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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特島假日 版權信息
- ISBN:9787222055896
- 條形碼:9787222055896 ; 978-7-222-05589-6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克里特島假日 內容簡介
查理,一個感情受傷的家伙;安迪,一個即將走進婚姻“圍城”的男人;湯姆,一個焦急等待癌癥化驗結果的基督徒。三個男人,各自懷著不同的目的,結伴去希臘的克里特島度假。
莉薩是安迪的女朋友,她擔心安迪會在這次旅行中發生“假日戀情”,所以拜托他的哥們兒查理幫忙監督他。查理背著安迪答應了莉薩。其實他很了解安迪,他就是想利用這次絕妙的七日之旅,在結婚前盡情享樂……
安迪來到島上**天就搭上了年輕貌美的姑娘尼娜,二人瞬間陷入愛河,徹夜不歸。莉薩每天都偷偷給查理發短信詢問安迪的情況,查理只能對她撒謊。假期進行到第四天的時候,尼娜因度假結束返回英國了。
狡猾的安迪做了一個讓查理和湯姆都驚呆的決定:他把女朋友莉薩也叫到了克里特島度假。上半周,他盡情地找女孩子開心,現在他搖身一變,又成了*完美的男朋友!就在他們四人狂歡的那個星期五晚上,查理和莉薩在酒后發生了一夜情……
這一切的發生,僅僅因為是假期嗎?查理、安迪、莉薩怎么處理他們之間的感情關系?
《克里特島假日》為我們講述了這七天的陽光假日,是如何幫助查理走出失戀陰影、如何永遠地改變了安迪的一生以及如何陪伴湯姆面對他那未卜的生命。小說的情節發展是那么出人意料卻在情理之中,而結果又是那么溫暖、感人。
克里特島假日 節選
IN THE BEGINNING 源起 一年以前……
開始
通常,當我們經歷生命中的重大事件后,都會希望尋求改變,嘗試開始新的生活。
就在不久前,莎拉,這個和我在一起十年的女人,突然在某一天跟我提出分手,收拾東西離開了。很難想象,在過去的十年里,我們曾一次次地手牽手從一個地方游歷到另一個地方,但那的確是我們共同走過的歲月。
三周后的一天,正值溫暖和煦的八月清晨,她又回來了,說是要收拾一下剩下的東西,還跟我商量何時能來把屬于她的物品拿走。我倆站在過道里,她說:“下周的今天,可以嗎?”“好的,”我一邊同答,一邊專心盯著她腳下的地毯圖案,而不是她本人,“你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吧,雖然我肯定你車子的后備箱里塞不了這么多東西。”
我說這話是當笑話講的,并不是要嘲笑她。(盡管在她離開的這段時間里,我講了很多嘲諷她的話,也說了很多開玩笑的難聽話,還有一些奚落她的侮辱話,這些話都很難區分。)
結果從她的表情來看,她還是把我關于她車子的笑話當成了對她的諷刺。當時我想向她解釋,我是理解她的,而且也愿意為她服務。當然我沒那么做,那么做的話就擺明了我非常在乎她。而這種在乎,使我像個與人太接近而容易受傷害的小男孩一樣。對于莎拉這種善于勾引男人的女人而言,這是令她鄙夷不屑的。因此我沒有為我的玩笑多作解釋,而是像傻瓜一樣愣在那兒,繼續盯著地毯。
“奧利弗的弟弟有輛貨車,”她說,那天她**次向我提到了奧利弗,“他答應來幫我,把我的東西送到新家去。”
奧利弗是莎拉的工作伙伴,我很討厭他,而且我肯定他也很討厭我。我把討厭他的原因歸結為他一直對莎拉有意思。我從莎拉**次在談話中提到他就肯定了這一點。那時他剛開始和莎拉一起工作(莎拉是布萊頓社會福利處的高級調查員)。她下班回到家,總說奧利弗這奧利弗那的。我又不能說什么,因為從表面上看奧利弗對她不感興趣,他有女友。他的女友來過我們這兒,還一起吃了頓飯,但從此以后我再也沒見過她,因為不久他倆就因為感情不合分手了。
盡管如此,我更頻繁地和奧利弗見面了,因為莎拉成了他的安慰者。他一周至少來吃一次飯,朋友們來訪時,莎拉也請他過來。我曾因此犯過錯,向她抱怨說她和奧利弗工作時每分每秒都在一起,見他比見我的時間還要長。莎拉聽了很不高興,“他剛從生命中*重要的一段關系中解脫出來,難道你不能對他稍微表示點同情嗎?”當然不能,因為我一點兒都不喜歡他,覺得他令人難以忍受,過分殷勤,還有一點自高自大。但我什么都沒說,相反,我表示盡我所能,重新認識他一下。
現在莎拉說:“你知道的,奧利弗現在很不走運。”
“即使是那樣,”我答道,“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了。”
“我知道,”她說,“我只想和你說清楚,僅此而已。”
我想,她的這句“我知道”是在安慰我,而不是充滿敵意的誤解。她不想說諷刺我的話,只是陳述了一個簡單的客觀事實。但不知怎么的,我一點兒都沒有被安慰的感覺。
“你什么時候來拿東西?”我問道。
“十點鐘可以嗎?”
