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茨威格短篇小說集
-
>
女人的勝利
-
>
崇禎皇帝【全三冊】
-
>
地下室手記
-
>
雪國
-
>
云邊有個小賣部(聲畫光影套裝)
-
>
播火記
雙人晚餐 內容簡介
我,戴夫·哈汀,32歲,擁有令人稱羨的一切:一套豪華的公寓,收藏了上千張CD,在知名音樂雜志社工作,*重要的是,我有一位美麗而獨立的妻子,我們相戀六年、結婚三年,她是我的驕傲。我們是自由灑脫的“丁克族”,只要我們愿意,隨時都可以去享受浪漫的二人燭光晚餐。命運
雙人晚餐 節選
**部分
懷孕
電話來的時候是中午,我正在忙。
“《聲韻》雜志,你好,”我用公式化的聲音說著,“我是戴夫•哈汀。”
“是我。”是伊莉從她辦公室打來的電話。
“嗨,老婆,今天好嗎?”
“還可以,你在忙嗎?”
“還好,有什么事?”
“哦……”
“怎么啦?”
一陣沉默。
“你還好嗎?”
電話那頭還是沒有反應。
“你怎么了?”
她打破沉默,說: “我想,我可能懷孕了。,’然后就開始哭泣。
我愛你
“你懷孕了嗎?”我再問她一次。
“應該是。”
“應該是?”
“我還沒驗……我想等你一起回家再驗。不過我的……那個晚了很多天,所以應該沒錯。”
“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我本來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沒懷孕。”她輕輕地說。
“我愛你。”我說。
“這實在很糟糕。”
“我愛你。”我說。
“一切都完了。”她說。
“我愛你。”我說。
“但是我們怎么辦?”她說。
“我也不知道,”我說,“但是,我很愛你。”
狂喜
懷上自己的**個孩子應該是個浪漫的時刻,要么是在陽光親吻過的加勒比海灘;或是在湖區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也不錯;至少也得在自家臥室里,點上蠟燭,一邊放著巴里•懷特(Barry White)的CD作為背景音樂。
我和伊莉的情形則完全不同,那是在去年六月,倫敦北部某個下著雨的周二午夜,一次不算太“滿意”的親密關系時發生的。當我們估計她可能是在那天懷孕時,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天她正在編輯一篇有關“三十歲夫妻性生活頻率下降”的文章,所以我倆發起了那個夜晚的“結合”,作為對雜志文章的一種象征性抗議。
伊莉是雜志社的副主編,我的工作也是為雜志寫文章。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要相信你在雜志里讀到的任何東西,那些文章都是我們這種人寫的一一和其他人一樣,忙碌一天之后依然沒有頭緒的職業記者。同樣的,我們的職業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還沒計劃好,我們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雜志社的工作讓我覺得很煩嗎?——不會。
伊莉讓我覺得很煩嗎?——也不會。
那我是在生自己的氣嗎?——也沒有。
我呢,用句老掉牙的話來說,已經飛起來了。
狂喜。欣喜若狂。
這絕對是發生在我身上*棒的一件事!
