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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寶藏 本書特色
菲利普 索萊爾斯,法國國寶級作家,愛情至上主義者。羅蘭 巴特曾說——世人所要做的,便是向索萊爾斯學習。這是一部以《紅與黑》的作者司湯達為主人公的愛情小說。書中凝聚了司湯達的情史、愛情觀的精華。一位情圣講述另一位情圣的故事——司湯達、索萊爾斯,兩位臣服于愛情的大師,心靈交融,演繹了法蘭西式的浪漫與意大利式的激情。(菲利普 索萊爾斯是一位大師,也是一位傳奇人物,他是羅蘭 巴特的密友,著名符號學家克里斯蒂瓦的愛人,原樣派的創始人。他的小說很特別。這本書的主人公是司湯達,他的情史與愛情觀歷歷在目,但索萊爾斯也是在寫他本人的愛情與思想,在美麗、古雅的威尼斯,這位隱居者的種種遐思,引人入勝。
愛的寶藏 內容簡介
這不是一本傳統意義上的小說,沒有完整、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結構松散,甚至有些支離破碎。行文多跳躍,飽含片斷式的豐富聯想。作者稱之為“超小說”。這是一部時空穿梭的作品、一場靈魂的對話、一次愛的探險之旅,并向法國19世紀大文豪司湯達致敬。
小說敘述“我”與意大利女子米娜因司湯達結緣,隱居在威尼斯。“我”的情感體驗同司湯達對愛的解讀遙相呼應。更奇妙的是,司湯達筆下的人物輪番登場,亦幻亦真。通篇穿插司湯達作品的精彩段落及書信日記中的肺腑之言。
愛的寶藏 節選
1840年4月10日,羅馬,司湯達寫下了非凡之作——《特權》。這一文本長期遭到忽視,直至1961年才得以正式出版。可以說,此書是八月四日之夜的反面:法國大革命廢除了貴族享有的特權,司湯達的革命比“少數幸福的人”更徹底,卻讓他成為非凡的特權享有者,擁有神的“特許”。這是“奇跡”,無人覺察絲毫。倘若特權享有者“有意講述或透露其中一條特權,他便無法出聲,牙疼二十四小時”。 特權享有者不能言說,但正如我們所見,他可以寫下來。他與上帝,即“God”,直接相通;事情發生在“馬羅”,即羅馬。 **個奇跡:從未有過真正的痛苦,直至未老先衰(未實現),死于中風(成功),性器官(mentula,唯一一個同“God”和“corpus”一樣呈斜體的詞)的“硬度和靈活度像食指一樣,可以隨心所欲)。性—手指的形狀、粗細和腳趾一樣(“比腳趾長兩英寸”)。 什么都沒有放棄,技巧、運動、隨心所欲的進入,很方便,頭腦控制一切,決不會出現失敗。“Mentula”這個詞是陰性,卻讓人理解成陽性的“mental”(精神),這是成功的男子女性化。保持冷靜:使用權和享樂每周不超過兩次。 每年二十次,特權享有者可以隨心所欲地變成任何人,只要這個人存在(男女都行)。這也合乎邏輯。緊接著,*重要的一點:“每年一百次,可以在二十四小時內精通任何語言”。 特權享有者已經會說法語、拉丁語、意大利語和英語,但什么也不能阻止他閑來無事講講希臘語、希伯來語、阿拉伯語、印地語、俄語、西班牙語、葡萄牙語或漢語。可以預見,將發生多少露水情緣! 又一個奇跡:倘若特權享有者一邊捏緊手上的戒指,一邊看著一名女子,那么她“一定會像愛洛伊絲愛上阿貝拉那樣狂熱地愛上他”。假如他用唾沫沾濕戒指,那么受注視的女人“便只會成為溫柔而忠誠的朋友”。摘掉戒指,特權便會終止。如果他在憎恨他的人面前摩擦戒指,仇恨就會化作善意。激情之愛,每年四次(怎樣的一年啊!),友情每年八次,化解仇恨每年二十次,另外,每年還有五十次引發單純的好感的機會。 一年引發四次激情之愛,仍有風險。