“可以。”
“你會在嗎?”
“你希望我在嗎?”
她沉默了。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別擔心,我不會在的。”
她馬上如釋重負:“我走的時候會把鑰匙留在過道里。”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這也標志著這次會面的結束。這將是我們*后一次單獨見面了。盡管她的新家離這兒不到二十分鐘的車程,但她成功地分開了我倆的生活軌跡,以至于幾乎無法重合。她換了家超市購物,我們不會在麥片粥的貨架旁碰到對方了;早晨她再也不會到“我們的”社區公園散步了;我們住處附近的酒吧,喬治酒吧,現在也成了不能涉足的禁區了(至少對于莎拉而言,是的);對于我們共同的朋友而言,他們都知道實情,所以也不用擔心在派對上會有令人尷尬的重逢。
“好的,那就沒什么了。”她說著掃了一眼大門,然后又看了我一眼,抿緊了雙唇:“好好照顧自己,查理。”
“你也是。”我答道。然后我擠出一個微笑,顯示我很感激這一刻的溫馨關懷。她也朝我笑了笑,那一瞬間,她的形象在我的腦海中定格了:棕色的頭發向后齊梳成一個馬尾辮,淺綠色的眼睛,光潔的面容,戴著小小的銀質圓耳環,穿著淺色的細條紋上衣,胸口露著一抹綠色的抹胸,緊身藍色牛仔褲,系著一條寬寬的飾有銀色帶扣的黑皮帶,腳上穿了一雙黑色平底鞋,看上去像芭蕾舞鞋一樣,一身夏天的裝束。
拎起H&M牌厚紙袋,里面塞滿了從我們的臥室里搜刮到的一大堆東西,她朝門口走去,一言不發地打開大門,走到走廊里,轉身隨手把門關上了。盡管討厭自己這樣,但她走后我還是傻傻地盯著大門,祈禱著、期盼著聽到門口郵箱那兒傳來鑰匙聲,這意味著在*后一刻,她改變主意,要和我重歸于好。但門口毫無動靜,她真的走了。為了更好地生活,也許再也不回來了。
我愣愣的,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能回到客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隨意地按著遙控器,這時電話響了。我不能控制自己,腦海中冒出的**個念頭就是:“是她,她改變主意了,正站在門口用手機給我打電話呢。”
“嗨,查理,伙計,”電話的那一端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下下周你打算干啥?”
“什么?”我結結巴巴地回答,努力克制著深深的失望,“安迪,有事嗎?”
“我在問你下下周打算干啥,就是這個事。”
我努力思索著下下周的生活,所能看到的就是我自己躲在公寓里,悶悶不樂,情緒越來越糟糕。
“不干啥,”我終于反應過來,“問這干嗎?”
“因為你——”他停頓了一下,給自己時間,想想該怎么跟我開口,“要和我一起去度假。”
“度假?”
“對。”
“和你?”
“完全正確。”
我啞口無言,這就是安迪。我知道如果我不想聽他喋喋不休,說些我不愛聽的話,我就得干脆點。
“不行。”
“為啥不行?”