錯誤
伊莉在電話里一直哭泣,因為她不想要小孩……至少現在還不想要。
她并不是不喜歡小孩。我們認識很多有小孩的夫妻,伊莉也很喜歡和小孩玩,陪他們的媽媽一起去買童裝,把孩子的照片釘在廚房的軟木板上。只是對伊莉來說,她希望晚一點再有自己的小孩。
當她二十八歲,朋友們陸續開始懷孕,她對我說再過一兩年。
“我還沒準備好。”當成群的同事、朋友、親戚和鄰居們都開始生孩子時,二十九歲的她這樣說。
“我甚至不確定自己想不想要小孩。”聽說*要好的朋友要生第四胎時,她這樣說。那時她正好三十歲。
其實,我完全支持伊莉的“反寶寶”立場,無論是公開對外,或是私底下聊天的時候。有時候,我和伊莉也會彼此調侃我們多么不擅長照顧孩子,我們的對話通常類似這樣:
她:我們不應該有小孩,我們根本不懂怎樣當父母。
我:我們可能會忘了給小孩喂奶,甚至會錯喂給他喝百威啤酒。
她:或是把小孩忘在公車上。
我:也有可能忘在超市里。
她:而且他們應該是世界上*倒霉的小孩了,因為他們會遺傳我們的不良基因。
我:他們會遺傳你的大耳朵。
她:還有你那些奇怪的猴子腳趾。
我:天啊,我們會有個招風耳、用腳趾拿奶瓶的孩子。
她:還有,別忘了我們都近視。所以他會是個有巨大招風耳、猴子腳趾和近視的小孩。
我:對了,你小時候得過哮喘,而我又容易過敏,像花粉過敏、青霉素過敏、海鮮過敏……
她(深深吸了口氣):一個有大招風耳、猴子腳趾又近視的小孩,不但對海鮮、青霉素、花粉過敏,還有哮喘。天啊!
我:這小孩真可憐。(戲劇性地停了一下)那還是不要生了,就我們兩個過活吧?
她:好啊,就我們兩個好了。
所以,就算身旁那些有小孩的夫妻一直念著咒語說“你們一定要生個小孩,人生才會更圓滿”,我還是決定支持伊莉,因為我愛她。無論她的決定是什么,我只希望她開心。
但是事實上,打從一結婚,我就想要個小孩了。我一點都不想等。就算我們從一認識就開始生小孩,一直生到頭發灰白,我也不介意。
我告訴自己要更有耐心,她總有一天會改變想法的。所以我很有耐心地陪她做所有夫妻都會做的事:裝修廚房、整修房子,去一些鮮為人知又充滿異國風情的地方度假。我們是“丁克族”的典范。我們想要擁有的都有了,但如果要我把這一切拿去換一堆尿布和一個拉屎拉尿的小孩,我一點都不會猶豫。
價格
“要買哪一種?”我問。
六點四十五分,我和伊莉在牛津街的博姿(Boots)連鎖藥妝店里,對著一整排的驗孕劑,不知如何是好。對我來說,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我甚至不知道這玩意兒是放在店里的哪一區。女性用品?清潔?美發用品隔壁?在三明治和冷藏飲料的中間?結果很好玩,原來是和避孕用品放在同一排,那層架子有個很諷刺的名字,叫“家庭計劃”。
“幾個月前我們雜志才做了個消費者試用的主題。”一邊小心翼翼地審視著架上的驗孕劑,伊莉一邊說,“這一個,”她指著一個深藍色的盒子,“還有這個,”架子另一端有一個綠色的盒子,“排名在*前面。”
我拿起一個看看價格,嚇了一大跳, “這個標價錯了吧?”
她看了一眼說,“沒錯,寶貝,就是這個價格。”
“因為?”
“因為它就賣這個價錢。”
“到處都一樣?”
“到處都一樣。”
“這種價錢可以買到一張不錯的CD了。”我皺起眉頭說。
“要是你,就會去買CD了吧,”她笑著說。這就是我的妻子,有著美麗的笑容,那種讓你覺得活著真好的笑容。“你會買哪一張?”她問。
“T I n d e r s t I c k s樂隊的《單純的喜悅》(SimPle Pleasures),很棒的專輯。”
“你不是已經有一張了嗎?”
