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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象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5516585
- 條形碼:9787515516585 ; 978-7-5155-1658-5
- 裝幀:一般純質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鏡.象 本書特色
單純的景觀只是一種視覺享受,只有“風景”才是觸動靈魂的解藥。《鏡·象》是一部以西南山林景觀品讀的圖文書,全書內容旨在用圖文結合的方式,以新穎獨特的文學構思,通過獨辟蹊徑的文學演繹與簡潔明快的游記隨筆相結合的方式,文字短小精煉,照片唯美壯觀,用文字解讀人生哲學觀念,用圖片感悟人生體驗:景,是自然而然的物質空間;觀,是視覺使然的心理官能;風,是靈犀一點的通透領悟。
鏡.象 內容簡介
《鏡·象》,裝幀精美、設計獨特的彩色小精裝,超級適合盈握掌心、方便悅讀的口袋版小精裝。
《鏡·象》,封面書名由作者肖伊緋親筆題字,作者肖伊緋不僅浸淫中國傳統園林藝術多年,對園林意境有著很深的審美感悟,而且浸淫中國傳統書法藝術多年,筆法遒美健秀、豐筋多力、龍飛鳳舞,文與字酣暢渾厚,如行云流水。
《鏡·象》,一部以西南山林景觀品讀的圖文書,通過新穎獨特的文學演繹與簡潔明快的游記隨筆相結合的方式,文字短小精煉,照片唯美壯觀,用文字解讀人生哲學觀念,用圖片感悟人生體驗:景,是自然而然的物質空間;觀,是視覺使然的心理官能;風,是靈犀一點的通透領悟。
《鏡·象》,觀風景是一種視覺享受,“聽”風景更是觸動靈魂的解藥。掃描文末二維碼,贈送特色童聲閱讀。
鏡.象 目錄
鏡.象 節選
靈犀 一縷眼波,即是滄海, 轉眼蝴蝶翩然飛過; 一朵眼花,開遍桑田, 眨眼已是春夏秋冬。 雀 影 五月的高山森林,竟來了一場雪。來時,雪已鋪陳在偌大一片山林之間,之上。晨雪覆蓋的林中小徑,如絲綢般順滑,恍惚飄逸;昨夜參差間雜而下的雪片、雪珠、霜屑、枝葉統統消形滅跡,單等著來者一個腳印踏出些形跡來。 山林晨雪中,來者又豈止“我”——踏出形跡者? 來者,還有些踏入行跡而非踏出行跡者,它們出入于雪飄、雪落、雪積、雪融的不定時刻。或許,那些時刻正是人們常說的子夜、凌晨、清晨、黃昏的某個時段,人類早已習慣于生活在某些“來”與“去”的刻度之中。 幾只雀來了,飛入了一叢雪已融散無蹤的枝條,竄來騰去,拈來閃去,在黃昏的昏黃中來來去去。倏忽間,幾只雀去了,只在視域中留下了一個模糊的輪廓,很像是一種叫做“剪影”的事物。 湖中野狐 “某甲非人也。于過去迦葉佛時,曾住此山,因學人問:‘大修行底人還落因果也無?’某甲對云:‘不落因果。’五百生墮野狐身。今請和尚代一轉語,貴脫野狐。” 《無門關》中說了一則奇秘的故事,一僧因為修證佛法時,錯答了一句轉語,便被墮化為一只野狐。野狐仍然繼續苦修苦悟,孜孜以求,卻也只希望求得能脫去狐身,重獲人身的因果。 湖中有一只野狐,不知是死尸還是活物,總是在湖面上突兀著它的頭。冬雪夏草,波光環伺,都沒讓這野狐有些來來去去的意念。悄悄地躲在湖邊的樹叢某個角落,看著冬雪落在它的面上,夏草萌生在它的面上;看著它在黃昏的波光里默然如思,在清早的晨光里顧影神傷。 靜靜地遠望,從不近前探望,只怕它突然一躍,扭頭便問:“湖中野狐,落不落因果?” 娉 婷 那些吟詠歡情風月的古辭里,總少不了些形容女子美好身姿的詞語。如:婀娜、婆娑、姍姍、窕窈、娉婷等。尤其覺得“娉婷”是一個讓人迷惑不解的姿態,曲婉之中的婷婷,這樣的曼妙姿態,是一種怎樣的視覺感受? 山間木制的棧道盡頭,驀地、幽幽地泛出一株綴著瑪瑙的樹。 它攔住的可不是觀者在秋色中纏綿的視線,它擋住的也不是行者在山林中恣意游蕩的閑步;它的倏忽而來,恰與“娉婷”一詞不期而遇。當然,與之偶遇者各自有各自的感遇;未必會如我這般,覺得它的出現即刻點化出“娉婷”一詞的形象釋義。這釋義,無法用現有的詞匯來演繹,即使突然與之“邂逅”,亦無法準確抒寫其中感遇。或許,人世來來去去中,邂逅的都只不過是一些詞匯罷了——如此,“邂逅”也只不過是一個詞語罷了。 