“因為——不行就是不行。”
安迪一點兒都沒有被我拙劣的托辭搞昏頭,“你該明白我這么做是為了你,不是嗎?”他開始長篇大論起來,“我坐在家里,想到了你,還有,嗯,發生的一切。突然想到,查理需要的不就是一個假期嗎?好好想想,你,我,還有某處美麗溫暖的海灘。這兒太冷了,我們可以躲開,出去玩它一個星期,喝點兒啤酒,找點兒樂子,多好啊。而且完全不用你操心,老兄。今天下午,我去了一家旅行社,把所有的事情都替你辦妥了,你只要給我填張400英鎊的支票就行啦,作為交換,我會給你一次終生難忘的旅行。”他停了一下,好像在等著我鼓掌叫好,“怎么樣?”
對于大學老同學的建議,我還是挺猶豫的,不是猶豫該不該出去玩,而是猶豫該不該和他出去玩。他的長篇大論對我不起作用,我太了解他了,知道出去度假壓根兒不是為了我,是他自己不想和未婚妻莉薩去度假,拿我做了擋箭牌。他可能已經和莉薩談好了,說他想陪我出去,好幫我“忘了莎拉”。這倒也不全是假話,但我懷疑他另有動機。我敢肯定,安迪會利用這次假期,盡情參加各種男性聚會,他會死磨硬纏,拉我去些我壓根兒不想去的地方,勸我做些我壓根兒不想做的事。總而言之,他會把我搞得不像我自己。
但他是對的,我確實需要度假,也確實需要從目前的生活狀態中擺脫出來。莎拉的離去已經讓我六神無主了。除了單獨旅行(對于我現在的情緒而言,是不可能的),安迪的建議確實是可行的。而且我還留有一招,這招可以確保我在這次度假中不會事事聽命于他。
“叫上湯姆怎么樣?”我問道。
電話那頭立刻沉默了。
“把湯姆也叫上?”他答道,裝著很冷淡的口吻。
“對,難道你沒喊他一起去嗎?”
“當然沒有。我瘋了才會邀請一個信仰再生的基督徒去度假。他們那種人根本不喜歡聚會。”
“但他是我們的好朋友呀。”
安迪嘆了口氣,“老實說,老兄,比起我來,哪怕是上大學的時候,他都和你走得更近。”
“嗯,他不去,我也不去,”我答道,“所以你想讓我去的話,*好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你還有好多說服工作要做呢。”
那通電話之后,我以為再也聽不到安迪關于度假的話了,因為我確信,他一開口,湯姆就會一口回絕他。然而,午夜時分,我剛想上床,電話鈴響了。
“你*好現在就開始收拾行李,準備支票。”安迪說,“因為鉆研《圣經》的湯姆要和我們一起去度假了。”
“是嗎?”我笑著回答,“我如果現在就簽一張支票給你,然后等湯姆不來,那時你已經把支票兌成了現金,錢也要不回來,對嗎?老實點兒吧,安迪,我才不會那么傻呢。湯姆不可能答應和我們去度假的,考慮到你對假期的規劃,我覺得你勸教皇和我們一起去會更容易些。”
“零二四——”安迪開始報起了電話號碼。
“你在說啥?”我打斷了他。
“讓你給他打電話呀。”
“你覺得我不會打嗎?”
“我邀請他和我們一起出去玩,你知道嗎,湯姆可比你好勸多了。我只說了一句:‘下下周想去度假嗎?’他馬上說八月份公司沒什么事,抽時間度假應該沒問題。”
“他就說了句‘好的’,就這么簡單?”