“對啊,”我回答, “可是,實在太好聽了,我恨不得買兩次。”
回家
我們住在馬斯韋爾希爾區(Muswell Hill)克拉斯威爾花園路一棟愛德華式三層建筑的二樓。回家路上,我和伊莉閑聊著許多無關緊要的事,比如*近工作如何、晚飯要吃什么、周末去哪里這類夫妻之間的話題。但是,當我們一進家門,就覺得自己無法再繼續假裝了,我們停止了嬉鬧,因為這是我們從相識到現在,碰到的*重大事件。
突然問,世界上好像沒有一件事比這更重要的了,所以不管那只我們寵愛的灰色波斯貓亞瑟如何拼命撒嬌,我們還是無動于衷地直奔浴室。在浴室里,我看著伊莉把包裝打開拿出驗孕棒。真難想象,這么一根小塑膠棒居然可以決定我接下去的人生方向。
“好,要開始了。”她說。
她看看我,我也回看著她。我們整理了一下思緒后,我對她點了點頭。
“加油。”我說。
她紋絲不動。
“怎么了?”
“你在這里看著,我怎么尿得出來?你去外面等。”
“為什么不行?”雖然是個很怪的問題,但我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我為什么要錯過這么重要的事情?”
“你不會錯過的啦!”她終于生氣了。
我走出浴室,伊莉立刻把門關上。我站在門外,把耳朵緊貼在門上。這時,亞瑟擠過來,在我的腿間繞來繞去,還不時地發出撒嬌的聲音。我蹲下來摸摸它的脖子,它抬起頭用那雙灰色的大眼睛盯著我看。我和我的貓共同擁有那一刻,只是它并不知道,我的人雖然在它旁邊蹲著,我的心其實早已飛進浴室,和伊莉在一起了。
“好了嗎?”我等不及地喊。
“天啊,戴夫!我才剛開始。”伊莉不高興地回了一句。“拜托,耐心點好不好?”
經過一陣沉默,我聽到一連串斷斷續續的小便聲、抽衛生紙和馬桶沖水聲,然后伊莉把浴室門打開,手里拿著驗孕棒。“只有男人才會發明這種鬼東西,”伊莉嘀咕著, “只有男人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小便的時候需要像狙擊手一樣瞄準才能用的驗孕棒。”
我笑了笑,這種話真的很有伊莉的風格。她的工作就是整天忙活著出版一本能讓女性產生共鳴的雜志,而*能夠使女性讀者團結起來的方法就是聊那些“受不了與他們相處,沒有他們又萬萬不能”的臭男人。不過事實上,伊莉并不相信性別造成的刻板印象,她更相信個人的不同。
“要等多久?”我問。
雖然我知道她很清楚,她還是看了看包裝上的說明。“三分鐘。”她說。
“從你沖水到現在,至少有三十秒了。所以只要再等兩分半鐘就可以了。”在伊莉還來不及說什么的時候,我把她手上那根棒子搶過來,小心地放在地板上。然后,我牽著她的手拉她進臥室,并把身后的門關上。我們就靜靜地站在那兒,緊摟著對方,一起盯著腕上的手表,等待著兩分半鐘的到來。時間一到,伊莉馬上往浴室奔去。雖然我和她只差一點點的距離,她還是先搶到了那根棒子。
氣氛凝重得幾乎無法說話。“怎么樣?”我緊張地問。
“我懷孕了。”她輕輕地說,眼淚已經一滴滴從她的臉龐落下。“你要做爸爸了。”
我把她拉了過來,用雙手緊緊地抱住她。“別哭,沒事的。”
“我不是因為難過才哭,”她說。“我哭是因為……這是我一生中聽過的*好的消息。”
工作
第二天,我正在辦公室里——霍爾本的漢森大樓十四樓,整座大樓是BDP雜志發行公司的總部,這家小小的雜志王國旗下擁有十七本能滿足幾乎所有讀者興趣的雜志:
室內設計:《美麗廚房》和《都會之家》;女性生活和流行:《女性》、《女孩》和《漂亮寶貝》;嬰孩: 《寶貝與你》和《現代媽媽》;電腦:《電腦游戲》和《網絡快車》;運動:《足壇焦點》和《高爾夫俱樂部》;美食:《餐飲報》和《美食評論》;音樂:《聲韻》。