于是,有了預防措施:就像《一千零一夜》里,摘掉戒指就能使錯誤消失。 特權享有者擁有一頭美麗的秀發、漂亮的牙齒、從不出血的皮膚和淡淡的芳香的體味,這些自然不在話下,但還是要說一下。“每年2月1日和6月1日,他的衣裳就會恢復成才穿了三次的模樣。” 繼續:特權享有者英俊無比,游戲(臺球、象棋)技藝精湛,槍法精準,擅長騎馬,制作的“武器堪稱完美”。每年四次,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化身成動物,然后恢復人形。司湯達并未明確說是何種動物,我們就假定是鷹或蛇吧。抑或是狗、貓,以得到愛撫,*好是情人的愛撫。他還能變成任何他想變的人,“每年四次,時間不限,每次可同時占據兩個肉身”。 別忘了,特權享有者在1840年時還是一如既往的丑,而現在他病倒了。“同時占據兩個肉身”指的是同一個頭腦,因為假如一個人擁有頭腦,他就不會丑陋,不過“英俊”些豈不錦上添花。 又一枚戒指?是的,將其置于口中,便可刀槍不入。就是這么簡單(尤其在戰場上,比如從俄國撤退)。“每年十次,他能擁有鷹的視力,一小時能跑五英里(想起法布里斯的奔跑)。 能讓人隱身的裘格斯的戒指。像《民法典》那樣簡潔、洗練的筆法,寫出的卻是離奇怪誕的小說。 每日凌晨兩點(黎世留街帕斯塔夫人家,玩過法老紙牌,正是香檳晚宴開始的時候),特權享有者在口袋里找到足夠的金幣和所在國的通行貨幣(司湯達會很自然地從口袋里掏出一疊歐元)。更妙的是,別人從他那里偷走的錢(特別是玩牌),凌晨兩點,會重新出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還有更妙的呢,刺客要殺他或是投毒的那一刻,急性霍亂發作,病上一星期。而特權享有者搖身一變,成為富有同情心的醫生,減輕他們的痛苦。當真品德高尚。 每年八次,打獵時,特權享有者看見一面小旗幟,明明白白地標出獵物所在的位置。獵物逃走的前一秒,小旗幟會發光。當然,別的獵人是看不見這面小旗幟的。因而,特權享有者勝出,還故作謙遜。 仍是每年八次,有旗幟為他標出地下、水下或墻里埋藏的雕像。特權享有者挖掘并找到它們,一下子就知道出自何人之手,價值幾何(司湯達在羅馬鄉間玩過此類體育運動)。不過,為了顯示自己并非拜物教信徒,也不是收藏家,他有能力把雕像變成鉛彈(這一細節會嚇壞為盧浮宮博物館作出巨大貢獻的維萬·德農)。 特權享有者經常旅行,因而在那個時代,他需要從不生病、不跌倒的馬匹。換言之,他需要永不出故障、不發生事故、能獨自運行的汽車、私人飛機或直升飛機。特權享有者跨上馬背,便與坐騎合二為一,心意相通(之后用發動機也是一樣)。“一旦與特權享有者合二為一,動物的力量和速度變為平時的三倍。” 更進一步:“特權享有者變身蒼蠅,飛上雄鷹之背,與之合二為一。” …… 特權享有者無法飛翔,但有權殺人,這能使他緩解壓力。“每年殺十個人”:在拿破侖戰役中,這不算多,但在日常生活中已經很可觀了。請注意:他不能殺死一個與之交談過的人(男人或女人)。更確切地說: “**年,他可以殺任何一個人,只要此人沒有在兩種以上的不同場合與之說過話。” 與某人在兩種以上的不同場合說過話,就能免遭橫禍。有人同他交談過,他就成了別人。他因為言語而存在,并獲得赦免。我個人更傾向于消滅他人,尤其是對方說話的時候(從小耳膜過于敏感,一向狂熱愛好音樂)。 轉動戒指以消滅害蟲,好極了。距離特權享有者的戒指六米處,是昆蟲的墓穴,名單十分滑稽:“跳蚤、臭蟲、各種虱子、陰虱、庫蚊、蒼蠅和老鼠,等等。” 同樣: “蛇、蝰蛇、獅子、老虎、狼及所有分泌毒液的動物都會驚恐萬分,跑出一英里。” 