雁 蹤 常常懷揣著幾句閑逸的宋詞在山林中游蕩,卻總是惴惴地反倒看不到什么閑景逸趣了。比方說:“山色誰題?樓前有雁斜書。”從沒看到過雁在山林中來來去去,只是偶見一兩只野鴨在湖中撲騰浮蕩。那可不是什么“斜書”,分明是一種“涂抹”罷了,抹得我惴惴然,沒了些許紙上語的應對。 無雁的秋天,去了。無雁的冬天,倒也來了。過一淺灘,冰侵雪蝕,水滯石寒,竟連野鴨也沒了出沒。無心一視,卻有一雁,埋頸自憐;再仔細一觀,卻非一雁,且可名“雁蹤”而已。 或許在冬雪紛揚的山林之中,翩然而來的不是雁、野鴨、“我”,翩然而去的卻也不是如“雁蹤”一樣的紙上語,來來去去不過也是去去來來。人們在去來之間逗留,卻還以為“逗留”竟一時可以稱作“到來”,忽而又可以稱作“離去”。 懷讓禪師有偈:“譬如雁過長空,影沉寒水,雁無遺蹤之意,水無留影之心。”山林中走走停停的我,就常在湖畔路間拈來些“譬如”,苦留些將去的“雁蹤”。 欲 滴 南宋的畫家馬遠作《十二水圖》,可謂將水態流姿精確勾陳,唯獨沒有勾畫一種更為隱秘晦暗的水姿:“欲滴”。 夏日的山林,密密匝匝的枝葉與藤蔓把驕陽阻在了山外,卻又把那種唯有陽光照耀下才生發出的通透之綠深藏于山中。行走于這充溢著通透之綠的山中,愜然可誦的常句:“山路元無雨,空翠濕人衣。”無雨的夏日,山路上的行人,衣裳究竟濕了沒有?可以擰擰衣角,看看那欲滴的綠。冬日的山林,雖也有溪泉淙淙,瀑流滾滾,冰雪卻把“欲滴”沉沉地包藏了起來,“欲滴”越發隱秘晦暗地掩沒于山林,已然杳無蹤跡地去了。 廟堂前的石獅,口中含有石珠。那石珠在獅口內滾挪自如,好似隨時會拋落下來。整件的玉雕薰爐,有串通一氣的環扣掛在爐耳。那一有風就拂蕩得叮咚作響的美器,不由得不心生憐愛。這些器物,都在呈現與印證著“欲滴”的美學體驗。此刻,冬日山林之中,且看那些苔巖下已然滴落卻又凝滯了的,那些溪岸邊已然凝滯又將滴落的,如玉如珠之物,不正是隱晦已久的“欲滴”又杳無蹤跡地來了嗎? 瀑中無熊 據說,熊常出沒于灘流溪瀑邊,捕食魚類。這片山林中,灘流溪瀑皆有,魚也常見,但尚未發現有熊。 冬季的山谷,瀑布已凝冰不流,一片寂然中,只偶爾聽些冰中細流,潺潺而淌。忽一轉眼,一白熊安臥瀑邊,半瞇著眼,似已入夢。再一定睛,一塊山巖立于瀑中,雪覆其上,唯有酷肖“雙眼”的巖角無雪,頗似熊形。隨意拂掃巖上積雪,頓無所形,哪里是什么白熊,就連熊的“形似者”也不見了,就分明只是一塊蓋著雪的巖石。 其實,根本不用去拂掃巖石上的積雪,不消半日,冰融雪消,或是雪來冰積,亦是早沒了“熊”形。又或者,待到春光瀑融,擇一日觀瀑之壯美,瀑聲滾滾中早把那“熊”打得煙消云散。那半瞇著眼,似已入夢的觀瀑者倒成了“我”,那“熊”卻成了被瀑布沖落、流散開去的數滴不知所蹤的水。 “瀑布”,也不過是一簇由無數的水滴所生成的,落散沖涌、往復循環的“形態”而已。瀑中無熊,亦可以說是來來去去的“熊”之形態,從瀑布中來,又從瀑布而去了。熊、瀑布、雪、巖石、我,終歸縱身一躍,沒了形狀。 瀑中無熊,溪中有瀑。我常在夏秋之際,半瞇著眼,獨坐瀑前——觀熊去瀑來,見瀑落溪流。 巨 鹿 《九色鹿經》說:“鹿聞人聲走到水中。語溺人言:汝莫恐怖。汝可騎我背上捉我兩角。我當相負出水。既得著岸。鹿大疲極。” 山中時日漸多,但從未見過鹿的蹤跡,自然也從未見識過鹿角可載人的情景。 一日,聽人說,有一麋鹿死于山間林地。后來趕到時,竟不免更生失望。尸久生腐,已只留得些朽骨而已,鹿角更不知所蹤。惶惶然,只能悻悻而歸。 惴惴然,終日想著那鹿角。 又一日,竟于湖邊,見巨然一鹿之角,繁枝籠亂,碩大無朋。我是定然可以騎將上去的。 《安成記》曰:某人日烹鹿肉貳斤,自晨煮至日影下門西,則喜曰:“火候足矣!”如是四十年。如若一鹿可如此這般供食客吃上四十年,是何樣的巨鹿啊?
鏡.象 作者簡介
肖伊緋 四川成都人,獨立學者、自由撰稿人。曾游學法國、印度等地,長期從事人文領域多學科互動研究,特別關注近現代思想史、文化史、古典美學等多個研究專題。已出版作品有:《中國哲學史大綱》《聽園》《1939最后的鄉愁》《紙江湖》《左右手》《民國學者與故宮》等20余部編著、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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