“在可敬的上帝面前,我的勸說可能特別起作用吧。”
我沒吭聲,細細琢磨眼前的情形,這聽起來不像是湯姆會說的話,一定還發生了別的事。“你知道我會給他打電話的,對吧?”我威脅安迪,“如果你撒謊的話,我一定會狠狠踢你的屁股。”
“你打吧,”安迪沒好氣地說,“告訴他做我們的出游伙伴,別忘了提醒他,我們去度假是為了,嗯,找樂子。”
周一上班時安迪給我打電話,說他已經訂好了機票。我問他去哪兒,他不肯告訴我,說要給我一個“驚喜”。一聽他說驚喜,我就渾身不舒服。他這種人,只會給你“驚”不會給你“喜”。舉例說吧,我們讀書時,安迪宣布他要出去一趟,找些資料。十七個小時后,我接到了他從比利時打來的國際電話,要我給他匯錢,好買機票回來。他就是這樣的家伙。
拋開對安迪的種種顧慮,我還是松了口氣,因為假期定下來了。只要能不回我的公寓,管他去哪兒。莎拉搬出去以后,我的生活就像我的公寓一樣空蕩蕩的。一想到能去那些陽光明媚的地方,哪怕只是一星期,也足夠緩解我的情緒了。我可以逃離日復一日的現實生活,同時給自己打氣。不管安迪給我們訂的是非洲加納利群島的海外游,還是邁恩黑德(Minehead)海濱的國內游,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離開此地。
這一周安迪忙著給我們訂出游計劃。湯姆會坐周六晚上的火車從考文垂(coventry)趕到布萊頓,然后在我這兒住一晚,一起搭第二天的飛機。安迪,他和莉薩住在霍夫(Hove),也會在周六晚上到我這兒來住。星期天我們可以慢悠悠地吃過早飯,去蓋特威克(Gatwick)機場,坐上飛機,向神秘目的地飛去。有這樣的出游計劃可真好,我好久都沒有這樣熱切盼望著度假了。
EPISODE 出發前的小故事 星期六
重生
周六下午,剛過三點,我站在臥室里,呆呆地瞪著眼前的旅行箱,里面空蕩蕩的,啥都沒有。我一下子想到象征主義這個詞(如果你想找點新奇的方式表達憂郁情緒的話,沒有比這個詞匯更有效了),一個空蕩蕩的旅行箱完美地象征了我空虛的心靈,廿王象征了我現在一無所有的家。剛才莎拉和奧利弗來過了,那時我不在家,為了給旅行做準備,我去市區購物了。就那么一會兒的工夫,他們把她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這間公寓是我在十二年前買的,那時家里沒什么家具,只有一個破舊的衣櫥,外加一張散發著霉味的五斗柜和一套從舊貨市場買來的沙發。這種情形在兩年后發生了巨變,那時莎拉搬了進來。她(在我的支持下)有條不紊地把公寓里所有的家具都換了一遍,取而代之的是漂亮實用的新家具(當然不是從舊貨市場揀的)。而現在,公寓里啥都沒了,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哦,不對,有張書桌她沒搬走,放在那個空房間里了(大概是少了個抽屜的緣故)。客廳里她還留了一個書櫥,還有其他幾樣東西。這些東西和我本人一樣,對她而言,再也不具有實用價值了,壓根兒不需要了。
再談談旅行箱吧。我向來討厭收拾行李,現在也是。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收拾。當你要去異國他鄉旅行時,去之前你怎么能猜到需要的每一件物品呢?就拿我來說吧,我有一件條紋T恤,那是我上大學時買的,正面印了“小精靈,去死吧”這幾個字。那時我整天穿著它,不過現在不常穿了。但有時候,在周末的早上,我一覺醒來,會對自己說:“穿那件‘小精靈,去死吧’。”然后我就會去翻那一堆等著要熨的衣服,直到找到它為止。盡管它現在褪成了灰色(以前是黑色的,比現在要寬松得多),領口磨得破破的,胳膊肘那兒線頭也松了,我還是會把它套上,穿一整天,心情也因此變得很愉快。到了晚上,它已經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我就把它一脫,隨手扔進了洗衣籃,那兒積了一大堆臟衣服。然后它會慢慢地經歷一個退役過程。(先是從廚房地上的一大堆臟衣服里轉移到洗衣機,然后從洗衣機到轉筒式干燥機,*后到次臥室那一大堆待熨的衣服里——沒人熨它,它就一直待在那兒,直到下次我再需要它為止。)現在,我的面前就攤著這件“小精靈,去死吧”,還有一條我鐘愛的牛仔褲,外加一件白色T恤,穿了這一身,我會顯得比較精神。還有一雙軟底運動鞋,穿上它,走路很舒服(雖然式樣不太時髦),外加其他雜七雜八的幾套衣服和配飾。我很難確定,到底該帶些啥,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我喜歡的。現在你可以想象,為度假而收拾行李,對于我這樣的人而言,是多么困難的一件事了吧?
