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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師的女兒 本書特色
小城女孩多蘿西的父親在英國東部小鎮奈普山的圣阿瑟爾斯坦教堂擔任牧師,他早年喪妻,性情乖戾,以折磨女兒和仆女為樂。在父親的嚴厲管教下,多蘿西自幼便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奉行自我約束,卻因生活孤單,與鎮里聲名狼藉的浪子沃波頓先生成為朋友。一晚她受邀至沃波頓先生家作客,后者嘗試勾引桃樂絲未遂,但被鎮里喜歡散播謠言的桑普利爾太太目睹到沃波頓先生在門口強抱多蘿西的情形。多蘿西回到家里,昏昏睡去。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鎮,而對于自己是誰,從何而來,又為何在此全都失去了記憶。多蘿西不知道的是,以她為主角的一場狗血私奔大戲正在全英國的報紙上成篇累牘地刊載,而她自己的人生和信仰也即將迎來一場翻天覆地的巨變。
牧師的女兒 內容簡介
1929年奧威爾返回英國,在東部海濱小鎮南沃爾德的父母家蝸居了五年,期間曾結識一位牧師的女兒布倫達•索凱爾德,兩人長年保持通信,談論奧威爾的作品。奧威爾曾向姑娘求婚,但慘遭拒絕。這段遭遇,連同奧威爾前往肯特郡采啤酒花的打工生涯以及在一所私學當教師的經歷,共同成就了他的第二部長篇小說——《牧師的女兒》。
牧師的女兒 節選
**章 一 五斗柜上的鬧鐘叮鈴鈴響了起來,就像一個小型定時炸彈那么嚇人。多蘿西從惱人的噩夢中驚醒過來,然后仰面望著漆黑的夜色,覺得疲憊不堪。 鬧鐘繼續響個不停,但聲音不是很大,如果你不將它摁停的話,會一直響上五分鐘左右。多蘿西覺得全身從頭到腳都在疼痛,不禁覺得自己有點可憐,又覺得自己實在是狡猾可鄙。每天早上起床時她總得經歷這么一番心理斗爭。她把頭埋在被子里,以為能對煩人的鬧鐘聲充耳不聞。她與身體的疲憊進行著掙扎,不過,和往常一樣,心里面的另一個她開始規勸自己,“加油,多蘿西,起床啦!不要再睡下去啦!《箴言》第六章第九節 。”接著,她想到如果鬧鐘聲一直響下去的話會把父親吵醒的。她連忙跳下床,拿起五斗柜上的鬧鐘,將聲音關掉。鬧鐘就擺在五斗柜上,這樣她要關掉聲音就一定得下床。在漆黑中她跪在床邊,開始向上帝祈禱,但她的雙腳覺得一片冰冷,根本無法專心。 現在才凌晨五點半,雖然是八月份,天氣卻很冷。多蘿西(她的全名是多蘿西·赫爾,是薩福克郡奈普山圣·阿瑟爾斯坦教堂的牧師查爾斯·赫爾的獨女)穿上她那件舊法蘭絨晨衣,摸黑走下樓。樓下彌漫著寒冽的灰塵味、濕石膏味和昨天的晚餐烤比目魚的味道。從二樓過道的兩邊,她可以聽到父親和埃倫有如輪唱贊美詩一般的打鼾聲。埃倫是家里包辦雜務的女仆。多蘿西小心地摸索著——因為廚房的餐桌會冷不防在黑暗中頂到你的盆骨——走進了廚房里,點亮壁爐架上的蠟燭。她的身體還覺得很痛,而且很疲憊,但她跪在地上,清理出壁爐里的灰燼。 廚房里的火很難點著。煙囪修得歪歪扭扭的,因此總是會堵塞,得倒一杯煤油助燃才能把火燒旺起來,就像一個酒鬼早上得喝上一杯杜松子酒。多蘿西先給父親燒一壺水刮臉,然后上樓給浴缸放水準備洗澡。埃倫沉重而年輕的鼾聲仍響個不停,醒來的時候她干活還是蠻勤快的,但一定得睡到早上七點才起床,天王老子也叫不醒她。 多蘿西盡可能慢地往浴缸里放滿水——如果水龍頭開得太大,濺水的聲音總是會吵醒父親——然后站在那兒看著那缸清水發呆,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她討厭洗冷水澡,而正是因為這樣,她規定自己從四月到十一月必須洗冷水澡。她伸手探了探水溫——水冰涼徹骨——和往常一樣,她在心里鼓勵自己勇敢向前。“加油,多蘿西!踏進浴缸!不要害怕!”然后她毅然決然地踏進浴缸,坐了下去,讓冰冷的水漫上她的身體,只露出頭發在水面上,她已經把頭發盤好扎在腦后。接著她從水里探出頭,喘著粗氣扭動著身軀,還沒等她喘過氣來,她想起自己的備忘錄就放在晨衣的口袋里,她得通讀一遍。她伸手拿出紙條,靠在浴缸邊上,冰冷的水淹沒她的腰際。就著椅子上的蠟燭的微光,她讀了一遍備忘錄,內容如下: 七點鐘圣餐禮。 陶太太剛生孩子,得去探望她。 早餐:熏肉。得向父親要錢。 