《聲韻》——“為三餐靠音樂過活的人設計的雜志”,就是我工作的地方。《聲韻》的口號常常讓我想笑,因為它的描述是那么的貼切。就像我一樣,我們的讀者不只愛聽音樂,音樂幾乎流淌在他們的血液里,就像食物和氧氣。我就是這樣。
不過這種熱情對我來說有點像過去式,我熱愛我的工作卻也越來越清楚,音樂記者和搖滾歌手都是屬于年輕人的職業。當然,也有許多樂隊或是歌手到了四十歲甚至五十歲,還能做出很好的專輯,但是我沒有興趣變成那樣。我寧可像那些樂壇英雄:杰夫•巴克利(Jeff Buckley)、吉米•亨德里克斯(Jimi Hendrix)、科特•柯本(Kurt Cobain)、伊恩•柯蒂斯(Ian Curtis)、圖派克•薩庫(Tupac Shakur),在年輕的時候死去,讓人懷念一輩子。
現在的我不只過了三十歲,也越來越不懂那個我們稱之為“搖滾樂”的怪獸,和一些經由不斷進化所生出的雜種音樂。所以我用一種“心目中*純真的音樂被玷污”之后應有的憤怒來掩飾我的無知,我總覺得好像所有的音樂都似曾相識,而且非常痛恨這種感覺。
譬如說,有一首電視劇主題曲,*近一直在排行榜上居高不下,每當電臺播放這首歌的時候,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車載收音機砸爛。我從來沒有過這種反應,而且沒有勇氣讓同事們知道一一雖然我看得出來他們和我有相同的感受。*近幾個月,《聲韻》的銷售量一直在下降,也許就是因為我們已經越來越無法體會如今讀者的喜好了一一那些十五歲到二十六歲,經常去聽演唱會,收藏了無數唱片的男生們。
或許,對那些“年輕人”來說,像我這種三十來歲的音樂記者簡直就是來自不同世界的敵人。我已不再是一個空有理想的叛逆男孩了:現在的我仍然叛逆,但同時也擁有了抵押貸款、養老保險和一大批唱片收藏。也許,如果我還是十五歲,應該也會喜歡那些現在聽起來讓我想砸收音機的音樂,應該不會那么在乎那些旋律聽起來似曾相識,因為我會覺得那些歌曲完完全全地描述了我的感受和生命。其實,這也是音樂曾在我生命里占有如此重要地位的原因。音樂曾經是我生命的全部,充滿了我的身心,我的意念。但是,現在的我明白了,人的生命中并不只有音樂。
記得學生時代,我會在午餐時問拿著一本NME音樂雜志,在教室里慢慢翻閱。那時,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夠置身于搖滾樂的迷人世界,然而現在的我卻坐在一張堆滿歌手宣傳帶的辦公桌前。為了討好我,唱片公司的宣傳人員會請我吃飯;我還可以跟著樂隊巡回演出;也曾為了采訪樂手,用公司的經費去過世界各地,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工作。不過,我偶爾還是會想,如果我沒有進這行的話,現在會在做什么?我的8計劃(當然,曾經是我的A計劃)是和朋友一起組樂隊,但是當我發現自己的歌聲并不動人,還有我彈貝司的技巧只能夠彈彈克萊普頓(Clapton)的《你的陽光之愛》(Sunshine of Your Love)里的某些部分時,我很清楚自己應該是成名無望。我的C計劃(也曾經是A計劃)是擁有自己的唱片公司,不過我的生意頭腦大概等同于一個五歲小孩,所以這應該也是一條不歸路。當一名音樂記者(D計劃)因此后來居上,成了我的**選擇,因為這是我唯一有信心能成功地走下去的一條路。