《特權》的第十六條棒極了,因為它能變出一瓶波爾多紅酒: “無論在何處(甚至獄中),特權享有者只要說完‘為我的食物禱告’[賜予我今日的食物吧],便會得到兩磅面包、一塊烤得剛剛好的牛排、一條同樣火候的羊后腿、一瓶圣朱利安紅酒、一瓶水、一個水果、一個冰激凌和半杯咖啡。這樣的禱告[此處是我強調的]每二十四小時滿足兩次。” 司湯達吃得太多:一塊牛排外加一個羊腿,太撐了。羊腿足矣,魚更好些,他還沒說一向愛吃的菠菜呢。相反,水果、冰激凌和咖啡:完美。 每年十次,身強體健的特權享有者能用步槍、手槍或任何武器擊中他的目標。戰斗中,他的力氣是對手的兩倍,但遭遇致命傷、疼痛或不適,*多只能忍受一百個小時。我殺人,但僅此而已。我能減輕痛苦,延長十天生命,一旦我需要,還能讓遭受折磨的人立即毫無痛苦地死去。 我還能(按照第十九條)把狗變成或美或丑的女人。她將挽著我的胳膊(如果長得丑,要她何用?),擁有有X的頭腦和Y的心腸(Y指的是梅蘭妮,司湯達的初戀)。 狗還能變成男人,情況則不同。到時候,他“能言善辯”,具有“猶太醫生”的頭腦。 “特權享有者永遠不會比1839年8月1日至1840年4月1日那段時間更不幸。”那段日子,正是尤利婭·麗涅利拋棄他的時候,而她是他唯一求過婚的女子。不過,陰影也可能來自神秘的艾琳(“*后的羅曼史”)。 即刻反擊:“每年兩百次,特權享有者可以把睡眠時間縮短至兩小時,效果等同于八小時。他將具有猞猁般銳利的目光以及杜布拉的輕盈[當時著名的啞劇演員,在20世紀初的電影《天堂的孩子們》中復活])。” 值得一試:我每年這樣做超過兩百次。結果,輕盈得出奇,從夢游者變成了走鋼絲的雜技演員。奇怪的微藍的日子。 第二十一條:“每年二十次,特權享有者能猜中周圍二十步以內所有人的心思[真可怕]。每年一百二十次,能夠看見他想看的任何人正在做什么[真郁悶];但他*愛的女人除外[*好是這樣]。骯臟、惡心的行為同樣除外[司湯達總是那么得體]。” 特權享有者并不比普通人掙得多(折合下來,一天六十歐元)。收入微薄,避免了股市投機,不會犯知情投機罪,也沒有到銀行當交易人的念頭。 ……
愛的寶藏 作者簡介
菲利普 索萊爾斯(Philippe Sollers,1936—),法國當代著名小說家、評論家、思想家,“原樣派”的杰出領袖。其數十載的文學探索為當代西方文學理論和人文思想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與羅蘭 巴特、克里斯蒂瓦等同為法國結構主義的代表人物。他不僅是出色的文學理論家,而且是多產的小說家,主要作品有《奇特的孤獨》、《公園》、《天堂》、《女人們》、《游戲者的肖像》和《威尼斯節日》等。
- 主題:好書值得擁有
,索萊爾斯即是愛的打撈者,羅蘭·巴特說:“世人所要做的,便是像索萊爾斯學習。”司湯達也曾說:“愛,在我眼中,從來都是最要緊的,或者說惟一的事。”在百年的沉浮中,索萊爾斯與司湯達共同墜落在愛的旋渦中,講述愛、歌頌愛,在隱性遙契之間丈量著愛的變遷。雖然索萊爾斯大量引用司湯達的作品,但他描繪的并非司湯達,而是經由閱讀內化到個人體驗的“司湯達化”的索萊爾斯。
- 主題:
輕佻之極、聰明之極的小說,偽裝成漂亮的學術風格,呈現主人公與司湯達在命運的關口如何向完美的愛情屈膝之景。這種取消時間的平行鏡像的世界,伴以高度平滑的沙龍般的語言,呈現出高人一等的智力與趣味。這部小說,完美地體現了閱讀與創作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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