,和來自牙買加的洛娜˙古迪森,來自中國臺灣的陳黎,來自桑吉巴的哈吉˙戈拉˙哈吉②,還有在底下聽的那幾百個人。這么大一群人,總有一天,會在我們的訃聞里提到--"他曾經讓鹿特丹市立劇院大爆滿""讀者都為他的詩瘋狂",訃聞這么寫著,像一劑有品味的夸大其詞的調味料。但文學史里面不會寫的是,幾年前某個十月份的星期三,三個都柏林人出現在格拉夫頓街上的比尤利咖啡館,其中一個是我的司機兼"活動策劃人",還有一位迷人的年輕女士,我們都當她是很有洞察力的讀者,但后來才搞清楚她其實只是迷了路。 辦喪事也有一樣的通則。不管在何地,召集兩到三人來處理死者,便綽綽有余;如果其中一個愿意站起來對大家喋喋不休,那么你需要的角色就齊全了--一個負責停止呼吸,一個去關心大家,還有一個則努力搞懂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要是有六個人,那么就能將死者抬到他的長眠之地。要是超過百人,那么這場葬禮就"特別隆重"了,尤其在天氣欠佳又得上班的日子。 盡管詩和葬禮這兩件事已存在了好一段時間,但一般認為,它們在古代,形式也許和目前這種已解構的數字化世界無關。在這個后現代化、后工業化、一天二十四小時播放新聞的世界里,所有事物都由點擊鼠標和大眾市場加以聯結與管理,或與小眾市場、專業團體、民意調查接軌,任何身處其中的人都想當個善于理財的"某某人",想要有一席之地,想要讓每個人都高興,想吸引群眾注意、讓人目不轉睛;因此得讓觀眾得到充分的快樂,他們才不會轉臺,不然就是要充分麻痹觀眾,這樣他們才會覺得物超所值,就像在里諾市的這些人,像他們眼前所看到的--那邊有間"兩人同行一人免費"餐廳,這里有臺"肯定回本"的老虎機,和那頭的"吃到飽"歐式自助餐。
酗酒.貓與贊美詩:一個殯葬師的自白 作者簡介
托馬斯˙林奇(ThomasLynch),愛爾蘭裔美國人。作家、詩人,并在密歇根的米爾福德小鎮經營著一家葬儀社。他從事殯葬師的工作已經四十余年。 很難說他首先是一名詩人,或者首先是一名殯葬師,畢竟死亡與詩作之間,互文性如此密切。"殯葬從業者+詩人"的雙重身份使林奇的文字深情中不失冷靜和理性,同時對死亡充滿冷靜的諦視、深刻的思考。 他的散文、詩歌常常發表在《紐約客》《倫敦書評雜志》《巴黎評論》《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上。著有《殯葬人手記》《酗酒、貓與贊美詩》《幽靈及其他》《往來于故土之間》《老雌貓及其他》《和希瑟˙格蕾絲一起滑冰》等九部作品,并憑借《殯葬人手記》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芝加哥講壇中心獎(非虛構類)。至今仍筆耕不輟。 本書是《殯葬人手記》的姊妹篇,二者比照著讀,良有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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