《聲韻》的辦公室并非你想象中的一般的辦公環境,在十九名員工里有十八個是男人,他們大多把靈魂賣給了音樂,個個自命不凡,憤世嫉俗。只有一位女性,就是編輯助理克莉絲。詼諧的玩笑在《聲韻》非常稀有,同事問的聊天話題僅限于音樂、工作、如何惡搞我們的對手和近期自己*喜歡的樂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加入《聲韻》有點像是加入了英國特種空勤部隊:寧缺勿濫,而且每個人都必須具備徒手殺敵的本領。這是一個非常男性化的環境一一就像監獄一樣,只是沒人會在肥皂里藏刀片罷了。女人應該會非常討厭這個地方,伊莉**次從她在十一樓的《女性》辦公室過來看我時,就說《聲韻》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冷酷無情又悲慘的工作環境。
信
今天,上班對我而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我很想大聲向全辦公室的人宣布:我要當爸爸了!當這樣的事情真的降臨到你頭上時,相信你也會這么做的。這本來就是一件令人驕傲的事,讓人會忍不住想大喊:“我創造了一個生命,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個人類,而且是因為我!”但是,我并沒有這么做,因為這里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在乎。
所以,我在辦公桌前呆坐了一整天,有關寶寶的白日夢不斷地涌入我的腦海:寶寶的**個圣誕節、**個生日、等他大一點的時候和他一起在公園踢足球。我什么都愿意陪他做,而我甚至現在就開始做了一一給那個還在媽媽肚子里的寶寶寫了一封信。
……
雙人晚餐 作者簡介
麥克·蓋爾(MIKE GAYLE),1970年出生于英國伯明翰。目前為自由新聞工作者,曾是兩性關系專欄作家,為許多知名雜志撰稿,如:《男人幫》(VHM),倫敦時報的《星期日時尚》(SUNDAY TIMES STYLE),《時尚》(COSMOPOLITAN)等。
其作品以男性的視角,從都市男女情感的層面切入,將社會給予男性的責任、女性寄予男性的期待及由此給男人帶來的不安全感和恐懼感等,進行了細致入微的刻畫,讓人一窺男性內心的私密世界,令人耳目一新。其作品開辟了全新的“男性自白文學”,是出版界的奇跡!
作者語言簡潔幽默,新意叢生。其第一本小說《失戀紀念日》(MY LEGENDARY GIRLFRIEND)一經面世,即讓他紅遍海外市場,該作品已被翻譯成二十多種語言并被買下電影改編權。 國內已經引進出版了蓋爾的《分手清單》(His and Hers)、《曖昧純友誼》(Brand New Friend)和《失戀紀念日》,深受讀者喜愛。
- 主題:雙人晚餐 挺好看的
麥克·蓋爾(mike gayle),1970年出生于英國伯明翰。目前為自由新聞工作者,曾是兩性關系專欄作家,為許多知名雜志撰稿,如:《男人幫》(vhm),倫敦時報的《星期日時尚》(sunday times style),《時尚》(cosmopolitan)等。 其作品以男性的視角,從都市男女情感的層面切入,將社會給予男性的責任、女性寄予男性的期待及由此給男人帶來的不安全感和恐懼感等,進行了細致入微的刻畫,讓人一窺男性內心的私密世界,令人耳目一新。其作品開辟了全新的“男性自白文學”,是出版界的奇跡! 作者語言簡潔幽默,新意叢生。其第一本小說《失戀紀念日》(my legendary girlfriend)一經面世,即讓他紅遍海外市場,該作品已被翻譯成二十多種語言并被買下電影改編權。 國內已經引進出版了蓋爾的《分手清單》(his and hers)、《曖昧純友誼》(brand new friend)和《失戀紀念日》,深受讀者喜愛。
- >
大紅狗在馬戲團-大紅狗克里弗-助人
- >
自卑與超越
- >
詩經-先民的歌唱
- >
我從未如此眷戀人間
- >
有舍有得是人生
- >
伯納黛特,你要去哪(2021新版)
- >
巴金-再思錄
- >
山海經