過去這個難題是怎么解決的呢?答案是莎拉。一直都是她收拾行李,她*受不了我站在那兒,手足無措,苦著臉,一手拎著“小精靈,去死吧”,一手提著褲襠磨破的Levis牌牛仔褲。她會把我趕出臥室,獨自收拾所有東西。令人驚奇的是,雖然我壓根兒不收拾行李,但一到目的地,我總能在旅行箱中找到所需的每一樣東西。去酒吧穿的鞋,去飯館穿的襯衫,去海灘穿的短褲,所有的一切。有一次(我們在一起第五年時,去土耳其度假),我需要一件T恤衫,好穿著逛當地市場。一打開行李箱,“小精靈,去死吧”就在*上面。雖然舊了點,但很有點滄桑的味道,它被熨得好好的,疊得整整齊齊的,就在我眼皮底下。我激動不已,忍不住脫帽向莎拉致敬(她竟然把這衣服也帶來了)。她簡直是收拾行李的天才,在這一點上,沒人比得上她。我都不記得認識莎拉前,自己是怎么收拾行李的了。大概那時候東西少,所以很容易就能把一切打包。
快到晚上了,面前的旅行箱依然空空如也。我得出結論,還是晚些時候再收拾吧。回到連沙發都沒了的客廳,我只能坐在一把舊餐椅上,打開電視。有個頻道正放著《她寫了謀殺案》中的經典段落。我對情節不太感興趣,才看了十分鐘就關上了電視,不能像往常那樣躺著看電視,實在是太難受了。我開始作思想斗爭,現在開車去趟市區,到Argos超市訂一套沙發(黑色皮沙發怎么樣?),會不會太晚?這時電話鈴響了,是湯姆。他已經到了,在火車站,要我去接他。我放下電話,拿上車鑰匙,抓起外套就出門了。鎖門時,我感到非常愉快,好久沒有這樣的好心情了。湯姆的到來意味著這次度假的正式啟動。現在,有一股隱隱的動力推著我,我的生活再也不是死水一潭了,它馬上就要活躍起來,帶我向未知的世界飛奔而去。
克里特島假日 作者簡介
麥克·蓋爾(Mike Gayle),1970年出生于英國伯明翰。目前為自由新聞工作者,曾是兩性關系專欄作家,為許多知名雜志撰稿,如:《男人幫》(FHM),倫敦時報的《星期日時尚》(Sunday Times Style),《時尚》(Cosmopolitan)等。
其作品以男性的視角,從都市男女情感的層面切入,將社會給予男性的責任、女性寄予男性的期待及由此給男人帶來的不安全感和恐懼感等,進行了細致入微的刻畫,讓人一窺男性內心的私密世界,令人耳目一新。其作品開辟了全新的“男性自白文學”,是出版界的奇跡!
作者語言簡潔幽默,新意叢生。其第一本小說《失戀紀念日》(My Legendary Girlfriend)一經面世,即讓他紅遍海外市場,該作品已被翻譯成20多種語言并被買下電影改編權。國內已經引進出版了蓋爾的《分手清單》(His and Hers)、《曖昧純友誼》(Brand New Friend)、《失戀紀念日》、《承諾先生》(Mr.Commitment)、《雙人晚餐》(Dinner for Two)和《三十而栗》(Turning Thirty),深受讀者喜愛。
- 主題:克里特島假日
《克里特島假日》為我們講述了這七天的陽光假日,是如何幫助查理走出失戀陰影、如何永遠地改變了安迪的一生以及如何陪伴湯姆面對他那未卜的生命。小說的情節發展是那么出人意料卻在情理之中,而結果又是那么溫暖、感人。
- 主題:《克里特島假日》
《克里特島假日》為我們講述了這七天的陽光假日,是如何幫助查理走出失戀陰影、如何永遠地改變了安迪的一生以及如何陪伴湯姆面對他那未卜的生命。小說的情節發展是那么出人意料卻在情理之中,而結果又是那么溫暖、感人。
- 主題:這是一個講述出軌的故事
題目已經完整的訴說了本書的大致脈絡。 男主在朋友外出買酒的空隙,和朋友的妻子發生了關系。朋友回來,大家裝作若無其事。 朋友得悉妻子出軌的事實之后,和男主的關系變僵了。但是和妻子的關系變好了。wtf 當然,可能有更深層次的人性挖掘呈現。不過我不想去深究那么多。 隨便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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