問埃倫父親的藥酒泡的是什么材料。備注:去索爾派的店里詢問簾布的價錢。 探訪皮夫人,給她送《每日郵報》上面的治療風濕的當歸茶方子。給樂太太送玉米面。 十二點鐘,排練《查理一世》。備注:訂半磅膠水和一罐鋁漆。 午餐(被劃掉了)正餐……? 派發教區雜志。備注:方太太欠三先令六便士。 下午四點半母親團契茶點時間,別忘了兩碼半的薄窗簾布。 為教會摘花。備注:買一罐巴素擦銅水。 晚餐:炒蛋。 幫父親打布道稿,新的色帶打字機呢? 備注:豌豆田雜草太多了,要鋤掉。 多蘿西跨出浴缸,用一塊比餐巾大不了多少的毛巾擦干凈身體——在這個教區他們買不起大小合適的毛巾——把頭發解了下來,分成兩股披在鎖骨上。她那一頭金發很密,發質很好,顯得特別蒼白,但她的父親不許她把頭發剪短,因為頭發是她唯一長得好看的部位。她個頭中等偏瘦,但很有力氣,身材也很好,不過長相就難以恭維了,臉龐干癟蒼白,長相平凡,眼睛黯淡無神,鼻子又太尖。如果仔細端詳的話,你可以看到眼睛的周圍長了魚尾紋,嘴角邊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似乎很疲憊。現在這還算不上一張老處女的臉,但再過幾年就會變成那樣。不過,陌生人總是會把她的年齡猜小幾歲(她還沒滿二十八歲),因為她的眼神幾乎就像孩童一樣天真。她的左前臂密布著紅色的小斑點,似乎是蚊蟲叮咬的痕跡。 多蘿西又穿上她那件晨衣,刷完牙——當然只是用清水,圣餐禮之前不能用牙膏刷牙。說到底,她要么就是破了齋戒,要么就是沒有破齋戒,在這一點上,那些羅馬天主教徒還是不含糊的——這時她的動作驟然咯噔了一下,停了下來,放下了牙刷。她的五臟六腑感覺到一股致命的痛苦,那是真切的肉體上的痛苦。 她驚愕地記起了一件事,任何人早上記得一件不愉快的事情都會有這種反應。家里拖欠屠夫卡基爾的賬單已經七個月了,欠的錢可不少——大概得有十九英鎊或二十英鎊,可能根本沒有還清這筆錢的希望——這是折磨她的生活*痛苦的一件事。這件事日日夜夜就潛伏在她的腦海里,隨時準備著跳出來折磨她。一想起屠夫卡基爾的賬單,其它數額較小的賬單也紛紛從回憶中跳出來,她根本不敢去計算總共拖欠了人家多少錢。她不由自主地開始在心里祈禱:“上帝,我懇求您,今天不要讓卡基爾再來催賬!”但她立刻覺得這樣的祈禱實在是太市儈了,是在褻瀆神明,于是她懇求上帝的原諒。接著,她穿上晨衣,跑到樓下廚房那里,希望忘記賬單這件事。 和往常一樣,火滅了。多蘿西用煤油點著了火,雙手沾滿了臟兮兮的煤灰,然后焦慮地守在那兒等著水壺里的水燒開。六點十五分父親就要用水刮胡子。多蘿西端著水盆上樓,敲著父親的房門,她晚了七分鐘。 “進來,進來!”一個含糊又不耐煩的聲音說道。 房間遮著厚厚的窗簾,空氣很悶,彌漫著一股男性的氣息。 牧師點著了床頭柜上的蠟燭,正側身躺在床上,看著他那剛從枕頭下拿出來的金表。他灰白的頭發像薊花的冠毛一樣濃密,那雙明亮的黑色眼眸越過肩膀不耐煩地盯著多蘿西。 “早安,父親。” 牧師的聲音很含糊——戴上假牙之前他的聲音總是顯得很蒼老而口齒不清——“多蘿西,我希望早上你能把埃倫叫醒,要不你自己就得準時。” “我很抱歉,父親,廚房里的火老是會滅掉。” “好了!把水放在梳妝臺上,然后把窗簾拉開。” 現在是白天了,卻是烏云密布的陰天。多蘿西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間,迅速穿好衣服,一周七天有六天穿衣服得這么快。房間里只有一塊小方鏡,但她從來沒有用過。她把金十字架掛在脖子上——只是一個金十字架,沒有耶穌受難像,阿門!——將頭發盤在腦后,往上面胡亂插了幾根發卡,只花了大概三分鐘胡亂披上幾件衣服(灰色的毛線衫、磨得光光的愛爾蘭粗呢大衣和裙子、一雙和大衣與裙子不相襯的長襪,外加一雙很破舊的鞋子)。去教堂之前她得整理好飯廳和父親的書房,還得練習好圣餐禮的禱告,光是這個就起碼得花二十分鐘的時間。
牧師的女兒 作者簡介
喬治•奧威爾(1903—1950),英國偉大的人道主義作家、新聞記者和社會評論家,傳世之作《一九八四》、《動物農場》膾炙人口,歷久彌新,被譽為“一代英國人的冷峻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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